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玉,你再敢胡闹,小心姑奶奶对你不客气!”王熙凤以为宝玉心存不轨,情急之下力量大增,娇躯猛往后退,不料这一退,尚未完全系好的衣襟再次敞开,竟露出大半丰盈腻滑的酥胸,连鲜红的乳晕也映入宝玉的眼中。“假宝玉”可不是“贾宝玉”见此“美景”他不由得心神微荡,同时也隐约猜到原因。天公地道,刚才睡梦中的宝玉的手放在王熙凤的胸前,这绝对是无心之失,不过他现在直勾勾的目光则绝对有意。在王熙凤即将发怒的时候,宝玉这才移开目光,解释道:“凤姐姐,你别误会。我刚才睡着了,什么也没做。”宝玉一边真诚的向王熙凤解释,一边往后退了三尺以示清白。最初的羞恼过后,凤姐也逐渐恢复往昔的精明,她快速系好衣襟,随即盯着宝玉,问道:“宝玉,你没有欺骗我?”“小弟句句是真,如有虚假,就让‘贾宝玉’五雷轰顶,不得好死!”假宝玉毫不犹豫的指天发誓,不过一脸大义凛然的他却在心中偷笑:对不起了,贾宝玉,反正你已经死了,这样说你不会介意的,对吧?嘿嘿“好了,嫂子相信你就是!”古人历来重视誓言,凤姐见宝玉发下如此毒誓,自然相信他的话,哪能想到对方话中的“玄机”“谢谢好姐姐!”一脸感激的宝玉在“激动”之下,一把抓住王熙凤柔滑的玉手表达着欣喜之情,心中却暗自感慨:这双手真是又滑又柔,好舒服呀!因为先前的误会,王熙凤虽然觉得这样有点不妥,但只是略微挣扎,又怎能挣脱得了宝玉的双手?挣脱不了,王熙凤只得任由宝玉紧握着她的手,随后宝玉将他们得病后的神奇变化向王熙凤叙说一遍。在讲述的过程中,宝玉完全“忘记”放开凤姐的玉手,而凤姐不知道是被不可思议的“神迹”吸引,还是习惯成自然,最后竟连轻微的挣脱也没有。宝玉两人都是大病初愈,身躯虚弱,一番交谈后不由得觉得神倦意疲,再加上又有老太太的命令,他们互相对视一眼,随即略显尴尬地合衣而卧,同躺在一张床上。假宝玉望着头顶上那块晶莹剔透的玉石,不禁又想起那场怪梦。那个由柳叶变成的仙女到底是谁?是神仙,还是鬼怪?世间真有那些怪力乱神的玩意儿吗?自己现在已是“假”宝玉,又该走向怎么样的人生呢?一个接一个的疑问钻入宝玉的心海,弄得他心烦意乱,忍不住瞪了“通灵宝玉”一眼,无赖地谴责道:“都是这块石头惹的祸,干嘛没事把我变成什么红粉公子,变成一个超人不可以吗?”烦乱中,一缕幽香钻入宝玉的鼻中,眼角余光竟看到王熙凤丰盈的绝美曲线。天啊,自己竟然与这么美丽的少妇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这女人还是红楼梦的琏二奶奶,咦心海一荡,假宝玉想起老廖曾经陶醉的话语:“王熙凤是红楼梦中最有性格的美女,泼辣精明,时而轻佻y荡,敢与男人打情骂俏。时而又心狠手辣,置人死地,绝对是‘出得厅堂上得床’的绝色尤物。”轻佻y荡?嘿嘿想到这里,假宝玉的呼吸顿时如火燃烧般灼热,大手试探着摸向王熙凤高耸的乳峰。“宝玉,你干什么?”突然王熙凤美眸一睁,恶狠狠地看着宝玉的手。此时此刻,宝玉的手正做出抓揉之状。“凤姐姐,你的头上有一只蚊子,我帮你赶走它。”刹那之间,假宝玉手掌一翻,几乎是贴着王熙凤的乳峰之巅一扫而过,假意在她的头顶上赶着蚊子。“啪”的一声,王熙凤用力打掉宝玉的手掌,神色一正,以郑重、严厉的口吻道:“宝玉,无心之过嫂子就不怪你了,但如果你是诚心轻薄、心存不轨,嫂子绝不轻饶!还有”王熙凤话语一顿,更加决绝地道:“从今天起,嫂子睡地,你睡床,我们两不相干。”“不行!”宝玉立刻大声阻止,并在凤姐变得愤怒时,他才说出理由:“地气阴寒,嫂子你大病未愈,如果寒气入体可就糟了。我是男人,身子骨结实,还是我睡地上吧!”宝玉的话音未落,他已抱起被褥跳下床。凤姐诧异地看了看这个丈夫的堂弟、自己的亲表亲,眼神虽然略有不忍,但她还是没有反对。夜色悠然,假宝玉睡在冰冷的地板上,每一丝寒气侵入体内,他就悲叹一次:“这样也能遭到老廖的戏弄,太过分了,呜”一夜折磨终于过去。房门吱呀一声打开了,金钏儿小心翼翼走进来,手上的托盘上放着一只大瓷盅与两只晶莹玉碗。“宝二爷、琏二奶奶,这是太太为你们炖的参汤,一早就送来了,奴婢不敢打扰,所以一直放在炉子上热着。”面对琏二奶奶,金钏儿可一点都不敢放肆,令见识过她活泼一面的假宝玉窃笑不已。“拿过来吧!”凤姐对着金钏儿虽然语音虚弱、中气不足,但话里行间依然透出一股不可违逆的威仪。“慢着!这汤炖的是什么?”宝玉出言询问,同时引来王熙凤两女不解的眼神。“百年野山参,大补的,有什么问题吗?”朴宝玉脸色一变,连连摇手道:“吃不得!吃不得!”
见凤姐与金钏儿一脸不信,宝玉解释道:“我们现在过于虚弱,哪能吃这大补之物,你们岂不知‘虚不受补’的道理?两位姐姐还要考我吗?”“哦!”王熙凤两女齐声惊叹,可宝玉的脸上还未浮现喜色,她们又同时“打击”宝玉,道:“不明白!”宝玉只觉得眼前浮出自己的虚幻身影“砰”的一声,虚影重重跌倒在地,头顶荡起一圈小星星,他想不到二十一世纪人人皆知的浅显道理,精明干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