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今天折腾了这家伙一天,发发善心对傻子好点,结果这家伙一张口就让自己有点恼火。
他伸手在对方大腿根儿狠狠地拧了一下,疼得叶平央直哆嗦,说话也变得颤颤巍巍了。
“我…是想说,你还要待多久?”叶平央越说越觉得没底气,声音到最后细得跟蚊子似的,听得原弈恨不得立刻转过头狠狠地咬他一口。
“嗯?你他妈的想干嘛,这是你该操心的东西吗?老子想走就走,想来就来,你管得着吗你。”
“不是不是。”叶平央赶紧摆摆手,道:“是刚才刘婶过来问我的,村里要查常住人口,你要待得久我就得把你的名字报上去。要是…”
“随便你。”没等他说完,原弈就开口了:“你想报就报,反正跟我无关。”
每年统计常住人口防得就是黑户,叶平央之前独来独往也就算了,村里的独户多了去了,没人在乎他这一个。
现在家里猛不丁地多了个大活人,而且还是个青壮年劳动人。他不报也得报。
叶平央一腔怨气无处诉说,只能在心里暗自道怎么会没有关系。
但他还是说:“好,那我就把你报上去,你想待多久都可以,我没有别的意思。”
原弈闷哼一声,警告道:“你最好是没有别的想法。”
原弈来了之后,不用每天晚上回家面对漆黑无人的空房子。他做饭,原弈负责挑剔吃完;他睡觉,原弈哪怕不想睡也还是陪他一起;他看店,原弈就待在家里,像个小狗一样等着他。
这是一段还算不错的日子,一段有人陪有人念的好日子。
叶平央的头埋进了原弈的后背。昏暗的圆形路灯和月亮的“补光灯”拉长了两个行走在小路上的影子,交融在一起的光影在凹凸的地面上延绵起伏,不断向前。
到家后,原弈先去洗澡,叶平央又拿着湿抹布清理着沙发上已经干掉的白色污渍,又跑到院子里把先前两个人脱掉的衣物捡回来,浸泡清洗。
“没水了。”原弈从洗手间里走来出来,头发湿漉漉的,凌乱地散落在耳际和额头,身上裹着浴巾。
“没事。你先快回房间吧。外面冷别冻着了。”叶平央在客厅一角揉搓着衣服,手指因为摩擦有点发红。
原弈靠近他,摸了下他看起来红润但触感冰凉的脸:“你才多穿两件吧,年纪大要保养好身体。别生病了影响我干你。”
他解开浴巾,盖在叶平央的脸上,然后扭头就回房间了。
叶平央拉下带着原弈气味的浴巾,只看到一扇即将关上的房门。他轻轻地舒了口气,今天不用再做了。
在卫生间里拿水简单擦洗了身子,又蹲在一旁好不容易扣出了小穴残留的精液,叶平央迈着精疲力尽的步伐也回了房间。
原弈窝在床上,低头专心致志地玩着叶平央在某鱼上收的游戏机,一看到他进来,游戏机立马扔到一边,躺在叶平央旁边,伸手揽过他。
“今天不做吧。”叶平央仰头看着已经闭上眼的原弈,有点不确定地问道。
“怎么,你想做了乖乖?”原弈仍是闭着眼,嘴唇轻车熟路地摸上叶平央的额头,留下了一个淡淡的吻。
“不是不是,睡觉吧,晚安。”叶平央伸手关了灯,房间里漆黑一片,只剩下角落里游戏机还闪着光亮。
“你不洗澡,所以不想做。”这些听起来讥讽的话对叶平央来说没有什么,如果可以不做爱,那他宁愿天天不洗澡。
叶平央没有理会,只是身子朝后尽量缩了缩,尽量远离原弈。
“被我草多了也成蛇了?一样扭来扭去的。”原弈把人往怀里带了带,调整了下姿势,一条腿跨在叶平央的双腿中间,下巴正正好地卡在对方头顶。
热源再一次贴上,叶平央有些乏了,鼻息间的热气喷洒在头顶,紧贴的胸口传递过来的阵阵心跳声胸口的贴合像是催眠曲一样,引诱着叶平央慢慢地合上了眼。
第二天早上,房间里的光线显得刺眼,叶平央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原弈抱着游戏机盘腿坐在昨天那个位置,咔嗒咔嗒的摁键声不停摁键的声音惹得叶平央头有些疼。
“咳咳咳咳。”他试图坐起身,呼吸不畅和浑身疼痛都让他感到不适:“几点了。”
“哟,今天难得啊。已经快10点了,哥哥。”
叶平央皱着眉,翻身下床。刚挨到地上,他就感觉一阵头晕目眩,身体仿佛是躺在一片朦胧的迷雾之中。身后的原弈眼疾手快托住了他的腰:“你干嘛啊,这么着急。”
“我得去店里了,今天镇上的人来送货不能耽搁了。咳咳咳咳。”叶平央的喉咙有些干涩,口中似有若无的苦涩味道,让他不由得忍着剧痛吞咽了下,不禁回想起昨天洗衣服的时候浑身肌肉酸疼的感觉,当时只觉得是原弈给他折腾坏了就没在意,现在看来怕是那个时候已经发烧了。
叶平央面色潮红,眼神呆滞,额头上密密麻麻地布满了一层细汗。
“发烧了?”原弈感受着对方侧腰的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