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原本勾起的嘴角瞬间耷拉了下去,他转身没理那个西装男。
关上门,他扭头就往回家的方向走,那个西装男仍是笑眼盈盈地跟着原弈,说:“跟我回趟家吧,同净子需要你。”
心情烦躁的原弈原本的脸色还算说得过去,但是一听到同净子这个名字他下意识地握紧了拳头。
他停下脚步,转身看着西装男:“怎么?要了我父母的命,终于等不及了来要我的命了吗?你觉得我回跟你回去吗?”
西装男伸手想要拍他的肩膀。但原弈一个闪身,西装男扑了个空,只得讪讪地又收回手道:“你别激动小弈,没人要你的命,同净子也不会。这次找你回去是因为同净子的续缘效果不好,所以还是得让你回去救个急。”
原弈嘴角轻轻上扬,眼睛却没有笑意,只有一丝冷漠的眼神。同净子就是蛇族的根,是命脉,盘踞在白山之下。隔一段时间就要挑选合适的血源给同净子献祭,这个过程也就是西装男口中的续缘。
他的父母当年就是因为纯血血统,而被族人挑选献祭给同净子。吃过纯血后,同净子就会平静500百年,然后就会再次叫嚣。
“你觉得我会信吗?”原弈反问道。
“当然可以相信,难道叔叔会骗你不成?你的父母当年千叮咛万嘱咐我要好好照顾好你的,族里谁不把你当宝贝看。这次找你回去只是需要你的纯血做药引,把同净子控制住就好了,并不需要像你父母…”
“哎。”他没再就着这个话题继续,顿了顿道:“反正你跟叔叔回去,办完这件事,你就继续做你的逍遥快活日子,而且那个姓叶的孩子好像跟你相处的不错。”
一听到西装男说叶平央,原弈神情立马紧张起来,他压低嗓音道:“你要干嘛。”
“你别紧张,我只是说你想干嘛就干嘛,我不会阻拦你。但是同净子一旦发火,到时候族里有些人难保不会迁怒于你,或者在你身边的人。”
这些年,原弈一直顶着蛇族少爷的称号,在族群里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沾得就是他父母的光。但是过去能捧得多高现在就能摔得多狠,一旦不合蛇族的利益,那他原弈便是背信弃义,抛弃蛇族大义的叛徒,大混蛋。
诛而杀之,与他而言无所谓,但是叶平央绝对不能被动。原弈沉思片刻,咬着牙语气狠戾道:“我跟你回去,但是你要保证事成之后,不要再来找我。”
“你放心,叔叔肯定会安排妥当的。”
原弈点头,又朝着家的方向看了眼,便跟着西装男往反方向走了,快走到杂货铺的时候碰上刘婶。
刘婶又提着大包小包地不知道去哪儿,见到原弈和一个自己没见过的人走在一起,不免得多看了两眼。
“刘婶儿。”原弈突然叫住了她。
刘婶身子一抖,手上的东西差点儿没拿稳。她和原弈没什么交集,最多的就是她去叶平央家里瞧见这个对自己不和善的年轻人点点头。两个人甚至都没说过什么话,现在原弈突然叫住自己,刘婶不免有些紧张。
“诶,诶。咋了孩子。”
“刘婶,您能去我哥那看看吗?他今天身体不舒服,一个人在家。”原弈神情严肃,他吸了口气道:“然后你告诉他,我有些事儿,过两天回来。”
“我正准备去呢。家里的东西多吃不完。给你俩带的。”她抬了抬手里的东西,“你这是要去哪儿啊。”刘婶看了看后头的西装男,然后又朝着原弈问道。
“就有些事需要办,麻烦了。就告诉他别担心我,我肯定回来。”说完他就跟着西装男往前走了。
刘婶转过身,看着西装男拍了拍原弈的后背,然后又回头看了眼自己,眼神里似乎带着一些诡异的笑容。
她立马转身加快了些脚步,往反方向走去。
叶平央这一觉睡得并不踏实。和原弈有关的回忆夹杂在光怪陆离的梦境里,他时而拧起眉头痛苦的呢喃,时而嘴角颤抖起来抓紧被角。不过,这种半梦半醒的状态没有持续多久。
“乖乖,你在家吧。”
“我是刘婶。”
门外急促的敲门声和刘婶的声音掐断了叶平央的休息。
“来啦。”
叶平央用尽了力气回应刘婶,虽然吃了药又小憩片刻多少起了起作用,但整个人看起来还是蔫巴着。
他揉着惺忪的睡眼,迈着蹒跚的步伐走到了门口,开了门。
“刘婶。”叶平央双手扶着铁门,身上只裹了件皮夹克,嘴唇一点血色都没,耷拉的眼皮好像下一秒就要合上了一样。
他又往远处望了望,没有人。
“哎呦,孩子。快回屋先。你这孩子咋生病了都不跟婶子说呢。”
“不碍事儿,刘婶。”
刘婶两个手里都提着东西,她没手再搀扶叶平央,但言语里透着满是长辈的关切。
两人回到堂屋,刘婶先将两大包东西搁到厨房,然后又回到客厅,坐在叶平央的旁边。
“乖乖,你这是咋了。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