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深浅,龟头一下子顶到底,把自己干得小腹痉挛。
“嗯──!”姚宗薏向后仰起脖子,身体挺成一座桥,暖黄的灯光洒在他喉结上,喉结滚动吐出一句细吟,“哈啊,好爽…顶到了……”
江霁远轻哼一声,贴上来吸他的乳头,舌尖挑逗着说:“你真骚,真他妈欠操。”
姚宗薏听不出好坏,脑袋昏沉沉的,只知道这样做臀桥很舒服,底下阴蒂肿胀着,他也不害臊地牵着江霁远的手给他摸。
直到坐累了他才舍得停,挂在江霁远身上大喘气,屁股还不死心地前后磨着,在江霁远耳边哀求他动一下。
江霁远被伺候爽了,自然不会拒绝这个要求,他再次把姚宗薏推倒在床上,整个人都翻过去,掰着屁股看自己的阴茎在小逼里不断进出。
他干起人来很猛,姚宗薏的头顶已经逐步抵到床头,后背冒出细小的汗珠,蝴蝶状的小阴唇被磨成艳红色,淫水染湿身下的床单,小腹被凿得酸麻不堪……
姚宗薏又想尿了。
他下意识觉得不能再尿到江霁远床上,可这尿意的罪魁祸首就是江霁远的鸡巴,于是他便撑着胳膊想往前爬,即便前方早已无路可走。
“你躲什么?”江霁远狠狠捏了一把他的臀肉。
姚宗薏埋在臂弯里哭号:“唔…我想尿……”
江霁远无所谓地笑笑,“想尿就尿,明天起来连这张床我都一起扔了。”
姚宗薏没说话,他虽头脑不清,却也听出这句话里充满讽刺。
他委屈极了,“还不都是你!我之前从没尿过……”
江霁远意识到姚宗薏这是会错意了,哈哈笑道:“谁说你不该尿了?我这不是让你尽情尿嘛,大不了我换张床就是了。”
“……你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