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半失理智昏了头,从身到心愈发尽力配合他,只希望他快快结束这一轮,也许能找到机会给罗劲亭打电话。于是顺着他的话,往骚处说:“爽得穴都开了。”边说边伸手向下探,食指中指向两边撑开花蕊,按着龚崇丘的头示意他往下看。
进进出出的紫粗肉棒,被带出来的汁液喂得水光润滑,两片花瓣歪倒撑开,显尽蹂躏摧残之色。还未射精的睾丸甩动装满种子,沉甸甸大落落的两颗,啪啪拍向张由仪的穴周,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碰击声音。
龚崇丘生理舒服,心理更舒服。oga逐渐为他化软,又让他肏穴,还给他摸蛋,他积储的精液,一定要作为奖励全都射给oga,撑胀其小腹,成为他的存精花器。
他肆无忌惮的压榨自己腺体释放着信息素,找准位置,去寻觅企图冲撞开那个紧闭的小口,进入到oga生殖腔,让自己更爽。
但信息素紊乱,无法席卷张由仪进入发情期,门户紧紧闭着,久叩不开。
“让我进去。”
张由仪怕什么来什么,以为龚崇丘射了就行,根本没办法跟现在的龚崇丘讲道理,只得讨好地抓了龚崇丘的手去摸自己小腹,腹部的薄薄皮肤下,时不时有一长截凸起物:“崇丘,已经顶很深了。”
龚崇丘打不开生殖腔,说不出的烦躁,张由仪说的什么他充耳不闻,用力按了按张由仪腹部,有一种隔着肚皮在自渎的迷茫感。
给他这么一呼噜,张由仪像是被顶到了某个点,瞬间丧失跪坐的力气,真跟鱼似的撑不住往下滑,全靠龚崇丘压在他腹部的手掌和插在穴里的肉棒撑着。恶性循环,越没力气越靠龚崇丘支撑,越支撑越爽至无力,恨不能立马化成一滩水,被龚崇丘的热灼成一片气雾蒸腾挥发。
“爽不爽,嗯?”他左手架着张由仪下腹部,右手大力的揉弄张由仪的肉臀,中指甚至去恶劣的插弄穴眼。
张由仪被他这么一顿狂肏,只知乱哭什么骚话都敢说:“呜呜,崇丘,你要把我肏死了,又想射了。一起射,呼呜,崇丘,啊啊,崇丘。”
他的肉穴开始有规律的挤压收缩,夹着龚崇丘的肉棒,多了根手指的穴口淫液带着丝丝血迹,混成粉红泡沫,涂抹两人交合之处,臀与胯撞击之后的噗啪噗啪声越来越响,越来越快。
“不是说穴被肏开了?”龚崇丘看着渗出的血丝,眸色发暗,觉得张由仪在敷衍在欺骗,手滑向张由仪的粉嫩肉茎,帮助他随着自己操弄的节奏,上下套着:“你先射。”
话音未落,龚崇丘几下简单有力的刺激,张由仪就抖着双腿呜咽,射在了龚崇丘手心。这种被猎物作弄欺骗的挫败感,让龚崇丘坏心眼一下子升腾起来,往外抽了抽鸡巴涂了涂张由仪刚刚射出来的精液做润滑,更深更重更快的屌弄起张由仪。
雨不曾停歇,性事亦如此。
alpha呼哧呼哧的喘着彰显他蓬勃的生命力,反观oga微弱气息,偶尔泄露一两段绵长的哼叫。
他们彼此交融,又无法共鸣,腺体发胀,又无法彻底标记。暗流涌动,痛苦又渴望。两条弦,奏不出一段优美旋律,只咔咔滋滋,锯的是砸下的遮阴榉木横陈两人关系中间。
龚崇丘离开张由仪的身体,大量的精块滑坠大理石地面,轻轻地啪嗒。这波狂风席卷的纠缠终于偃旗息鼓。信息素的孱动不再肆虐擂碾龚崇丘的心房,滑向平缓,龚崇丘的意识在高热散去后,暂时得以正常支持他的大脑运转工作,稍稍展现人性。张由仪爬将过去,掏了大衣口袋,叫来专属医护团队,把龚崇丘送进alpha信息素紊乱科,安抚治疗。
棠市龚氏注资的科研医院alpha信息素紊乱科住院部,涂刷成淡蓝色的偌大病房灯光柔和,洒在精心包裹着防撞条的医用设备上,宽大病床边上,瓷瓶插着的亚百合被循环换气装置吹得微微颤动。
混入了微量镇静剂的针剂让男人合着眼暂且沉睡,微微卷着的乌黑额发衬得他睫羽直长,阔手刀斧般的五官散去刚力,殊不知他一睁眼,棠市的地基都要抖三抖。
“金医生,崇丘他检查结果如何?”张由仪面色苍白,双唇红肿破口,头发被汗水浸泡又烘干成缕贴在额边,手攥紧大衣中缝掩着破烂衬衫,狼狈但仍挺直背,盯着金邢手中平板。
金邢仔细的核查了一遍龚崇丘检查报告,花了些时间对照,平板发出的光闪动在他镜片上,让人差点忽略他渐渐蹙起的眉头。久久的谧静后,金邢抬了抬眼镜,揉了揉发胀的鼻梁,审视张由仪。
金邢作为龚崇丘的主管医生,从他被接回龚家就犯病那一年算起,业已坐镇四个年头。这四年里,金邢带领的团队借着龚氏大量投入的财力物力,出的科研成果报告,甚至把金邢送上了院士的位置。每次犯病,都是眼前这位oga陪同而来,从最初的慌乱发抖,语不成声,到如今的临危不惧,镇定自若,哪怕是脖颈上遍布齿痕淤青,也抽空贴好信息素阻隔贴,藏好了自己被皮革烟草浸泡过的甜酒味。
金邢回想起第一次开口对张由仪问的问题是:“酒吧白日也开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