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路上的时候,谢平湖慢慢地将事情讲给了萧寒听。原来这一次谢平湖要带萧寒去见的是自己多年的老友丁正昌。在西京市,丁家也是数得着的豪富之家。丁正昌和谢平湖年纪相仿,也酷爱象棋,两个人有空的时候经常在一起过招。只不过谢平湖的棋艺比丁正昌略高一筹,丁正昌总是输多赢少。这一度让谢平湖得意洋洋。哪知道,丁正昌自己棋艺不如谢平湖,却有一个孙女,在象棋上的造诣更是高超。几年之前,第一次在丁正昌的要求下和她的孙女下棋的时候,谢平湖并没有太认真,哪知道却被那个十几岁的小女孩杀得大败。谢平湖这才发现,面前这个女孩子,年纪虽然小,但象棋造诣居然还在她爷爷丁正昌之下!认真起来,郑重地和她重新下了几盘,但任凭谢平湖绞尽脑汁,还是改变不了败局。这个只有十几岁,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小女孩,棋艺不但在丁正昌之上,而且也胜出谢平湖很多,是个绝顶高手!从此谢平湖就失去了在丁正昌面前得意的资本。他虽然棋艺在丁正昌之上,却比不上人家的孙女。而自己的孙女谢映秀却对象棋没有一点兴趣。这一点永远没法跟丁正昌比了。不过,后来在下水村,偶然和萧寒相识,却又让谢平湖重新升起了希望。萧寒神异的棋风,那个神异的“驭马术”让谢平湖败得心服口服。虽然认萧寒作孙子主要还是出于对这个少年人的赏识和喜欢,但其中自然也夹杂着将来让萧寒代替自己出战丁正昌的孙女,为自己赢回面子的想法。听了谢平湖这些带着孩子气的说法想法,萧寒觉得十分有趣。当然,替爷爷赢面子自然是义不容辞的。谢平湖和萧寒交代完了来龙去脉,一旁的谢映秀也不甘寂寞,凑到萧寒身边说道:“徒弟,你今天的对手是我最好的朋友,不过我绝对不会因为你是我的徒弟就让她对你手下留情的。”“我也一样不会的。”萧寒淡淡地笑道。“哼,有自信是好事”谢映秀话还没说完,萧寒就插口道:“不过盲目自信就不好了,对么?”谢映秀忍不住脸上一红。当初萧寒要为奶奶治病的时候,自己坚决反对,就曾说过这样的话。哪知道最后萧寒却神奇而轻松地就治好了自己也几乎束手无策的宿疾,而且用的什么方法自己至今也毫不知晓。这个家伙身上有太多的神秘了。跟他把话说得太满的话,恐怕最后又是自己以难堪收场。虽然谢映秀对自己的好朋友好姐妹的棋艺无比信任,但在萧寒面前,却是再也不敢说太满的话。安静了一会儿,谢映秀忍不住又开口道:“徒弟,我是你的师父,怎么说也算是你的长辈。你老实跟我交代,你到底是用什么方法治好病的?那天又是用什么样的方法让宋志超他们的小弟反过来殴打他们的?”这两个疑问在谢映秀的心里纠缠了好多天,但是无论她用什么方法逼迫,却总是不能从萧寒的嘴巴里套出实话。这个时候想起,忍不住就又问了出来。“师父妹妹,你第一次来月经是几岁?月经是哪几天?胸围是多少,pi股”没等萧寒问完,谢映秀立刻满面通红地掐住了他的胳膊:“闭嘴!你这个大流氓,你真恶心!”萧寒满脸无辜地说道:“现在你看到了吧?你也是有很多秘密是不愿意告诉别人的,我也一样。”“哼,你还以为谁真的稀罕呢!告诉我我也懒得听!”谢映秀气哼哼地说道。“映秀妹妹,你别生气,如果你真想知道的话,我可以考虑告诉你其中一个。”萧寒突然转换语气说道。“哪一个?”谢映秀顿时来了兴致。
“切,不是告诉你你也懒得听么?还管哪一个干什么?”谢映秀这才知道萧寒是在耍自己,狠狠地给了萧寒一拳,看着这家伙不疼不痒的样子,明明恨得牙痒痒,却偏偏没有任何办法。看着两个孩子一路上打打闹闹的亲热样子,谢平湖满面含笑,默默不语。“哈哈,老谢,来啦?”当谢平湖和萧寒、谢映秀一行三人走进丁家的时候,丁正昌和孙女早已经等在了那里。等丁正昌和谢平湖打过招呼,她的孙女也乖巧地走上前向谢平湖问好:“谢爷爷好!”“好!好!”谢平湖也开心地笑起来:“你家小柔就是乖啊!要是我们映秀这个野丫头能学到小柔的一半,我也心满意足了!”丁正昌也呵呵笑着,注意力转移到了旁边的萧寒身上:“这就是你这段时间不停地跟我提起的宝贝孙子萧寒吧?”萧寒彬彬有礼地躬身说道:“丁爷爷好!”“恩,眉清目澈,英气勃勃,老谢你真是好眼光啊!”丁正昌打量了萧寒一下之后,点头赞叹“来,小柔,你们两个是第一次见面吧?过来认识一下。”“是你?”“是你?”没等丁正昌开始介绍,两个少年人已经相继惊讶出声。原来丁正昌的孙女,正是当初在地铁上偶遇,然后在女性用品店帮萧寒买女人衣物的那个有怪病的女孩子丁柔!“原来是你映秀跟我说的萧哥哥,就是你啊。”丁柔虽然和萧寒见过两次,但并不知道萧寒的名字。她的好朋友谢映秀这些天来和她在一起的时候,总是不住口地提到自己的“萧哥哥”虽然丁柔每次笑着问她是不是对人家动心了的时候,谢映秀总是否认,但她对萧寒的好感根本是掩饰不住的,丁柔当然不可能看不出。但是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谢映秀的萧哥哥,居然就是和自己有过两面之缘的萧寒!“柔姐姐,你们两个早就认识?”一旁的谢映秀忍不住问道,两个老人也同样觉得奇怪。本以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