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话音还未落,江霁远便迫不及待地说:“我选姚宗薏。”
姚宗薏紧接着说:“我选真心话。”
就料到他会选这个,江霁远假装沉思,装作自己想了很久的样子,最后才道:“想不想再来一次?”
旁观者都不知就里,这话显然不是在问姚宗薏要不要再玩一局游戏,肯定是什么加密通话──他俩之间绝壁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姚宗薏很聪明,一下子就反应过来江霁远指的是什么,他很意外,没想到江霁远会问这个。
他说:“想。”
因为真的很爽。
深夜散场,姚宗薏出来时江霁远正站在门口守他,嘴里含着一根棒棒糖,脸颊被撑起一个小小的圆球形状。
姚宗薏看了他一眼,江霁远好像不抽烟,上次接吻时他没尝到烟味,今晚也没见他抽。
这点挺好,姚宗薏不喜欢烟味,所以之前从未和林宇杰接过吻。
见他出来,江霁远拿了糖问:“我们去哪啊?”
那糖是粉红色的,看不出是草莓味还是蜜桃味,姚宗薏说:“你回你家,我回我家。”
“你也不住宿舍啊?那你家在哪?我送你回去。”江霁远补了一句,“我开车来的。”
父母离婚时他被判给杨璐,这十几年来江学应虽然没怎么养他,但在财力上从不亏待人,成年买房毕业买车,这让江霁远觉得自己很会投胎。
“那去森林半岛吧。”姚宗薏问,“哪个是你的车?”
江霁远指了指不远处的一辆两座ttrs,笑着说:“你又不回家了?今天就想要?”
姚宗薏转身时瞥过他,“今天太累了,下次吧。”
江霁远开了车锁,跟在姚宗薏身后说:“你想去我家睡字面意思的觉啊?今天搞这么纯情?”
“到底走不走?”姚宗薏已经站到了车位旁。
“来喽!”
江霁远小跑过来帮他拉开车门,凑过来时俩人贴得很近,某一刻的呼吸纠缠在一起,姚宗薏由此得知那颗糖是蜜桃味的。
车里没放歌,江霁远自己哼着小调,一听就心情甚好。
姚宗薏倚在车窗上,看飞驰而过的景,霓虹慷慨亮着整夜,随着车速逐一消散在他眼里。
江霁远的小调停了,看着姚宗薏被夜风吹扬起来的发丝,好奇问道:“你车祸做了什么大手术啊?”
他的语气很不经意,像是突然想起才来问一嘴,你回不回答都没关系,因为他根本不太在意。
“腿。”姚宗薏没想这么多,收起车窗上的手臂,转过身来坐得端正,“右腿骨裂,打过钢板。”
江霁远没说话,怪不得总见他有点站不稳,虽然没经历过,但光听起来就感觉很疼。
姚宗薏说:“对我感兴趣呀?还有什么要问的?”
江霁远便问:“怎么出的车祸?”
姚宗薏淡声道出两句话:“司机发癫,我抢了他的方向盘。”
这回答江霁远始料未及,姚家的司机必然不会有身体和精神方面的缺陷,所以姚宗薏说的“发癫”肯定不是原始意思。
他轻拧着眉,语气里带着荒唐的笑意问:“确定是司机发癫?不是你发癫?你好好的抢人方向盘干什么?”
姚宗薏闻言笑了笑,之前他和姚笠森一起在国外念书,姚家在那边有套房子,雇佣的司机是位亚裔,平时话不多,做起事来恭恭敬敬。
四年前姚笠森毕业回国,那年姚宗薏还不满十八,独自一人留在国外,估计是看他年纪小好糊弄,司机并不把他当回事儿,行事逐渐懒散且不务正业,多次酒后接送姚宗薏,甚至醉后口不择言,对着姚宗薏开黄腔,姚宗薏早就看他不爽,平时都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那天猝然心生一计,看准路段后伸手抢了司机的方向盘,车尾极速漂移,撞上高架护栏后侧翻在地。
他不是什么善茬儿,也并不是一时冲动,更不在乎自己会受伤,若不是这样,他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国见到姚笠森。
他不想一个人留在异国他乡。
这些姚宗薏当然不会与江霁远细说,只是道:“反正就有这么个事儿。”
江霁远无所谓地挑了挑眉,“也好。”
这话来的莫名其妙,姚宗薏问:“好什么?”
“适当保持神秘。”江霁远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方向盘,“越神秘越迷人。”
姚宗薏无语,“那你可够迷人的啊,除了你的名字,其余的我一无所知。”
江霁远没拆穿他,这人可是社长,不可能没看过他填的入社资料,上边年龄专业甚至出生年月日全都写得清清楚楚。
“谁说的?你不是知道我住哪儿么,今天还坐了我的车。”江霁远故意停了会儿才说,“我屌多大你也知道。”
“……”姚宗薏压下眉,“能不能别什么话都说?”
“哎哟,这会儿不就我俩么,有什么不能说的?”江霁远勾唇哂笑,“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