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驴子绕着院子走了多少圈,那胎儿就是卡在穴口,死活生不出来。
硕大的胎头卡在穴口处,将白方的产穴撑得接近极限,像个圆球般堵在那儿,将白方下身撑得又憋又涨,还狠狠压迫到了白方体内的敏感点,引得他乱蹬着双腿哭叫不止,淫水“噗嗤、噗嗤”地顺着胎儿跟产穴间的缝隙往外喷。
“啊啊啊!不……啊啊啊!我受不了了……啊啊……我不要生了……噢噢!不要生了噢噢啊啊啊——!又、又来了噢噢噢……涨死我了啊啊啊……出来……啊啊!出来啊……”
白方声嘶力竭地哭喊着,身子趴在驴背上一下下抽搐。
这一胎格外难生,他的哭嚎响彻了整个乡村的夜,一直到天蒙蒙亮,胎头还是卡在穴口,无论如何也出不来。
折腾了一夜,妇女跟男人都显得万分疲倦。
妇女擦着额头上的汗,叉着腰,瞪着趴在驴背上呻吟不止的白方,一脸疲惫。
“我看这孩子也是个犟种!少不得还得耗上个两三天的!今天就先到这吧,咱们先回去休息,等今晚上,我再过来看看。”
妇女说完,男人也赞同地点点头,将白方扯下驴背,抱着他回屋去了。
到了屋里,男人仍是将白方安置在产绳旁,又拿来一根布条绑在白方嘴上,冷冷说道:“我现在要去休息,你可管好你的嘴,发骚不要太大声,否则,老子就把你下面堵住,让你永远也生不出来!”
说完,便转身进了房间,只留白方一个人在客厅抓着产绳重新跪起来,咬着布条,声嘶力竭地又开始拼命分娩。
在这间小小的土房里,断断续续的呜咽声一直从早上持续到夜晚也未曾停息。
白方这胎生得可谓极其艰难。
到了晚上,隔壁的妇女照例牵着那头驴子过来,男人将白方放到驴背上,重复昨晚的操作,又是整整一夜的哭嚎,竟仍未能成功分娩。
白方挺着大肚子,哭得简直要昏厥过去。
这一胎,白方不眠不休地生了整整三天。
胎儿将白方的肉穴逐渐撑到更大,这才在白方撕心裂肺地哭喊下,一点点被娩出了孕穴。
在终于生出来的那瞬间,游戏中的剧情也正式结束了。
白方从游戏中退出,在床上躺了许久,方才逐渐从之前的那过于激烈的刺激中脱离出来。
脑机接口带给他的感受太过真实,哪怕只是游戏,也让白方感觉自己刚才真的经历了那样的酷刑。
他动了动身子,这才发现自己下身湿漉漉的一片,阴茎在裤裆里不时抽动着,一股淡淡的腥臊味从胯下传来——他竟然兴奋到失禁了。
“呃……”
白方顿时有些害臊,赶紧撑着身子爬起来,将床铺收拾了。
虽然没有任何人看到,可他却脸热得不行。
玩色情游戏玩到失禁,这真是太羞耻了……
收拾完床铺后,白方看了看时间,有些疲惫地前往卫生间洗漱,随后便上床休息了。
可哪怕躺在床上,那胎头卡在穴口迟迟出不来的憋涨感仍历历在目。
白方不由得感叹,游戏的好处就在于这里——要是现实中分娩,生三天还生不出,孩子早憋死了,可是在游戏中,就能随心所欲地想憋生多久,就憋生多久。
他感觉自己已经越来越离不开这游戏了,要是没了这游戏,白方真不知道要如何满足自己这么变态的性癖。
想着想着,他不知不觉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