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看着阴容这样略带扭拧的神态,就足以让余阳夏兴致勃发了,更别提身上这具躯体对他来说有着致命的吸引力。余阳夏喘得愈发厉害,下身隔着自己的裤子往上顶阴容光裸的臀。
余阳夏是主动,但他的主动往往也就到上床这一步,接下来的事他比起阴容简直就是无知幼童,只能靠阴容手把手教授——当然,阴容也乐此不疲就是了。
阴容向后挪挪身子,把那个愈发膨胀的帐篷搁到双腿之间,正顶着他跨间的二两软肉。忍着羞将余阳夏的阳具从裤子中释放出来,倒不是没见过这根东西,只是要让这健康的、勃发的阴茎同自己残废的一坨软肉坦诚相见,到底还是做不到毫无芥蒂。
已经完全勃起的阴茎刚一脱离布料的束缚,就猛地弹出来,啪的一声打在阴容的废鸡巴上,随后还在空气中勃勃地跳动了好几下,龟头溢出点水液来。阴容看得眼眶发热,下意识伸手,像把玩什么爱不释手的玩具一样抓着撸了两把,还握着下方两颗饱满的囊袋揉捏。或许是因为自己没有这东西,阴容对卵蛋的触感很是新鲜,抓住了就不想松开,五指轮番收紧用力,直把两颗温热的阴囊捏出阵阵肉波。
“呃,督主……别捏那里……”
余阳夏之前连自慰都只是机械地撸动柱身,哪受得了这个,当即扬起下巴闷哼一声,只觉得囊袋在阴容手心一阵阵发热硬涨,好像卵蛋里的精液都要被挤到尿道里了似的,由内而外地产生了一股难耐的涨热和和瘙痒,让他的鸡巴硬得更厉害了,马眼处更是汩汩地往外冒着水。
“卵蛋被捏得很爽吗?”阴容故意挑出一个邪气的笑容,加重了手上的动作,“咱家倒是不知道,原来这地方这么有感觉。”
囊袋被把玩得过于用力,产生了轻微的钝痛,但痛感似乎刺激到了这个制造精液的器官,让它鼓动着越来越硬涨,同时也带来更强烈的快感。余阳夏喘得很急,身体不自觉地扭动想要脱离玩弄的手掌,声音中几乎带了点哀切的意味,却依然承认了自己的快感:“爽……但是、好涨……督主轻点……!”
镇北将军偶尔泄露出的弱势情态总能让阴容控制欲暴涨,他非但没有放缓动作,反倒加速了揉搓,五指翻飞把余阳夏玩得呻吟低吼不断,腰肢像抛上岸的鱼一样挣扎弹动。与被悉心关照的阴囊不同,上方硬挺到青筋毕露的阳具却完全遭到忽视,直挺挺地随着囊袋被玩弄而在空气中勃发晃动,徒劳地流出大股大股的前液,被甩到二人的腹肌上。
“不行!啊!别再……要被挤出来了!”
阴囊与阴茎天差地别的待遇,让余阳夏即使已经有了射意,感觉精液都被阴容揉捏着挤到了尿道,却因为茎身没有得到足够的快感和刺激而无法完成射精,这种吊在半空中的感觉实在让人难以忍受。余阳夏抓出了阴容还在玩弄囊袋的手,已经无暇顾及缘由,只是努力在剧烈的呻吟喘息中拼凑出语句,表达自己最急迫的恳求:“求、求你停下……现在、嗯……啊啊……现在还不想射!”
他本能地不想让这场欢爱就此结束,想要尽可能地延长这亲密无间的欢愉。
动作骤停。
余阳夏还未从过载的快感中缓过神来,胸膛剧烈地起伏,重重地粗喘,胸口的乳头未经触碰就已经从褐色乳晕中探出来。
而骑跨在他身上的阴容竟也微微失神,光是揉捏着对方的囊袋,欣赏着对方俊朗无双的面容被情欲支配,发出低沉色情的喘息、呻吟甚至讨饶,就让阴容达到一次小的颅内高潮。余阳夏求他停下的时候,阴容脑子里仿佛炸开了烟花,一瞬间仿佛灵魂抽离肉体般达到了巅峰。他的身体没有受到一丝一毫的抚慰,和之前混杂着肉体快感的高潮不同,这是纯粹的精神上的快感,以至于他感觉不到自己的肉体已经随着他的灵魂一同攀上顶峰。
阴容猛地屏息后仰,腰背反弓到了极限,紧绷着快速震颤。两颗粉嫩的乳头早已顶了起来,大腿软肉死死夹住余阳夏的臀侧,被吻得艳红的两瓣唇合不拢地吐着急促的气息,一低头才发现,那根耷拉在余阳夏腿间的废鸡巴不知何时已经流了一大滩前液,将余阳夏蜜色的大腿肌肉浇得湿淋淋一片,并紧的两腿间甚至蓄起一道浅浅的水光。他自己的大腿根也湿透了,紧贴在余阳夏的腿肉上不自觉地磨蹭,带出黏腻的水声,蹭得幅度大了,还会在白皙和麦色之间拉出道道银丝。
还在混乱状态下的余阳夏感到身下温热的湿意,无意识地伸手下去捞了一把,摸了满手的湿滑,愣愣地举着沾满淫液的手,叹了一句:“督主水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