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他会产生一种特殊的物质,这时圣子们就能迅速感应到虫母的位置,而此时虫母也将迎来一个月一次的发情期。
他们的妈妈只能由他们占有!
“我是虫母?!你们在开什么玩笑!”我不敢置信地瞪大了双眼,漆黑的爪子颤巍巍地指了指自己,声音都有些颤抖。
面前四个华丽的男人将我破败的房子衬托地更加残破不堪。位于黑水街尽头的山顶上,孤零零的小平房隐没在一片树林中,石灰墙斑驳,屋子里的地面坑坑洼洼,门窗已经变形。
室内的家具大多是我捡垃圾捡来的。看着淡金色的眼眸望向我豁了口的木桌子和瓷碗,我腾地涨红了脸,一股子羞耻萦绕在心头。
被他们簇拥着叫妈妈时我已经完全傻了,不知怎地就把他们带回了家,我十分狼狈,好在之前为了捡垃圾后能及时清洗,我特意花了一笔钱找人在我捡漏的房子里建了浴室,而不是挤大众澡堂。
一进家门我逃也似的冲进了浴室,磨磨蹭蹭地将自己刷得干干净净,从来没有过的细致,漆黑的皮肤都有点被水泡白了。
等会儿该怎么开口让他们也洗洗,一身贵气染上赃物,十分刺眼。然而男人们根本不需要浴室,在我出去时,他们已经变回了之前那个高贵无暇的样子,真神奇!
“您就是我们的妈妈!”银灰色的男人很激动,他张开双臂想要冲上来抱我,我被吓了一跳,好在他被淡金色男人拦住了。
“我是埃里克,这是阿贝塔,淡蓝色眼眸的是瑞金斯,黑色卷发的是艾维”淡漠的淡金色眼瞳漾起波澜,埃里克向我介绍着他们,嗓音如沁入冰水般透彻“我们都是您的孩子,是守护您的”
“都怪我们当年不能保护您,害您被篡位者偷走,流落到这”艾维黑卷发耷拉着,垂下长长的眼睫,精致地面庞滑下了眼泪。
而瑞金斯则拍了拍艾维的背,淡蓝色的眼睛深深地望着我,眼里如大海般辽阔,铺满了爱意。
一定是哪里搞错了!我怎么会是虫母呢?黑不溜秋,靠捡垃圾为生的我怎么会是尊贵的虫母呢?他们是我的孩子?!
虽说虫母性别不定,但尊贵非凡,小时候我也曾偷偷扒在别人窗子地下偷看联邦十年一度的盛典,记忆里的虫母带着镶金面具,一袭白色长袍,浑身恍若笼罩着一层淡淡的圣光,关键是她裸露在外的皮肤白得发光!
可我却这么黑!
我边摇晃着脑袋边后退,下意识想要远离这些男人,恍惚间我的腿撞到了床沿,一屁股坐到了床上。
我的床是用土砖搭成的,上面是用两块破门板搭成的床面,铺着略显单薄的垫子。
男人们看着我的神态有些焦急,想要上前但都被埃里克制止了。
“他需要时间”
我的脑子被搅成了浆糊,心口突然发起烫来,一阵陌生的热浪从心口直冲上天灵盖。我这是怎么了,脸烧得通红,手脚发软,连床都坐不稳了!甚至……甚至我底下阴茎变硬了,连小缝都瘙痒地可怕,一股又一股地往外冒出液体。
“埃里克,妈妈发情了!”瑞金斯的口气难得地染上几分急躁,眼底平静地海面掀起巨浪。
“什么……什么发情……”我无力地侧趴在床边,眼前冒着金光,瓮声瓮气地问道。
一个男人将我托起抱在怀里,轻轻舔舐起我的耳朵。是阿贝塔!他的银灰色长发垂落在我的胸口,我无力抬头,推拒的双手好似小猫挠痒,我比一根面条还软!
可耻的是阿贝塔的亲吻使我底下更硬了,顶端流出透明的精液,蛋蛋底下的小缝张开了嘴,吐出源源不断的水,我的耻毛都被沾湿了。
我从小就知道自己与其他雄性虫子不同,他们底下都没有这条缝!
这是我偷偷去看阿芳时,不小心看了别人的好事后才确认的,我没告诉任何人,这条小缝不痛不痒,我根本没当回事。
可是,不知怎的,现在里面异常的瘙痒,真想找个东西捅一捅!
我的背靠在阿贝塔健壮的胸膛上,耳朵被他叼在嘴里,滑腻滚烫的舌头灵巧地卷过我的耳道……
我双眼迷离,微张着唇轻喘出声,口干舌燥。
眼前晃过一抹温柔的蓝色,温润的水缓缓流动。
渴!我好渴!我本能地靠近水源,却亲在了瑞金斯的眼皮上。
他兴奋地颤抖起来,眼角泛红,激动地捧起我的唇虔诚地吻上,灵巧的舌伸进我的嘴里邀着我的舌共舞,吮吸、翻搅、探寻,扫过我嘴里的每一个角落,强势又细腻。
总算解渴了!唇齿相碰,发出淋淋水声。
身上的火越烧越旺,在我的下腹燎原,被禁锢在松垮内裤里的阴茎向上竖起,顶起一顶帐篷,一抖一抖地往外吐精水。
“我替妈妈咬”一声娇俏地男音在我耳边想起,接着我的阴茎被剥出,弹出瞬间被一个温热湿软的地方纳入。
爽死了!
我伸手攥住艾维的卷发往上不住地挺腰,艾维柔软的舌头配合着我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