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它们在自己的挑逗下变得更大更硬,他一点也不手下留情,每一下都沉重且粗暴,小肉粒被隔着衬衣不断揪起又重重按回乳晕,白梓文根本来不及反应,叫的声调都变了。
胸前传来的强烈快感更加刺激阴茎,从马眼里一股又一股往外吐着透亮的水渍,可怜的前端小洞被迫撑开到最大,精液堵在龟头就是射不出来。身前两处天差地别的对待让白梓文几乎疯掉,他扭动着自己的身体想要逃掉周彦晨的玩弄,同时脚背紧绷,肌肉充血的双腿在床单上磨蹭着,身体后穴传来一阵又一阵空虚难耐的奇痒。
“嗯啊……不,不行……放过我,唔嗯!……”
“不想要吗?”周彦晨用指尖快速搔刮着又硬又红的乳头,循循善诱的话听起来就像威胁,“哥哥想要我做什么,说出来。”
“哥哥要求的,我都会乖乖照做哦。”
白梓文感觉自己都要被周彦晨玩坏了,有什么东西不止在心里崩塌,在脑袋里面也断线了,他逐渐变得不能思考,那句话像魔咒一样在他脑子里面轮回播放,像恶魔拿着吸引人心的宝物,引诱着迷途的羔羊,对白梓文而言简直是致命的诱惑。
就在周彦晨等了很久也听不到自己想听的话,想着做一些更加过分的事情时,白梓文的理智自尊终于支离破碎。
床上的男人全身上下都红透了,就像煮熟的虾子,坚硬的外壳被剥掉,鲜嫩的肉体娇艳欲滴,汁水横流。白梓文终于完全崩溃了,完全屈从于自己的欲望,从喉咙里传出自己一直压抑的,最原始的渴求。
“嗯呜……要,想要你……”周彦晨终于听到了自己想要的,“小晨,给我,求你……”
白梓文呼吸都乱着,他面色带着不正常的潮红,眼神也是迷离的。身下的性器肿胀着往外吐着晶亮的淫水,被他自己下意识磨蹭到小腹上,因为意识已经迟钝了,往日的自尊和羞耻早已抛到了九霄云外消失了个干净,强烈的空虚感逐渐变成肉穴里渴望得到满足的私欲,他被刺激地弓起了腰,甚至在用自己挺翘的臀尖磨蹭着讨好着身后的周彦晨。
白梓文其实根本没用什么力气,事实上他也没有力气了,只不过轻轻蹭了一下就无力地塌下了腰,可周彦晨却被这明显带着哀求意味的勾引撩拨狠了,他感到自己大脑像是被狠狠撞了一下,身下的物件更是因为兴奋涨的更大。
周彦晨此刻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狠狠占有面前的这个男人,把自己的性器捅进白梓文的肉穴里狠狠抽插,把他干到潮喷,把他干得呻吟不止哭着求饶,白梓文这么淫荡的身体就是要用来狠狠欺负的,他要把白梓文干到小穴再也合不拢,只能双腿大张着任凭自己的精液从那红肿的淫洞里流出……
周彦晨面对美好的、渴望的东西想到的永远不是保护,而是病态的摧毁和占有。他现在满脑子都是性欲,他已经被白梓文撩拨到极点了,他再也忍不住了,什么狗屁理智,他现在统统都顾不上了。
他抚摸着白梓文红润的脸颊,指腹甚至因为激动而轻颤:“这可是你求着让我干你的,到时候醒了可别哭啊。”
白梓文没有回应。
周彦晨三下五除二把自己的衣服脱了下来,昂贵的定制西服被他随意丢在一边,他那里早就已经勃起了,之前被束缚在内裤里着实忍得难受,现在几乎是弹跳着迫不及待地出来,因为挨得很近,周彦晨的阴茎在弹出来的一瞬就打在了白梓文撅起的屁股上,这一下让白梓文轻轻颤了颤。
周彦晨看着白梓文的反应轻笑一下,眼睛里遮掩不住的欲望,他突然很想看白梓文的脸,于是把他翻了个身。白梓文仍是紧闭着眼眸,双唇紧紧抿着,鼻翼上染着一层薄汗,如果不是那两酡潮红,看起来和平日倒是没什么差异。周彦晨抓着白梓文的手往自己身下探过去,他想,既然你不肯睁眼,那我就换一种别的方式。
他的大手包裹着白梓文的,拉着他握住自己高高挺立的分身。白梓文高热的体温在碰到他的一瞬,紧张刺激和温度一齐让周彦晨舒爽的呼出一口气,太舒服了,太刺激了!这么想着的周彦晨忍不住带着白梓文的手上下抚慰着自己的性器,“怎么样哥哥,它大不大?你喜不喜欢?”客观来讲周彦晨的肉棒尺寸着实可观,白梓文这个成年男子也只能做到堪堪握着,那柱身茎头,以及因为高涨的性欲而凸起的青筋,无论那一面都足以让人惊叹。
周彦晨微阖的双眸里倒映着白梓文那张并无改变的神情,白梓文一如平日冷冷清清的样子和现在屈于人下抚摸着自己肉棒的强烈反差让周彦晨身体里每个细胞都沉浸在刺激的感受里,他避无可避地想着如果一会儿把自己的鸡巴插进那销魂的洞里该会是怎样一番美妙。
他握着自己就要忍不住的欲望抵入身下人背后隐秘的位置,突然想到了什么。虽说白梓文已经沉溺欲海,可身后的肉穴仍旧紧紧闭着,如果不做前戏是绝对容纳不了自己的,就算进去了也绝对会受伤,周彦晨虽然想让白梓文痛苦,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唯独这件事他不想这么做。
周彦晨用手握住白梓文的阴茎上下或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