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讲话,你就不抖?”
宁如深,“什么?”
他没来得及反应,李无廷已经拎着扑扑蹬腿的李景煜朝前走去,顺便叫上他:
“跟上吧。”
青笭马车早早候在了宫门外。
三人上了车,德全侍奉一侧。
马车轱辘轱辘驶向南城门,宁如深看着车厢中熟悉的陈设,感觉又有些记忆涌上来了:
比如李无廷的手是怎么给他抽出纱幔的。
再比如那只手还纡尊降贵地将他衣襟合上了。
……
宁如深朝李无廷看了一眼,只见人侧颜冷淡,神色自若。他想了想对方那君子恪礼和爱民如子的性格,又宽心了。
他转头陪李景煜玩起来:
“小殿下,不要把糖包一口塞嘴里。”
“啊啊啊。”宁大人不能塞吗?
“臣当然可以。啊——”
李无廷,“……”
马车驶出了片刻,宁如深和李景煜吃完半盒糖糕,准备擦手。
宁如深正要去给人拿手帕。
李景煜忽然转头,“嗯?这里也有帕子。”
宁如深闻言看去,就看李景煜不知揪住了什么奋力一抽!随即从坐垫缝里抽出长长的一条绯红的纱幔来——熟悉的纱幔艳色灼目。
车厢里瞬间安静了。
李无廷,“………”
宁如深瞳孔一震,刷地朝人看去!
李景煜也转头,“皇兄,这是什么?”
车厢角落里,德全埋着脑袋缩成一团。
李无廷沉寂良久,轻轻对李景煜道,“你二皇兄回来了,辟邪用的。”
作者有话说:
轩王:哈哈哈哈哈哈哈本王又回来啦!!!
德全:咱家别的优点没有,就是灵性~
李无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