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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我就够了(含(5 / 9)

约书亚翻身皱眉,经验丰富地知道他大概是在做个极地旅游的梦,又两步翻回来,给这从来没学会规整睡觉的人抱了起来。

约书亚哼哼了两声,往我怀里埋了埋脑袋。我忍得艰辛,又在空气中琢磨出一阵烟味,皱着眉咬了咬他不安分地张合的嘴唇。想到上次的前车之鉴,又异常识趣地没留下痕迹。脱了鞋盖好被子后我就离开了,如果约书亚再蹭一蹭,我估计就要老僧破戒,然后被他臭骂到地老天荒。

这边好不容易做贼似的安顿好约书亚,那头翻窗到门边的时候差点吓得心脏骤停。以为现下病毒发达到孕育出了巨型耗子,半天才看出来这是裹着毯子的雷克斯。大概是意识到了上次自己惊世骇俗的行为,知道自己进去小命不保,所以只敢缩在门口。

雷克斯穿着一身和气质背道而驰的黑猫睡衣,赤脚冻得微微发颤,腹部的暗红光透着睡衣印出来,我觉着熟悉,想起来约书亚身上有个相似的淫纹。之前雷克斯和古魔的接触应当不少,现下古魔就在附近,自己的小玩具又给人打包拎走。只剩半只翅膀的天使叹了一口气,只感觉被按头接受了一种叫做隐身偷窥狂的奇怪宿命。

更何况这个哥哥还摩挲自己露在外面的脚趾,面色涨红,黑发还有未吹干的水渍,一双青黑的眼睛已经迷离,可能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尚存良知,只咬着嘴唇磨蹭双腿。我瞥开眼睛,毫不留情地火速打电话给某只专业对口的黄龙,塔兰的声音有些无奈:“不是个乖孩子。”

我想着约书亚叼着烟,在我揍完人浑身是血的时候过来摸摸我的头,声音里都带着烟味和血味:“真是个乖孩子。”

或者之前约书亚放下身段和我虚与委蛇的时候,也曾扒着自己的穴,肉棒在粉嫩的穴口进出,操得水声四溅,约书亚被按在床上一耸一耸,还要在喘叫间回头摸摸我的头,仿佛是不示弱一般嘲讽:“乖孩子。”

糟糕,差点硬了。

塔兰很快过来,雷克斯睁大了眼往后蹭。这头黄龙走了衣冠禽兽路线,穿着灰色的风衣,心情甚好一般慢悠悠靠近,看着雷克斯逐渐泛红的眼睛挑了挑眉,半蹲下来歪着脑袋摸了摸他的下巴:“怎么了,小孩,没有爽到?”

雷克斯发出呜呜的声音,看上去却不像害怕,甚至习惯性蹭了蹭塔兰伸过来的手。察觉到自己这个动作的时候,他又露出了悲哀和恐慌交织的神情,下一刻被从地上捞了起来,塔兰拍了拍雷克斯的肩膀,把人半抱着压制住了淫纹。

我感叹着老龙已经逐渐进化到和我一样娴熟的动作,塔兰摸了摸雷克斯的头:“睡一觉吧,小孩。”

只是一句话而已,但是雷克斯下一刻已经服从地睡过去,只有微微颤抖的肩膀可以看出刚才的情绪。我啧啧称奇地看着这让无数失眠症患者艳羡的奇观,塔兰朝我仰了仰头,眯着眼笑:“再晚发现一点,就已经被抓走了。”

我反应过来:“是在找他?”

塔兰这几天应该也在搜集资料,上挑的眼笑得邪魅,像是摇摇欲坠的桃花枝:“八九不离十,这个和你画给我的图不一样,作用一样,但是多了追踪。我废了很大劲去压制,好在那些老东西留下来的玩意有点用。”

龙类能够倒拔一座山的神力被称为玩意,好在我对塔兰的作风多少习以为常,秉持着做人的本分,还是照顾了一句:“你和约书亚他哥有什么过节?”

塔兰看着怀里的人歪了歪嘴角:“活了几百年,头一回被乳臭未干的毛孩子抢了几个合同。”他耸耸肩,“不过实力放在那里,认就认了,就是做狠了一点,爽是相互的啊。”

我不想想象带着两根东西的“做狠”的概念,塔兰完全不知道他的胯下顶着两根移动凶器。

当初刀锋的第一大竞争对手就是疾风,两家对垒的情况就像饮水吃饭。雷克斯能在商场上这么早挑大梁也是有原因的,过于敏锐的商业直觉和谈判能力能让他掌握一切先机,在无关利益的事情上不会多花费半分心思,从他对约书亚的态度就能看出来。放在当年也是人人都要夸一夸的少年英才,塔兰这种做惯了庄家的人能吃瘪也是在我意料之外,只怕当初约书亚的景仰不是空穴来风,雷克斯当时确实是“别人家的孩子”的常驻嘉宾。

只可惜再怎么英姿勃发的少年天才,在古魔手底下挨了这几年,也会沦为这种随时随地都在发情,只要有需求就被迫献出肉洞的禁脔。

在暗无天日的时候雷克斯尚且能够欺骗自己沉沦,但是塔兰带来的不仅有无法直视的希望,还有他意气风发的曾经。

给一个只能赤身裸体的人看他曾经西装革履的照片,是另一种酷刑。

再朝塔兰看去的时候,他捏了捏雷克斯的鼻子,看他皱眉的表情笑了笑,本想再劝劝,但是这头黄龙化身半岁小孩,小动作不断,让我提前感受到了这个想法会带来的任重道远之隐患。

遂放弃,这头龙最危险的武器就是他的两根,雷克斯又时时需要纾解,此二人天作之合,相互祸害再好不过。

我回去守着约书亚,大狮子一头红毛杂乱地埋在被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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