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文胸,饱满的胸型被蝴蝶翅膀托起,像是被雕刻的白玉,引诱着人想碰一碰、抚摸、而后含在嘴中。
朦胧中只看见她满眼深情唤他,“梁臣,你不想摸摸吗?”
或许是原始的情欲占据上风,他不知道自己摸没摸到,只觉得自己腿间一湿,人也醒了过来,许久没发泄的精液便洇湿了睡裤,但是那不容忽视的肿胀更加挺翘,丝毫没因射出来就变软。
梁臣又爬起来,去房间里的淋浴下冲了一把。
那会大概是梦里的缘故,也许是夜色渲染,他在花洒下所有的臆想也都是为他发泄欲望的合理化。
但是白天想起来,他才发觉自己是真变态。
看来也是真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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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器宇的公司坐落在市中心的cbd地段,高达二十层的写字楼上高挂起“腾飞”的logo,看着是挺气派,也很符合他的风格。
景越坐在他安排的办公室赏了一下午的景色,就差把对面立交桥上的车辆数了一遍,才有人敲她办公室的门。
是秦特助。
依旧是一身笔挺的黑色西装,搭配金丝眼镜,一丝不苟。
昨天没仔细看,如今处于高位者的坐姿看他,景越倒觉得他的相貌偏周正一点,配金丝眼镜倒是给他增添了点儒雅气质,而且这身西装穿在他身上,显得人比例不错,他搭了墨绿色的领带,是点睛之笔。
蛮会搭配的,景越点评了一番,才听见秦特助不紧不慢开口。
“小姐,这是股权转让通知书。”
梁器宇倒是像他说的那样在弥补,半天的时间便拟好了正式的合同,景越随手翻了翻,才发现后面的股权比例写的是百分之十。
他倒是挺会精打细算的,百分之十的股份完全威胁不了什么,又能打发景越的要求,前提是如果她不贪心的话。
景越提笔,潇潇洒洒在一式两份的合同上签了字,倒是挺听话,秦特助默不作声看了她一眼,她今天穿的是一套深蓝色的正装,妆容路线往成熟方面靠的,比昨天的嚣张样子顺眼了几分。
直到看人合上玻璃门,景越才敛起嘴角的笑。
慢慢来,她想梁器宇应该是猜错了。
她从来都不是什么乖乖听话的公主,而且她的胃口也很大。
所有的坦然接受只不过是拿回自己该得到的,梁器宇不知道,他的女儿在摔倒站起来后,便把那双价格不菲的水晶鞋被扔进了垃圾桶,光着脚走回了家,还装作坦然地安慰受伤的母亲。
后来跟着景怡回越州时,她把玻璃相框砸在了地板上,用碎片一道道切开那张全家福,十岁那年用来缓和关系的滑雪装置被她当作生日礼物送给了同桌。
她从小就知道被抛弃的人要掌握主动权,也要学会牢牢掌握一切、争取属于自己的一切。
就像她留学时第一次花了那张亲属卡,故意让账单推送到了梁器宇的手机上。因而梁器宇知道了她的近况,三番两次邀请她,她才住进了梁家。
然而,她的礼物还得精心谋划一下才能送出手。
景越下班的时候顺了茶水间的一罐冰啤,梁器宇生性爱面子,公司的设施都是顶配,连茶水间的饮料都是同类中的佼佼。
秦特助斜睨了眼她手中握着的易拉罐,而后沉默着拉开了副驾的门。
来时是坐的梁器宇的商务车,下班时他还不忘吩咐秦特助送她。
这人寡言,白瞎了一副好皮囊,景越从副驾的镜子看了眼认真开车的人,而后在心里吐槽了句。
“听说,你老板的生活助理被辞退了?”
趁着补妆的空,景越主动破冰。
“嗯。”依旧淡淡的,秦晏的视线仍盯着前面的红绿灯,趁绿灯变红的前三秒驶过了路口。
景越来了兴趣,眼睛亮晶晶的盯着人侧脸,八卦道:“什么原因啊?”
“不清楚。”
一盆冷水浇灭了刚燃起的火苗。
大小姐自讨没趣,一秒收起凝固的笑,而后将刚才补妆擦口红的纸巾随意扔在副驾的挡风玻璃前。
这是她使小性子的一种表现,纵使被教育得再如何得体,骨子里被惯坏的骄纵仍会在一些细节处泄出来,像小孩子一样的恶作剧。
视野在驶过那片罗汉松后逐渐清晰,她这才看清在这一排别墅前面还有个网格栏杆围起来的球场,绿色草坪上架了两个足球网,有小孩子在上面跑来跑去地踢球。而旁边空出来一片地方也立了篮球架,几个穿褐黑相间的制服少年正围在一起不知在讨论什么。
一股扑鼻青春气息而来,趁车子驶近,景越才发觉她这便宜弟弟正混在其中。
“就在这停吧。”
景越的本意只是想看看梁臣这厮是如何打篮球的,谁知这细高跟踩在石子路上的声音格外响亮,像是美女出现场的背景乐,一下子引得几个少年齐刷刷扭头看她着走近。
旁人隔着网格默默打量景越,深蓝西装外套搭配及膝裙,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