眯了眯,如今的三皇子许是还没在牢里受过磋磨,身材匀称,黑发束以金冠,瞧着人模人样,倒是有几分身为皇子的贵气。“吁”马在虞秋秋面前停了下来。
“虞小姐怎么会在这儿”三皇子下马,上前搭讪。说着,不待虞秋秋回答,又主动道“需要本殿安排人送你回去吗”三皇子笑得一副谦谦君子模样,可前世能把自己弄进牢里的人,哪里会是个真君子呢虞秋秋指了指旁边的马车,“不必了。”三皇子略有些遗憾,如今正是争夺储君之位的关键时候,虞相在朝中举足轻重,若是能得到他的支持,想必胜算定会大增,只是他几番示好,那老狐狸却始终不肯表态,简直就是滑不溜手,不过三皇子脸上笑意加深,他女儿这倒是个不错的突破口,为此,他不介意在虞秋秋身上多费些功夫。“眼看时间快到晌午了,虞小姐可有用午膳”三皇子问。听到身后的脚步声,虞秋秋脸上的笑意也跟着加深了。“未曾。”她道。美人一笑,三皇子顿觉自己魅力无限,信心倍增,接着就道“既如此,不如本殿做东”“虞小姐”三皇子还未说完,一到突然而至的声音便打断了他。三皇子闭了闭眼,太阳穴突突直跳,谁呀这么没眼力见儿,没看见他正在和虞小姐说话么怒目寻声望去,只见一身着靛蓝长袍的男子朝这边走了过来。看清那人的相貌,三皇子危机感瞬间噌噌上涨,这人是谁听他刚才叫虞小姐,难不成和虞秋秋认识褚晏甫一走近,目光触及三皇子,不由自主地就往下扫了去。三皇子“”两腿夹紧,这人往哪看呢褚晏反应过来,瞬间收回了视线,心中一阵懊恼,真是晦气,差点忘了这人现在还没残他转而看向虞秋秋,严肃道“下次有事不能上课,记得提前告知与我。”虞秋秋目露戏谑。“狗男人刚才那么急地叫我,就是为了说这个”褚晏眸光闪躲了一瞬,但很快又直视了回去。不说这个,她以为他要说什么虞秋秋撇了褚晏身后一眼,缀在他后头的虞苒蔫头耷脑,显然是铩羽而归。“看吧,我就知道。”“死了三天的人都没狗男人嘴巴硬,他能承认自己是来盯我的”褚晏嘴角抽了抽,很是想要反驳,但奈何虞秋秋只是在心里想了,没有说出声,这就憋得很难受。他是来和人交流探讨学问的褚晏在心中怒辩。继被冒犯之后,又被忽视了,三皇子心中不悦,但把不准眼前这人和虞秋秋的关系,只好按捺住,先询问虞秋秋“这位是”虞秋秋目光从褚晏脸上一扫而过,“他啊”褚晏呼吸微滞。然而,虞秋秋却撇清道“不要误会,他只是我的夫子。”褚晏沉默,看向她那带着微微笑意的侧脸,很奇怪,已经死了的心居然还会痛。他真的只是她的夫子么褚晏垂首,自嘲地笑了笑,这个问题的答案他早就知道了不是吗虞秋秋心里根本就没有他的位置,他现在又在这里做什么呢她想要和三皇子去吃饭,他又有什么立场阻止她,不过是徒增笑料罢了。“陆行知找我还有事,我先走了。”褚晏随便找了个借口,看似不在意的背后,只有他自己知道,此刻的他,离开得有多么狼狈。独自一人行走在大街上,回程的路仿佛变得格外的漫长,褚晏对周遭的一切仿佛都失去了感知,只剩下本能驱使着他迈步前行。忽地,一匹白马横在他面前,挡住了他的去路。陆行知从马上跳了下来,两手抄起“我就说我不可能认错,你怎么回事儿我在后头喊你大半天,也不见你应声,我还以为我认错人了呢。”褚晏回神,定定看了他一会儿,忽地嘴角轻扯“你消息还挺灵通。”说曹cao曹cao就到,随便找的借口竟是成了真。陆行知“”什么消息灵通这没头没尾的在说些什么呢看出了他的疑惑,褚晏却没有心情解释,直接转移开了话题“你不是临州练兵么,怎么回来了”陆行知牵着马与褚晏并肩而行,回道“唐伯父找我有事,让我回来一趟。”“这样啊。”褚晏淡淡接了句,之后一路都没再说话。陆行知察觉到他情绪似乎有些低落,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些什么,但直觉得活跃一下气氛,见前面有人在抛绣球招亲,用手肘杵了杵他道“诶诶诶,你要不要去试试没准那招亲的姑娘跟你有缘分呢。”褚晏顿步,不知是想起了什么,冷哼了一声,竟是足尖一拐,直接绕道了。女人的心,骗人的鬼,不是虞秋秋不要他,是他自己不稀罕。“正经人谁会去入赘”褚晏愤愤道。陆行知“”“诶不是我就开个玩笑。”陆行知连忙牵马追了上去解释,褚晏这都听不出来反应是不是忒大了一点aaaheiaaahei节♂完整章节,虞秋秋进到书房,在桌上翻来翻去,边翻边嘀咕“奇怪,我记得是放这儿的。”绿枝端了茶水进来,听见后便放下了茶水过去帮忙“小姐您在找什么”“一个木盒子,四四方方的,就这么大。”虞秋秋用手指比划着道。绿枝一听立马就反应过来了“之前奴婢在废纸篓里看见了一个木盒子,应该就是您说的那个,奴婢见里面什么也没有,以为是您不要才扔的,便让人和纸一块给烧了。”说完,绿枝便自责了起来,早知道小姐还有用,她就不让人烧了“没事儿。”虞秋秋也不是非要那个盒子,只是想起来找找罢了,烧了便烧了吧,东西她另外再找个盒子放便是了,只是“你说的之前是哪天”虞秋秋问绿枝。绿枝“就是前天,奴婢记得很清楚,那天褚夫子正进来,还叫住了奴婢,盯着奴婢抱的废纸篓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