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渊熄了絮雪殿的灯。
只留了一盏烛灯,为了更加方便看清楚月澜腿间的淫态。
他转身拿灯去了,走之前不允许月澜合上腿,让他对着窗子自己掰着大腿。
月寒如霜,今夜更甚,月色太亮,蓦地让月澜有种白日宣淫的感觉。
他掰着大腿肉的手指用力到陷进白肉里,手腕不稳地颤抖。
虞渊很快端着烛台过来,将点燃着的红烛放在了月澜的腿心,翕张着的小穴一下被照得很清楚。月澜甚至感觉到了烛火的热意,紧缩着小穴,又放松,然后又紧张的缩紧。
一张一合间,这淫穴又被空虚的内壁绞得勾留出缕缕淫丝,月澜自知难堪,便撇过头闭眼不去看。
“不许偷懒。”虞渊见他又没了动静,伸手重重地捻了下逼穴顶端之前被玉扳指蹭肿的阴蒂。
“啊——啊……!”说不上是痛还是爽,被这么对待敏感处,月澜遭不住。被两指捻过阴蒂的尖锐刺激更是让他缩紧了穴,玉扳指在腔道里又进几分,这样深下去,哪怕是虞渊用手指都勾不出来了。
月澜茫然地睁着双紫眸仰头,眼前泪水朦胧,聚不齐焦点。
虞渊用指尖摁了摁月澜的小腹,道:“扳指被吃进哪里了?吐不出来,本座教你。”
“把你这贪吃的骚逼撅出来。”
他音色严厉冷酷,月澜不敢不听,可他已经是门户大开的淫荡模样,双腿被强力掰开露出腿心的湿红骚穴,笨拙的不知怎么再撅出这穴。
发愣中,虞渊不满地伸手甩了一巴掌在眼前的穴上。
月澜呜咽一声,怕被打法全无,错处百出,虞渊冷眼旁观,又一次那枪被虞渊的木棍挑飞时,月澜仍然去捡,却被虞渊踩住了枪。
月澜抬头不解,冷漠的表情有丝空白,看起来甚至有些茫然无措,虞渊就笑了,柔声问道:“本座……看起来脾气很好?”
虞渊那张脸生得邪气凛然,沉郁俊美,玉面修罗般,不是一副好面相,一看就不是修正道的主,自然看起来乖戾而阴晴不定,绝不可能是好脾气。
“练功忌讳道心不稳,刚刚在想什么?”
月澜抿唇,松了手,看着虞渊解释道:“月澜并非有意……只是阿姐她安危未定,迟迟不得家族的消息,有些担心罢了。”
“急什么,等凌云较武再当面问不就成了。”
月澜摇头:“我出不去。”
虞渊哼笑一声,狂道:“除非天不遂人愿,不然我自有法。”
月澜魂消此界,故在此界轮回,但其实他和月澜都不是此世之人,他所在的那个和月澜初见的世界有凡人,且无天道,每位修士只修正道或者修罗道,有的只是道的法则和意识,当正道被彻底淹没,世间被修罗道所占有,生灵涂炭,怨气横生,成为一片荒陆。
而此间无道却又有天道,宽容许多,凡顺应天道便不分什么正邪两道,故“天遂人愿”是存在的,且很多场合都很重要的。
省得月澜又去修那劳子的无情正道,在虞渊看来,断情绝爱这种违背天性的道,就是邪道。
至于他和月澜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虞渊蹙起眉,死活想不起来,深想下去脑内还有丝丝抽痛。
他……他和月澜为什么会……
眼前闪过重影,虞渊了然,知道了自己记忆并不完全。
只是不清楚是因为睡了万年脑子不清醒,还是有人故意而为之。
幻踪阵里已经有人迷路了,看起来是来寻他们的,贺兰承已经醒了,正被催着带着虞渊去长老阁解释今天的所作所为。
虞渊让月澜先离开,自己随后再到。
月澜听话起身,肌肉酸疼踉跄了一步,并没着急忙慌的下山,而是回头深深看着虞渊,怯道:“枪……”
“怎么,别人的,你想要?”虞渊挑眉,看出月澜的心思。这枪不值什么,就是他没那么好心,想看看月澜失落的表情罢了。
月澜没点头,只又看了一眼那平平无奇的长枪,转身离去了。
愿望落空,即使知道此时月澜心情可能是失落的,只是面上不显,虞渊依然不觉舒爽,闪身回了霜霁亭,贺兰承都快找疯他了。
虞渊心情不佳的胡诌乱扯了个理由糊弄过去,就随贺兰承到昭明殿,面见长老,路上贺兰承怨他突然在外现形,虞渊被气笑:“不然真等你自爆灵脉吗?”
贺兰承闭嘴了,他也察觉到了他当时的状态不对劲,只是他确实实力大增,那把剑好不容易能为他所用,便不舍得停手。
贺兰同光是这一辈的家主,也是贺兰承的父亲,自己的两个儿子切磋没个轻重是小事,最主要的是虞渊修为深浅,这是大事。
法,还是颤抖着摸到那条又窄又细的肉缝,已经湿得一塌糊涂了。
手指模仿着虞渊插进嫩穴,湿热的软肉吸裹着自己的手指有种异样的羞耻感,情热并未缓解,他也没有觉得舒爽,着急的又加了一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