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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解风情的弦月(1 / 2)

蚌仙伸手捉住其中一条小鱼儿扔进了嘴里,舔了舔嘴唇说道:“需要我帮你把里面的小鱼儿都捉出来吃掉吗?”

她红着脸点了点头,然后蚌仙就凑上了嘴,牙齿一合,咬住了好几条卡在她穴口的鱼,鲜血顺着它的尖牙滴下,顺着她的股沟流到了小船之上。

待吃过外面一圈,更里面的他用牙齿咬不着了,便伸出了舌头往里面掏,他那肉舌头比鱼儿还灵活,鱼儿在里头动,他也在里头动,一个钻一个掏,直弄得她的穴儿又痒又麻,一个不留神就高潮了,穴肉儿收缩,紧紧夹住了它的舌头,也夹住了小鱼儿,里面钻弄的小鱼儿不知被夹死了几条,鲜血混着汁儿流出,带出了好些个鱼尸,全被他一口闷了去。

等他吃完,她已经不知高潮了几次,失力瘫在小船上,呆呆地看着天上的圆月亮。

蚌仙跳上船,他说:“吃了你这么多鱼,我可得卖卖力了。”

她下意识看了眼蚌仙胯间,只见一根长满肉疙瘩的巨棒,跟他一样的怪。她不禁有些害怕,却不知那肉疙瘩别有妙处,随着肉棒子深入进来,肉疙瘩就像是活了一样开始不停吮吸她的内壁,给本来就酥麻的穴儿再添上几分无与伦比的刺激,几乎只一下,她就被那欲仙欲死的感觉给征服了,不由自主地开始配合着他的动作,好让他继续不停地在她体内顶撞。

她舒服得几欲昏厥,感受着他近乎癫狂地在她体内进出,小木船也被摇晃得东倒西歪,撞落了好些荷花。

当又一次高潮袭来之时,它也到了,肉棒喷出津液,肉棒上的所有肉疙瘩也一齐喷出汁水,连带着它身上也不停地渗出透明的粘液。

他将身上的粘液抹到了她脸上,身上,粘液糊得她睁不开眼,张不开嘴,呼吸都呼吸不了,等再睁眼,才发现这不过是一场梦,她还在自己房里,自己床上,只是浑身上下的皮肤变得又白又嫩,不论是脸上的红疤还是曾经玩闹时候留下的伤疤全都没了,甚至比那刚出生婴儿的皮肤还要好上几分。

“是梦?”弦月有些狐疑。

听当地人说,月牙湖之所以能让人变美是因为蚌精在那里面修行,修行时分泌出珍珠质溶于水中才使泡澡的人变得美丽。

珍珠质有形,梦无形,蚌仙怎么能通过梦境使人变美呢?

“说实话,我也不确定那是梦境还是真实发生的,那晚的感觉太过真实,可我身体上又没有任何痕迹,或许只有那晚的月亮知道此事是真是假。”

莲歌说完就被伙计支使走了,伙计问弦月:“你们二位究竟是来干嘛的?打听蚌仙的事情做甚?”

“好奇问问,毕竟哪有人不想变美的。”

弦月一边说一边抱住鹤龄的手臂,以示亲昵。

看伙计还是不信,弦月又说:“郎君嫌我与家中夫人一样不解风情,特带我来这风月城长长见识,学学这儿的姑娘究竟是怎么伺候人的。”

伙计打量了一下冷脸的鹤龄,又看了看含羞带怯的弦月,猥琐笑道:“我看是你家郎君不解风情,这么个如花似玉的大美人,就算是个石女,也得用舌头往你胯间钻个洞,舔出汁儿来。”

鹤龄默默无言,暗地里摸了摸被她戳伤的手臂,心里在想究竟是谁不解风情?弦月则是整个人都烧了起来,不敢细想伙计的话,赶紧转移话题问:“花街女子既然不怕蚌仙,为何不用镜子通神,而是要拜蚌仙像呢?”

“不是不用,而是不能,坊间都传,蚌精死后,魂魄不消,藏身在月牙湖里,城主才下令封锁月牙湖。其实不然,而是城主将蚌精之魂囚禁在月牙湖里,蚌精要想逃出,要么通过镜子,要么通过人间香火以助修炼,为了香火,它们只能帮人变美,却不知这正是城主想要的结果。

“通过月牙城之外的镜子逃出不就行了?出了月牙城,城主也就管不到了吧?”

伙计挠挠头,“月牙城偏僻,距离太远的镜子,蚌精也没法走吧。”

伙计说得有些不大确定,许多事情他也是听说和猜测的,并不确定。

弦月又道:“以前也只有一个蚌精犯了色戒,怎么现在拜蚌仙就非得做春梦才能变美了?”

伙计哪知道这些,又不愿承认自己不知,声音不禁拔高了道:“总之你想变美就照做便是,哪有那么多为什么。”

说完,伙计又对鹤龄道:“我现下明白你这小美人为何不解风情了。”

“女人不解风情多是欠调教,郎君若是信得过,将她往我们铺子放一天,纵使是个清心寡欲的女菩萨,也能给你调教成个淫娃荡妇,小浪蹄子。”

伙计猥琐地笑了起来,露出一口大黄牙,抹得惨白的脸上褶子堆起,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用不着。”鹤龄听出了他的不怀好意,一口回绝了,然后便搂着弦月离开了。

弦月依在鹤龄怀中,面上的红晕就未曾下去过,此时再被伙计连着调笑几次,就更加羞臊了,若鹤龄真有坏心,指不定现在会对她做出什么,光是想想有可能发生的事情,她就心跳如鼓,赶紧将心思转移到分析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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