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好说,想做点什么好像又什么都做不了。
悲怆的小脸上满是yu哭无泪的神情,侧头看了看同样被绑在身侧的nv人,单敏只能安慰自己,也许这个异族就是习惯这么装扮的
空地上的火台正熊熊燃烧着,照亮整片岩洞。地上跪着的全是男人,脑袋低垂,目光只停留在膝盖前的一小片区域,氛围是说不出的诡异肃穆。
男人们头上cha着颜se各异的羽毛,ch11u0的x膛壮瘦分明,同她一样,只在腰侧围着一块遮挡的兽皮。
0露的x背、手臂和大腿上,都绘满了深红se奇异图案,与岩壁上的红se痕迹如出一辙。
单敏眯了眯眼,仔细观察许久,终于分辨出岩壁上的红se图案是什么。
虵族的图腾——鹰头蛇身的“虺螣神”。
这里不是虵族生活的岩洞,是他们的祭祀场所!
她所在的高台,就是祭祀活人的祭台!
那后面那道深不见底的裂缝下是什么?
一丝冷汗划落,单敏终于反应过来。最开始听到的稀碎声响里,就包括裂缝下淅淅索索的声音。
这样的声音,她听过,且非常耳熟。
瘦h脸se一僵,单敏想起那夜做的噩梦,浑身的血ye都好似冷冻了起来,不敢再继续往下联想。
当务之急,是想办法摆脱当下的现状。
可是她要怎么办呢?
她不会讲这里的语言,也听不懂这里的语言。贸然开口,也许只会让她被第一个丢下去祭祀。
什么时候开始正式祭祀?
留给她的还有多少时间?
每一个浪费的呼x1对单敏来讲,都是错失的活命机会。
还未等她想到应对之策,一个头戴黑紫se蛇形面具的男人从队伍后方缓步靠近。他的手里端着一个木制的粗糙托盘,盘子里则是一把锋利的骨刀。
单敏即期待又害怕。期待他是这里拥有特殊权利的人,也许可以从他下手,让自己获救。
又害怕他的到来,就意味着祭祀的开始,她还没来得及发挥,就被送到深渊下面喂蛇。
她耐心等着,终于等到他靠近祭台。
单敏不知道对方能否听懂她说的话,但还是尝试x地小声朝那人哀求道:
“请你帮帮我,我会很多东西,可以为族里带来很多好处!”
听到她开口,戴着面具的男人明显一愣,视线向她投来。两人靠得极近,男人眼底的y冷打量让她忍不住浑身一抖。
“求求你,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y冷的眼里透出一丝疑惑“你会说汉话?”
“会!我会!我汉话说得很好!”单敏觉得自己似乎抓到了求生的契机,连忙又说了好几句话。
男人眯了眯眼,面具遮挡住了他的脸,单敏只能通过他露出的眼眶来分辨他的神se。
“你为什么会说汉话?族里只有祭司才能学汉话。”
这让她怎么解释?直接说她就是汉人吗?可是她身上分明晒得一样黑,一看就是他虵族本族人。
紧张之际,额角渗出的薄汗凝结成珠,一颗接一颗地划落。单敏敛下眼帘,心里快速地思索着应对的话术。
一想到祭台之下那些淅淅索索的声音可能代表着什么,她就悔恨得要命,早知道就不要进入幻境了!
恐惧和紧张交汇的电光火石间,突然想到祭台下的蛇,和他们虵族的信仰。
她强装镇静地抬起眼与男人对视。
“我以前不会,是昨天晚上虺螣神进到我的梦里,说族里需要我的帮助,所以赋予了我说汉话的能力。”
“真的!你不信可以问问我身边的人,我以前从来没学过汉话!”
面具下的眼神一如既往的y冷,叫人看不出半点意图。
半晌后,男人沉默地下了祭台。单敏焦急地看着他同一个男人说了几句,那个男人随即快步往外跑去。
是去问话了对吧?!她还有机会吗?
幽暗的山洞内,只有火台周围燃着亮光。在看不清的黑暗里,跪满了参与祭祀的虵族人。
单敏忐忑地t1an了t1ang燥的嘴唇,一颗心脏砰砰跳个不停。在y凉的山洞里,愣是让她吓出了一身冷汗。
戴着面具的男人就站在祭台下,手中石碗里的水被洒向祭台下方的裂缝里。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下面淅淅索索的声音好像越来越密了。
就在单敏纠结要不要咬舌自尽来得更痛快些的时候,终于见到刚刚跑出去的男人重新回来回话。
不知两人说了些什么,戴着面具的男人回头看了她一眼。
虽然看不清他的眼神,但单敏猜得到,他或许在想,要不要继续拿自己去祭祀。
思考片刻后,他侧头交待了两句,那人又重新跑了出去。
单敏满脸疑惑,看向那个男人的面庞里满是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