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
当高永铭来的时候,拉开他衣服发现他并没穿自己送给他的肚兜,一言不发,在他身上不断啃咬,留下不少深深浅浅的痕迹,进入的时候也有些狠,其实高永宁有感觉到他的失落,但他身为被侵犯的一方,不会蠢到去同情入侵者。他单纯觉得高永铭是以折辱他为乐,怎可能会因为他这般举动而难过。
他那时也丝毫没有想到,后来在床上,这些贴身衣物也能成为他们缠绵的乐趣。
除开他和高永铭这些事,他之后还去坤宁宫又问了母后,她和柳太医之间的事,可是母后却不愿多讲,只让他照顾好自己。
他能明白母后回避的缘由,毕竟是不光彩的过去,而且这种事情少一个人知晓,便少一分危险,一旦示众,他们母子俩就只有死路一条。
这样的日子将就过了一个月左右,高永宁总感觉最近自己的身子变得怪怪的,闻不得一点荤腥油膻,否则就会恶心想吐,除此之外,他还感觉疲惫嗜睡,仿佛怎么睡也睡不够,偏偏高永铭那家伙还总在夜里闹着他做那事,害得他白日里一整天都想困觉。他还感觉小腹总是隐隐作痛,他从未有过这样的症状,原本以为是临近初夏、天气变热的原因,于是唤了柳太医来,他天真地以为只要开两剂药便无事了。
每每到了身子出毛病的时候,他就只想到柳太医,虽然他和柳太医的关系不可泄露,需要避嫌,但这么多年,他和母后一直都只信任柳太医一人。
柳太医依旧来得很快,高永宁懒洋洋地伸出手给他诊脉。
柳太医给他把起脉来,没一会便开始眉头紧皱,高永宁有些被他这副神情吓到,接着他朝着高永宁低头作揖,“太子殿下。”
然而却没有继续说下去,高永宁瞬间明白他的意思,他立马吩咐薛景出去,薛景顺从地退下,离开前还把门关上了。
屋内只剩下父子俩人,却都还遵着身份规矩。
“柳太医,孤究竟是得了何病?”
“殿下,您如今已有一个月余的身孕。”
高永宁闻言在桌子上撑了一下,“你说什么?”
“殿下,臣从无戏言。”
高永宁震惊地看向自己的肚子,虽然之前柳太医就曾说过他是能够怀孕产子的,但是当此时真的听到自己有孕的消息,他还是无法做到平静对待。
一个多月,算算时间,应该就是及冠礼那几日怀上的,没想到真的让高永铭一发就中了。他右手小心翼翼地想覆到小腹上,带着些微颤抖,他根本没有做好准备,去应对这个孩子的到来。
柳太医见到他这副模样亦是不忍,他虽然不知太子遭遇了何事,但看样子,这个孩子并非他自愿怀上的,恐怕是被人强行要了身子去。
不过之前他明明还向自己要了避孕的药方,如今却还是有孕,不知是他自己最终不愿意喝避子汤还是被人制止了。还有,究竟是何人如此胆大包天地敢强迫当朝太子,此事皇后又是否知情?
他猜皇后恐怕不知情,否则,依着她的性子,怎可能会任由此事发展,还害得太子如今身怀六甲。
高永宁过了好一会才平复下来,放空地望着前方,“柳太医,此事切莫告诉母后。另外,再帮孤想个堕胎的法子……”
柳太医一脸严肃地听完,“殿下请三思,堕胎对身体的损伤极大,自古以来因堕胎而难以有孕、甚至丧命的妇人不在少数,更何况,您的身子异于常人,所以更需谨慎对待。”
高永宁望向他,“那你的意思是,孤只能把孩子生下来?”
柳太医又低头作揖,“殿下,微臣并非这个意思,只是此事事关您的贵体,万万不可轻怠。殿下若是愿意,不若微臣先给您留一个堕胎药的方子,同时回太医院寻更为温和的法子,寻到后,微臣再来帮您……拿掉这个孩子。”
高永宁轻轻“嗯”了一声,接受他的提议,最后叮嘱道:“此事千万记得,不可告诉母后。”
“微臣遵命。”
高永铭来的时候,高永宁正看着那张堕胎药的方子出神,见到他来了,急忙将方子收进袖子里。
“皇兄是在看什么?竟然如此慌张,莫不是瞒着我,跟别的野男人偷偷传了书信?”他慢慢走到皇兄的身后,将那人圈在怀中。
“与你无关。”
高永铭带着宠溺的语气,“皇兄气性真大,我听闻皇兄今日又唤了柳太医,不知皇兄身子何处不适?”
高永宁却不愿意回答他,推开他的双手,“我乏了,”便起身往床边走去。
却被高永铭一把拉进怀里,“放开我!”高永宁在他怀中挣扎不断,好不容易逃开他的束缚,又一时不稳差点摔到地上,被他眼疾手快地扶住了。
高永铭甚是不解,明明前几日皇兄还并不排斥他的靠近,难道是他几日没来,惹得皇兄恼怒了?
他的大掌轻轻覆到皇兄的小腹上摸了摸,“皇兄今日为何如此抗拒我,莫非是来葵水了,不便行事?”
高永宁拍开他的手,不禁感到委屈,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