锅汤饭解决了。叶平央起身去厨房收拾,留原弈一个人趴在沙发上休息。
他的脸上挂着酒足饭饱的倦态,额前黑色碎发下,一双黄色竖瞳露了出来。他用手指抠着红色毛衣上的破洞,让原本只是破了一个小口子的洞又被撑大了些。
原弈想到了昨晚草烂小逼穴的事儿了。既然自己暂时要住在这里,那玩具肯定是不能一次性玩坏的,况且这个傻子对自己还算可以。
想到这,他迫不及待地翻身跳下沙发,慢腾腾地挪到了厨房门口倚靠在门槛上看着背对着他洗碗的叶平央。
看着叶平央腰间系了个红色围裙,站在水池边。身材被那个不紧不松的红线衬得刚刚好,细腰的线条像是一道优美的弧线,轻盈而柔美。
原弈摸了摸下面,硬了。但是还是太瘦,不如之前那条勾引自己的小母蛇,摸起来不够爽。
原弈小时候算得上是蛇族里数一数二的美男子,向来不用也不屑于争抢可笑的配偶权,一群上赶着来送逼的骚母蛇多了去了。
一次两个,三个的他都草过。但时间一长滋味一过就觉得没什么意思了。唯独那条产过卵的母蛇的腰身让他至今都觉得回味无穷。
水流和窗外阵阵作响的拖拉机掩盖了背后人默默向前的脚步声。原弈伸手覆上叶平央的侧腰。
“啊!”
“你怎么过来了。拖鞋怎么也没穿。”叶平央看着原弈光溜溜的小脚疑惑地问道:“等我下,我洗好碗就带你去洗澡。”
原弈就不动,靠在一旁看着他摇头。
“你是想等我吗?”叶平央蹲下身,拿没有被水浸湿的手腕处碰了碰原弈的脸颊。
原弈点点头。
“马上啊。”
说完,叶平央就赶紧收拾碗筷,又抱着没穿鞋的原弈来到了洗手间。脱去那件毛衣,又看到他下身那个已经挺立的小兄弟们,还是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小孩子是个畸形。
原弈看着他的目光盯在他的棒子上,这个傻子是不是也想挨操了,赤裸裸又带着点隐忍的表情像是在勾引他,他心想。
叶平央没有注意到原弈的视线,而是带着他到浴室,打开花洒像洗猪仔一样拿着澡巾往他身上打泡泡。
一通操作下来,叶平央自己身上也溅满了水。水珠浸湿了他的脸颊和头发,又打湿了他胸前的薄衫,露出了两粒小巧红润的乳头,好像是刻意为了勾引求爱而做出的举动。
原弈现在就想马上草烂他,两根棒子又大了几分。洗完澡,原弈被拎着回到房间。
“乖乖,你先睡啊。哥哥去外面收拾。”
“啊啊啊啊”原弈拉着他的袖子不让他走。都等了一晚上了,现在说他不睡,让自己睡,耍老子玩呢?
“你先睡,哥哥一会儿就来。”
原弈还是攥着他的胳膊不撒手,于是叶平央无奈只好关了外面的灯也躺了进来。
房间归于漆黑,取暖器嗡嗡作响的声音笼罩在房间内。原弈霸道地揽过叶平央,对着他的脖子露出獠牙,狠狠地啃了上去。
原弈可以自由控制自己体内的毒素,现在释放地只是会令人暂时放松麻痹的毒素,不致死但是足以让人顷刻间昏睡过去。
见叶平央还没来得及叫喊就已经歪头合眼,原弈麻溜地钻到他的身下打算继续给幽深的小径开开慌。
他熟练地掰开两扇大阴唇,殷红的穴口被猛地撑开,露出了怯生生的阴蒂和深不见底的小径。
昨天晚上被软刺勾到的部位还是泛着红,肿胀的皮肤上泛着红晕,周围形成了大大小小暗红色的边缘。
原弈伸出舌头刮蹭着伤口,卷舌又包裹住小肉蒂。亮晶晶的口水涂满了小穴口,看起来像餐桌上的水蜜桃一样甘甜可口。
他闭着眼睛舔食着小穴每一寸肌肤。舌尖触及嫩肉,感受到了两片阴唇的甜蜜,随即舌尖轻轻吸了一口,自觉生出的淫水顺着舌尖流入原弈的口腔,弥漫出骚逼味的香气。
原本已经结痂的伤口受到了湿润的舌尖挑逗再一次的流出暗红色的血迹,似是受到伤口和舌尖挑逗的双重刺激,小穴开始变得一抽一抽地。
原弈被这个反应夹得舌头一紧,倒抽了口凉气,两只手忍不住将叶平央的双腿掰得更开了些,好让自己有可以施展的空间。
光是啃食肉逼已经不能满足原弈的欲望了,他顺着掰开的腿往上舔舐啃咬,牙齿收着劲儿啃咬在大腿根,圆润饱满的屁股,以及下面的小洞处。
然后他放下两只腿,转而握着自己的两根肉棒来回揉搓,手里的鸡巴在有节奏地律动中逐渐变红发紫,黑青色的经络遍布阴茎,龟头和冠状沟处链接处的包皮系带绷得像琴弦一样,正欲蓄势待发等待弹响一曲性爱绝唱。
原弈握住其中一根在小穴口磨蹭了几下。龟头探了进去,一下一下的浅尝辄止中带着些试探,然后又没入了半根。原弈松开手任由坚硬的鸡巴随着自己腰部的运动前后磨着那处敏感点。
“呃!呃!”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