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了下来,一股一股射了进去。
昏迷的李国强立马被卫兵送到了大帅的房间里,头也不回的走了,临走前还将门栓给栓的死死的,防止人逃跑,不过,卫兵的想法倒是多虑了,李国强从来没被人当过二椅子,做过这档子事,就是刚才那些淫荡无耻的事情,将他的心力消耗的干干净净,此刻跟头猪一样,倒下就睡,就是天塌下了也睡的极安稳。
“秋露深重,大帅还是多注意身体为好。”门外传来说话的声音,只见一个妙龄少女拿着一件批风,苦口婆心的劝道。
秦华清冷的脸上无甚表情,但还是颇为礼貌的点了点头,算是回应,拿走了少女手上的披风,转头便进了里屋,一进去果然看见了睡的四仰八叉的李国强。
李国强忽然觉得热了,挠了挠脸颊,手上不自觉的扯着那件沾着淫液的破烂汗褂子,本就摇摇欲坠的衣服,被这么轻轻地一扯,当然掉了个底,像小似的胸脯上下起伏着,连着那两颗茱萸也一颤一颤的,摩擦间,竟然越红越肿,带着酥麻的痒意窜上脑顶,李国强那里晓得怎么回事,只是凭着本能,伸出粗糙的手指摁着那顶起的乳头磨蹭着,打着圈,身体配合着微微挺起胸脯,嘴里也发出了若有若无的闷哼,揉了一会儿后,似乎发现没甚效果,又自发的揪起那乳头狠命的往外头拽,拽了会儿发现,乳头的瘙痒减轻了许多,但下面却开始骚动起来,粗黑的眉毛拧起,似乎极为难受,黝黑的脸上还带着些委屈。
秦华看着这火色生香的场面,倒是没什么表情,依旧淡定的喝了口水,然后端着那茶水一把泼在了李国强的身上,被浇头泼了水,就是睡的再死也不能毫无察觉,旋即,勉强的睁开了惺忪的睡眼,两个乌黑的眼珠带着迷茫,捂着发晕的额角,许久没反应过来。
直到那双眼睛定格到坐在一旁的大帅,登时,李国强双眼瞪大,想起了下午自己被逼奸的过程,当时那个变态还拿了跟黄瓜插他的屁眼,他的屁眼到现在还又酸又痛又涨,又是宕机了一瞬间,回过味来的李国强赶紧扒拉腿间的地方,只看见那乌黑屁眼一张一合,根本不是正常菊花的样子,而且里面好像还被塞了东西,李国强颤抖着手,插进了自己的黑逼里,碰到那根泡的有些发软的黄瓜时,又是一阵天打雷劈,神情可见的失落。
大帅坐在一旁,翘着二郎腿,穿着那套军装,简直是风流倜傥,英姿勃发,跟李国强衣衫不整,一副被逼奸的小媳妇样形成了鲜明对比。
慢悠悠地喝了口,欣赏够了刚才在他面前淫荡摸奶插逼的姿态,才开口道:“屁眼痒了就去找条狗鸡把操操。”
那清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李国强不可置信转过头看着人模狗样的大帅,心说你全家屁眼才痒,但他怂愣是不敢吱声,毕竟他已经见识过那枪,怪吓唬人的。
秦华当然知道那双哀怨的眼神里包含了什么,不过,他不在乎,又换了一条腿交叠在一起,那张俊美的脸上毫无表情,斜睨了李国强一眼,“既然想要救出你的父母,那就好好服侍,既然今天下午已经跟周先生学过了,便过来。”
李国强听的又是一懵,怎么服侍男人他怎么知道,而且他也不想去那个冷冰冰的大帅那里,虽然那个大帅比俺们村里的人都好看,但不去他又知道自己不会有好果子吃,纠结了会儿,别扭的走了过去。
就是走路的时候一瘸一拐,李国强走的不舒坦,也才记起刚才没把那根断掉的黄瓜给弄出来。
“怎么慢吞吞的,嗯?”秦华细长的眉毛微挑,那双上挑的丹凤眼,从上到下将人打量了个便,旋即,伸出白皙如玉的指尖握住了李国强的手腕,一扯,噗通一声,李国强一屁股坐在了秦华,两瓣浑圆的大屁股死死的绷着,李国强整个人跟条紧绷的弦一样,饱满的胸脯高高挺起,眼角挂着一颗泪珠,表情似痛苦又是享受,还没等秦华说什么,便感受到了腿间的一阵濡湿,低头看去,那饱满圆润的屁股下,渗出湿热的水液,在裤腿上蔓延开来,粗黑的指节紧紧地撑着秦华的大腿,努力让屁股悬空,似乎害怕什么,只是这一翘倒是让秦华瞧出了个中意味,淡漠的嘴角微微一笑,揽过那壮实的腰身,狠狠地一坐,登时,李国强浑身抽搐,发出一声喘息,屁股跟下雨似的,淅淅沥沥的。
“还说不是骚货,嗯?”秦华将那沾着骚水的手指往李国强那张色欲满满的脸上一抹。
李国强失焦的眼神在对上秦华那张白皙如玉的脸后,才慢慢的恢复清明,半响,手指往下伸,摸着红肿外翻的逼口,哭丧道:“黄…黄瓜”
秦华看着这土憨土憨的小农夫一副要苦不苦的样子,心中觉得好笑,又是调笑道:“怎么?是想让我吃你逼泡的酸黄瓜?”
土憨货哪见识过这不像样的浑话,头摇的跟铃铛似的,直说自己是男人,不做二椅子,不做兔儿爷,但他衣衫半退,裸着屁股坐人腿上的浪荡模样毫无说服力。
秦华懒得多费口舌,伸出两指,就着那淫水插进了李国强的逼里,指尖还没莫入一节便碰到了那跟泡软的黄瓜,指尖摸了摸湿热的内壁,缓缓地撑开,然后夹住那酸软的黄瓜,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