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渊看到月澜这张脸都要气笑了。
除去是一头乌发,简直是九分相似,尤其是他冷若冰霜,没什么情绪的脸。
只是眼前人还是少年之姿,脸颊棱角尚不分明,比那人少了三分凌厉感。
他死之后,月澜也死了?
世间能杀他的人不多,虞渊估摸着,在他死了之后没多久,月澜还未从与他的那场死战中恢复全盛状态,就被人趁虚而入,所以才不敌陨落,轮回转世。
只是命运无常,月澜估计也没想到自己某天会成为哪个男人的妻子。
他本应该嘲笑的,虞渊想。
但是他现在沉着脸笑不出来。
想到月澜那张冷淡的脸,生在月族,又是炉鼎体质,嫁过来日日夜夜辗转于男人身下承欢,或咬唇哭泣,或抽搐高潮,他笑不出来。
这边他沉着脸色不出声,他没有实体,若不想让别人看到他,月澜就看不到他。
少年音色如同虞渊预想的那样,似破冰冷泉一般,比前世少了分低沉,多了分清脆:“您回来就好。”
贺兰承脸色从看见月澜就没好看过,月澜已经习惯,若是从前,月澜现在就已经退下了,他向来是个知进退的人。
但是今日他却没有那么快离开,而是在这青天白日,大庭广众之下,用他那没什么表情的脸,没什么情绪的嗓子道:“今日是月圆之夜。”
贺兰承道:“那又如何。”
“您今晚能宿在絮雪殿吗?”
任这满院子所有人,谁都能听出这是在邀欢。
虞渊虽不懂这月圆之夜是何意,但也听出了月澜的意思。
可真是给了他一个大惊喜啊,月澜。
简直…简直……!
贺兰承并不给美人面子,毫不留情的拒绝了:“不能,无事不要打搅我。”
得到了回答,月澜敛眸,行了礼,又回了絮雪殿。
虞渊目送他离开,回过神来对贺兰承皮笑肉不笑道:“我看你夫人仙姿玉貌,热情似火,谈何羞辱?”
“前辈您别打趣我了,我本不喜男子,加之他本是炉鼎体质,双修后却对修为全然无益,即使是月圆之夜,我也并不想碰他。”
虞渊挑眉:“月圆之夜是何意?”
贺兰承解释:“月族会在弦月和圆月的时候有发情期,期间最适受孕承欢。”
虞渊听后,盯着絮雪殿紧闭的门,默然不语。
晚膳时,贺兰承在私下让月澜见了虞渊一面。
“虞渊前辈予我有救命之恩,你以后遇他也不得无礼,恭敬着伺候。”贺兰承从不把月澜当成自己的夫人,更多的是个下人。
月澜看着不用进食,抱臂倚在窗边半透明的虞渊,瑰紫色的眼瞳迷茫了下。
那张小脸应下声后又垂下。
好奇怪,他像是认识这人似的。
来不及细思,晚膳后,冰冷的月亮升起了。
清凉的月光照在月澜身上,与之相对的是体内腾升初的火热欲望。
这其实并不是所谓的炉鼎体质,而是月族给或嫁或送出去的月族成员下的淫毒,为的就是防止像月澜这种送出去不伺候人的。
月澜从未被碰过,毒发起来他意识不清,每一次都更加严重,他怕他真做出什么无可挽回的事。
床榻之上火热,他受不住,软着腿爬下床,翻找着从承欢殿拿过来的木盒。
木盒子里只一样东西,一根青玉做的狰狞玉势。
身下酥痒,他知是腿间沾满了湿滑的淫液,无需润滑,跪坐在冰冷的地板上褪下亵裤,白玉似的两条长腿分开,正用玉势的头部轻轻蹭着骚痒的女阴。
月族偶尔也会有男子长着女人的器官,因为罕见,所以一旦发现就会被培养成一个单纯的玩物,一个极致的炉鼎,从而受到非人的对待,卖出天价。
这是他的秘密,除了他阿姐,谁也不知道,本来贺兰承会知道的,眼下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玉势粗长狰狞,顶端被那柔软流水的小逼含的温热,就是插不进去,这是他法的他绞紧了腿,嘴里哭吟着:“不……不……”
而虞渊正是撞见了这么一幅场景。
他推门而入,正瞧见月澜两条光溜溜的长腿又夹又绞,大腿缝隙中湿亮亮的,流了满腿满屁股的淫液,素日冷淡的脸面色潮红,闭着眼睛,睫毛上坠着泪。
他信步走过去,背着手,抬起一只脚轻轻分开了月澜绞在一起的腿。
月澜被惊地睁眼,看见是虞渊,挣扎着想抬腰坐起,可惜他现在浑身绵软无力,只能抬手抓住虞渊的衣摆。
“啊哈……大人……别……”别看我。
虞渊慢慢的蹲下,自是看到了月澜两腿之间,挺立秀气阴茎下的肉红女逼,他从不知道这东西长在月澜的身上有那么吸引他。
这块骚肉因为被人注视而兴奋的厉害,肉洞翕张间流下的淫水向下也浸湿了抽动着的臀眼,月澜的整个屁股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