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噢噢!老公……老公啊啊啊……饶了……噢噢……饶了小骚豆噢噢噢……又、又要被老公揉吹了噢噢噢……小骚豆受不了了噢噢噢……”
白方挺着个临盆的大肚子,躺在地上,被男人用两根手指揉得浑身乱抖,浪叫不止。
就见在他双腿之间,那颗骚豆被男人的拇指按着,打着圈揉弄。
原本只有黄豆大小的骚豆被揉得在布料底下鼓凸出来,硬邦邦地顶起一小块内裤布料,随着男人手指的揉弄,在布料底下不断抽搐运动,分外显眼。
“以后就不要穿内裤了,麻烦。”
男人揉了几下,便一把扯下白方的内裤,将他那湿漉漉的私处暴露在空气之中。
嫣红的孕穴因快感而频频痉挛,不断往外溢着水,其上的骚豆突突直跳,伴随着白方的淫喘,给了男人极大的视觉刺激。
他眼神暗了暗,将自己那根东西掏了出来,贴在白方的淫穴上。
“啊……噢……不行……老公……天、天要黑了……啊……别、别在这里……”
白方吓得浑身一哆嗦,赶忙抽噎着阻止。
男人一做起来起码一小时打底,现在这天,没半小时都要黑了,要是在这做,那不得摸黑回家么?
可男人已然箭在弦上,哪能不发?
男人低喘一声,龟头“噗嗤”一下便挤进了白方那仍在抽搐的孕穴中。
“啊啊!噢……插、插进来了……噢噢……好涨啊……噢……老公的大鸡巴……哈啊……要把小骚穴撑爆了……啊啊……”
白方顿时被粗长的鸡巴捅得直翻白眼,挺着不断宫缩的大肚子,浑身颤抖地仰头淫叫。
生产中的孕穴比平日紧上许多,里头层层叠叠的媚肉用力缠着插进来的肉棒不断痉挛,将男人吸得头皮发麻,身下用的劲也大了许多。
“骚货……在生孩子还这么浪!”
男人低声骂着,发了狠,劲瘦的腰肢快速前后运动着,粗大坚硬的肉棒一下下撞击着白方濒临分娩的孕穴与宫口,直插得他浑身抽搐,淫水四溅。
“噢噢噢!啊啊……在生孩子的时候被老公干了……噢噢……老、老公轻点……啊……轻点……噢噢!顶、顶到了……顶到宫口了噢噢噢!宝宝又踢我了……噢噢!噢!要死了……噢……我要死了啊啊啊!”
粗硬温热的肉棒狠狠磨擦着瘙痒的媚肉,白方被操得神智涣散,只知道挺着肚子淫叫。
宫缩跟胎动的折磨与肉穴被干的快感混合在一起,刺激巨大,令他哭叫连连,淫水失禁一样从二人结合处喷涌而出。
“噢!噢噢!被、被老公干喷了……噢噢噢!小骚穴还在喷啊啊啊……求求老公……啊啊……求求老公不要插了噢噢噢……小骚穴又被操到尿尿了……噢噢!骚穴尿尿停不下来了啊啊啊……噢噢噢……又、又喷了噢噢噢……老公饶命啊啊啊……”
身上的男人像牲口一样猛,直把白方干得穴肉外翻,浑身痉挛,承受不住地吐出舌头,口齿不清地连连求饶。
“装什么!大着肚子还骚成这样,你巴不得老子操死你!”
男人越干越起兴,嘴里骂着脏话,大手狠狠抓向白方那不停晃动的胸脯,用力一捏,一道奶柱便从白方那淫荡的大奶头中激射而出。
“噫啊啊啊噢噢!奶喷出来了噢噢噢……老公轻点捏奶子啊啊……奶要喷完了噢噢……宝宝要没有奶喝了……啊啊啊……”
白方激烈摇头,翻着白眼连连求饶,却更加激起了男人的施虐欲。
他下身一边愈发凶猛地操干着,手上一边狠狠抽打白方那一对大奶子,直抽得白方奶水四散喷溅,身子抽搐得不成样子。
“不要……不要抽奶子……噢噢噢……老公饶了我吧……饶了我吧啊啊啊……我用小骚穴好好伺候老公的大鸡巴……噢噢……老公插我吧……插烂小骚穴……别打奶子……哈啊!别打了噢噢噢……”
一对娇嫩的奶子被这样粗暴地对待,白方忍不住在男人身下断断续续地哭喊求饶,说出口的话孟浪得村头站街的男妓都不堪听。
白方就这样被男人按着干了一个多小时,直到夕阳落下大半,天都有些擦黑,这才双腿发颤地被男人抱到了牛背上,准备回家。
“噢噢!呃!啊……这……噢……”
白方甫一坐上牛背,便忍不住淫喘着扭动起身体来。
被操得红肿外翻的肉穴接触到牛背上粗糙的牛毛,顿时被扎得痛痒难当,令白方坐立不安。
特别是那露在外边收不回去的肉蒂,那儿本就敏感异常,现在被玩成这样,敏感度更甚平常。
如今再被牛背上的硬毛一扎,白方整个身子简直跟通了电一样,剧烈颤抖起来。
他双腿内侧不受控制地痉挛着,挺着个大肚子“噢噢啊啊”地哭喘,挣扎着想要从牛背上下来。
然而,却被身旁的男人“啪”一巴掌拍在肥大的屁股上,呵斥道:“老实点!一会摔下来!”
“呃、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