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江霁远抬眼问他:“怎么样?是不是很爽?”
“……”姚宗薏咽了咽嗓子,服了,别对着他那儿说话啊……
气息全都打在他逼上了!
“老婆逼水好多啊,根本舔不完。”江霁远戏谑道,“叫什么小雨,干脆以后我叫你小水吧?”
“你能不能起来说话啊!?”姚宗薏忍无可忍,收起大腿夹着江霁远的脑袋,天杀的,真他妈的要命了。
江霁远一愣,还没反应过来姚宗薏为什么突然吼他,只说:“你这么夹着我,我怎么起来啊?”
姚宗薏张了张嘴,小声嘟囔:“不起也行,但是别说话了。”
江霁远这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眨眼表示明白,等姚宗薏松了腿上的劲儿,他便再次伸出舌头舔了起来。
姚宗薏的女穴很是敏感,淫液不仅越舔越多,阴蒂更是没被逗弄几下就高潮了,他爽得连腿根都止不住的颤,穴口因这快感从而一张一翕,好似是对江霁远的邀请。
江霁远正是这样认为的,他撑着手肘从姚宗薏腿间爬起来,拿过之前做爱剩下的安全套撕开戴上后扶着早已硬得流水的性器插了进去。
可这时的姚宗薏还未从刚才的高潮中缓过神来,女穴突然就被塞得满满当当,他仰着脖子叫了一声,在身下猛烈的撞击中再次跌入性爱之海。
感觉全身都湿透了。
江霁远总是顶得很深,次次都在点上,内里的穴肉被他肏得发麻,鼻梁上的眼镜也起了雾气,早就不知道被撞得歪到哪里去了。
“老婆,你里面在吸我。”江霁远贴近了,伸手帮姚宗薏摘掉了眼镜。
姚宗薏见他下一秒就要亲上来,立即条件反射地转头别开了脸,这嘴刚舔过他下面,接吻的话会有点奇怪。
江霁远哂笑道:“你是在嫌你自己吗?”
“……”姚宗薏言不尽意,干脆闭口不言。
江霁远却很霸道,捏着他的下颚强行扳正了脸,“甜的,尝尝。”
说完便强吻了上去。
又做到很晚,彻底结束时姚宗薏几乎秒睡,江霁远拔出来扔个套子的时间,一转头他就已经睡着了。
一夜囫囵觉,早秋的晨风卷起布帘,姚宗薏感受到丝丝凉意,半梦半醒间开始失悔昨晚睡前为什么没关窗户。
他缩着肩膀往被窝温暖处挤了挤,听见头顶上方的一声轻笑,霎时间彻底清醒过来。
私处很干爽,想必昨晚江霁远已经帮他清理过了。
昨夜他倒头就睡,后续的清理工作都由江霁远承包,江霁远怕把人闹醒,所以只简单地用湿巾擦了擦姚宗薏一塌糊涂的下体,收拾完床边的性爱垃圾后才搂着姚宗薏美美入睡。
姚宗薏一睁眼便与江霁远对上视线,后者似乎很早就醒了,一直盯着他到现在。
他眨了眨眼才将江霁远看清,边打哈欠边问:“你怎么醒这么早?”
江霁远在被窝里来回抚摸着姚宗薏架在自己腰上的腿,“生物钟吧,也不是很困。”
“你可真有精神。”姚宗薏闭上眼,说着又打了个哈欠。
江霁远笑着问:“今天干什么?我到下午才有课。”
姚宗薏把腿收回来,翻身躺平后伸了个懒腰,舒展过程中感受到腰背酸痛,同时又听见江霁远说:“做吗?你刚给我蹭硬了。”
姚宗薏咂了咂嘴,“不做,现在起我要禁欲半个月。”
“?”江霁远觉得莫名其妙且不太合理。
姚宗薏说:“最近做的太频繁了,伤身体。”
这理由江霁远无法反驳,他失落地撇了撇嘴,“好吧,那我忍会儿。”
“忍不了就自己打出来。”姚宗薏说。
“可是半个月也太久了吧?我要自己打半个月吗?”江霁远哭丧个脸装可怜,努力争取更短的时间。
“你是天天发情吗?”姚宗薏无语,他就随口一说而已,自己都不一定记得,江霁远倒挺当真。
“对啊,我一见到你就会发情。”江霁远连连点头。
姚宗薏瞥他一眼,“你真恶心。”
他骂完坐起来掀了被子下床,江霁远立马问:“去干嘛啊?不多睡会儿吗?”
“洗澡。”姚宗薏光着身子往浴室走,“我今天约了乔知恩,下午要去学校。”
“谁啊?”江霁远问完才把这名字和人脸对上,之前折手指游戏里那个长发及腰的同级女生。
他紧接着又问:“约她干嘛?拍视频吗?”
此时姚宗薏已经进了浴室,关门上锁,无视江霁远这个啰嗦的黏人精。
等他洗完出来,房里空无一人,床上也只剩下一层棉花褥子——江霁远又把他的床单撤下拿去洗了。
姚宗薏拧起眉,一边擦着头发一边往客厅方向走,嘴上喊着江霁远的名字,三木听见他声音,“嗖”一下从窝里跑出来贴到他脚边。
“怎么又洗啊?我总共就三套,没换的了。”姚宗薏看着阳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