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月澜难耐闭眼,阴蒂尖依然肿露在外,虞渊这么个揉法,他又有些感觉了,又痛又痒,直白的快感很快又覆盖住痛觉。
药膏被揉化开,开始有了一些水声,虞渊感觉到了手掌下软热的逼肉开始抽动,轻轻颤抖,他拧了一把软逼,月澜轻吟了一声,虞渊在月澜耳边轻轻地笑:“是药还是小夫人的骚水?”
月澜睁眼,呼吸的热气打在虞渊颈侧,有些委屈,他控诉:“都是大人的错……”
月澜夹着虞渊的手掌合上大腿,莹白的脚趾勾住床榻上的被褥,无论虞渊怎么逗他都不给反应了。
虞渊也没那么畜生,只把药揉开,没做什么,谈话调情间提起了贺兰承的母亲。
月澜想扯开虞渊的手,爬起来要穿亵裤,虞渊又给扯回来,摁在怀里不许他下去。
挣不开,月澜叹气,思索了一下,道:“大公子的母亲是月族族长的女儿,不过早早就离去了,我所知甚少。”
虞渊了然,又问他玉坠的事情。
“您说那枚玉坠?”月澜垂眸,“是月族族长的信物,只是族长宠爱月影姑姑,这坠子就成了陪嫁。”
月澜曾在月族远远的看见过那条坠子,明明不是他的东西,他却见之难忘。
后来他在贺兰承的脖子上又看到了它,没来的及细瞧,贺兰承就将他推倒在地,满眼嫌恶,他也就熄了想摸摸它的想法。
他买过许多形似的玉坠,说不清是什么目的,入睡时沉甸甸的坠在胸口上,有种安心的感觉。
这些话他当然没和虞渊说,其他的他确实对这条坠子的来历只知道这些。
而虞渊确实在月澜的胸口拽出来一枚色泽水润的玉坠,也是龙凤扣的样式,猛一看没什么分别,只是花纹不同。
月澜挣扎过,但还是整个胸膛的衣服被虞渊扒开,将这条坠子扯出来,胸口被大掌摁住,他大喘着气,发丝凌乱,像被刚强辱了。
“……”观摩那坠子良久,虞渊笑了,只是笑意不达眼底,怎么看怎么违心,他道:“这么喜欢贺兰承,偷偷地和他戴一对儿?”
身下月澜不讲话,虞渊几乎要撬他的嘴。
“凌云较武不想去了?”他威胁。
“今年月族的月弥参赛,你去肯定是能见到的。”
月澜终于抬眼看他,眼睛微动:“月弥……那我阿姐呢?我阿姐月多颜呢?”
他爬起来,睁着一双澄澄的眼带着希冀望着他。
虞渊没听过这个名字,想必是没她,但他还是诱哄道:“去了兴许可以见到呢?”
月澜这才凑过来求他。
虞渊借此将人又摁倒欺负了番,白皙纤薄的胸膛两点嫣红肿胀,被又咬又拧,还抖着手努力地将胸挤在一起,可他并不似女子有柔柔酥胸,弄得自己泫然欲泣。
最后伏在虞渊腰间沉沉睡去。
次日,月澜就去找了月浅。
他从没出过玄序阁,更没有兴趣去贺兰靳的居住所,现在贺兰靳随贺兰家主一同去往凌云峰,他顺畅直通,女侍引了他进去。
月浅还没梳妆打扮好,她是不介意见人得不得体,月澜也不打算等她梳洗完。
“月浅,”他直接道:“月多颜,为何没有参加此次凌云较武?”
“还能怎么,病了呗。”月浅弄弄自己的头发,毫不在意的说道。
“你要想救她,就替她向贺兰承求一味药,以及药方。”
“什么药?”
月浅勾起一抹笑,“月多颜被种了淫毒,你若不想她再被送到青阳长老床榻上,就去求贺兰承让你进贺兰家的藏书秘阁——天溯阁,你知道吧?”
她垂眸:“像狗一样等着,求着男人的垂怜,无论怎么张着腿任人玩弄,都没有人在乎,包括你自己,这滋味不好受吧?”
月澜:“……”
没人比他更知道了,正是如此,他绝对不可以让月多颜落入这番境地。
“我知道了。”他道。
月澜没想到,他本就是因为月多颜而替月弥嫁过来到贺兰家,结果月多颜依然难逃魔掌。
他和阿姐都不是族长所出,是族内长老膝下的子孙,他自出生便被遮掩身体没有仙骨的事实,母亲从不允许他出门露面。
是阿姐和其他孩子一起玩,无意发现了他,他兴冲冲地跑去和母亲说,他有了玩伴,结果一向温婉的女人仿佛天塌一样,一会儿抱着他哭得歇斯底里,一会儿又暴怒对他打骂。
他不懂,直到母亲被处死,阿姐的母亲抱着他和阿姐,他才知道自己在族内是不同的,是不被允许存在的,而那个胆小的女人让自己藏着,偷偷的活了这么多年。
等阿姐的母亲死后,他和阿姐相依为命,青阳长老总是偷偷给他们好吃好玩的。
明明是最亲近的长辈,在族内为了延续仙骨的血脉,需得从族内中选出一位“母亲”时,青阳长老点了月多颜。
一般来说,这位“母亲”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