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在我的肩膀里狠狠颤抖,一边用不甚尖利的虎牙留下血点。射的时候发出稍有尖喘,基本上听着他喘息的频率,我大概知道他什么时候就快到临界点了。
“你们……”
约书亚进入贤者时间,听到这个声音僵了一下,猛地推开我。我有些遗憾地看着这头狮子缩回了自己的座位,看着窗外默不作声,变形成了一头实打实的白眼狼。
“您好呀。”总归是哥哥,我笑着对着后视镜点了点头。雷克斯的五官比约书亚凌厉很多,在不笑的时候有种冰冷感,而这人基本又是不笑的,像是每天早起讨债的,还是帮别人讨债的冤种。约书亚朝着后视镜一瞥眼睛,和我勾着的眼角对上,又飞快地移开。
“您好。”雷克斯的礼仪是在一板一眼方面深有建树,他先看向勉强算是熟悉的,“约书亚。”
约书亚沉默着往后视镜对了一下眼神,算是打了一个万分含蓄又内敛的招呼。
“这位是?”不得以,雷克斯只能继续道。
我觉得约书亚的表现太逗人了,笑意盈盈地点了点头:“开心鸭子。”
约书亚在狭小空间里也要抬腿踹我一脚。
雷克斯沉默了一下,似乎在复盘弟弟的性格,终于让自己接受记忆里那个脾气暴戾一点就炸的小炮弹一朝铁树开花开过了头找人泄火的故事。这两兄弟的熟悉程度估计还没有我和约书亚高,说完就沉默下来,加上一些陈年旧事压着,变成了两个压力制造机,再加上空气中味道还没散完,苦了我这棵夹缝中生存的小草。
“抱歉,约书亚。”雷克斯憋了半天,终于觉得再冷场下去对唯一的观众有些不厚道了。
“与你无关。”约书亚作为无良演员只想早点结束,台词开始进入意识流模式。
我看着气味散得差不多了,关了窗户,拍了拍约书亚紧绷的肩膀,被他下意识回了一拳,安抚地笑了笑:“回家,约书亚。”
约书亚开启了延迟模式,盯着我看了几秒才回神,低头哑了声音:“成,开快点,小鬼。”
雷克斯在一路上欲言又止,他可能是想问我们有没有看到那一幕,但是既然都被救出来还清理了一遍,这个问题又有些多余。他呆在后座发怔,和我当初在宴会上看到的光鲜亮丽的年轻版总裁手办一样标准人物相差有些远,具体体现在眼中满是红血丝,胡子青茬看上去很久没刮,头发也是乱七八糟,没有遮挡的健美的上半身都是凌虐啃咬的痕迹。
我还想再看几眼和印象里的雷克斯做一个大家来找茬,一只手轻飘飘又极富有威胁性地落在了我的后颈。我激起一身鸡皮疙瘩,往约书亚那边飞速看了一眼,对上了一双可以杀人的眼睛。舔了舔下唇,我往颈后的手臂蹭了蹭,约书亚又一脸嫌弃地收了手。
等到了家中,雷克斯有些恍惚地打量了一圈这个空荡荡的房子,约书亚毫不客气地给他一个最偏的客房也不生气,原本那里是我被赏赐随意打滚的领地,扭头又被他拎了过来警告似的挨着约书亚的卧房。
为了让约书亚成功地引狼入室,我没有戳破这个对我而言明贬暗褒的事实,反正在雷克斯来之前我在自己房间躺着的时间就屈指可数。雷克斯接受能力良好,尴尬又不失礼貌地看我撩拨约书亚,对于一个从未考虑过履行职责的哥哥,他甚至还没有尝试模仿过对待不同情况的家人应有的正常反应。
约书亚晚上的时候穿着浴袍就出来了,以前恨不能在身上裹个八层,想来以为外人在我就可以收敛一点。浴袍只是拢在肩上,遮不住里面层层完美得引人垂涎的薄肌,锁骨上还有我留下的咬痕,凝结的水珠顺着人鱼线下滑进黑色的四角裤中,他深酒红的头发搭在肩上,琥珀的眼睛像是冰冷却易碎的琉璃杯。我被他走来走去的大长腿晃得眼睛疼,寻思着约书亚估摸以为雷克斯是个防御十级的铁盾,或者空穴来风地预测我的良心还有一处牢固不破的绿洲,才敢这样对着一个春天里的野兽裸体跳芭蕾。
雷克斯削着我递过去的苹果抬头看了眼约书亚,又快速低下头去。我在沙发上随意翻了两下杂志,实际上脑子里已经被腿攻城略地,在约书亚路过的法地在肉洞里横冲直撞。阴茎处还有一条小蛇,小蛇盘磨着已经射过疲软的肉柱,很快又在哀叫声中又硬胀起来射了一轮。
“哈啊……啊啊啊!”雷克斯发出惨叫,那蛇挺进的动作又剧烈了不少,似乎是没有尽兴,盘踞在身上的老蛇变成了人形,老教练用手指撑了撑那个肉洞又狠狠打了一巴掌那丰美的屁股,骂了一声:“松货。”转而扶着两根肉棒狠狠挺入,雷克斯嗓子已经半哑,被操的挺起腰来,腰部的腹肌处出现了鲜明的两根凸起,随着肉棒的出入发出了噗呲的水声。
我看着不时被蹭亮屏的手机里有一张雷克斯双腿大开躺在桌子上的照片,估计就是被老教练用这张照片威胁了才做了这一上午的便器。
雷克斯的肚子里不知道被射了多少精液,已经开始鼓胀。像是怀孕了一样被操得一晃一晃,像一个小水球。下面的洞被操时不时会有精液被榨出来,但是又被小蛇尾巴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