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泠隔着薄丝舔她凸起的那粒,然后扒开她泥泞的穴肉,张唇去吸她红得发亮的里面。
琴房里只有一盏落地冷灯,被有心人设计,刚好打在少女的逼上。黑与红的对比过于刺激,伍桐太敏感了,敏感得沉泠每一点细微的动作都能得到水流的回应。
沉泠用鼻子擦她的阴蒂,再顺着沟壑往下,顶着蕾丝挺进她那里面。眼睛被她的骚水沾湿,眼角的痣贴着她糯软的外阴。沉泠却执意睁着眼,欣赏她为他动欲的模样。
伍桐的阴肉就像贝壳,夹着他的鼻和唇。他试图拿唇去吸她的小阴唇,可肉肉太滑,吸一下就自己跑出来,像是在害羞。
里面是香的。和家里洗衣液一样的味道,冷感的玫瑰醇香,溢出一丝甜。
她为什么这么香。
伍桐轻轻咬着手腕,没出一点声。但勾起的脚趾和下榻的腰能让沉泠感受到,她很舒服。
沉泠喜欢伍桐的脚趾。细小的骨头上包着圆圆的肉,像珍珠。他两臂用力,抱起她屁股,将他往上抬了抬,一臂压腿往身她腰上摁,少女的肉穴更完整、鲜亮地呈现在他面前。
他离开它片刻,它就一开一合地呼吸,与脚趾夹动开合的频率一样。
“骚逼。”他喑声讨好她爱听粗口的耳朵,“骚逼想要小狗的肉棒,一直流水。可是没有主人的允许,小狗只能用舌头。”
伍桐屈了腿,夹住他脑袋,腿肉擦着他的耳朵,空虚地摩擦着:“渴了就喝,喝完,就让小狗的肉棒进来。”
她记起第一次在试衣间里,身体被凝视,她还会羞耻、自厌。
如今已不记得这种自厌感从何而来。是沉泠与陆梓杨迷恋她身体的眼神改变了她么?
不重要。在袒露张开的欲望面前,耻骨可以折,快乐不可拒。
然后她就感觉身下的男人一手扯开自己穴前的束缚,将舌头插进她紧致的阴道。舌头和手指不一样,一点都不痛,只有滑软灵动的疯狂,轻轻重重起起伏伏,随着里面叫嚣得越来越厉害,这个男人开始手口并用。
“淫穴的小肉粒也不能冷落。”沉泠喘着气,说话间牙齿擦着伍桐的阴蒂轻轻咬了咬,他看见那里瞬即充血。
沉泠忽然想,拿他的乳头蹭她这里会怎样。
这念头只是一闪而过,他张开嘴包着她的穴猛猛地吸入伍桐的体液,发出吸面条的声音。才将舌头刺进去,模仿狗喝水的动作,勾着她炙热的穴肉,想将水卷进舌里喝掉。
可是好紧。
他艰难地蠕动着舌,鼻子磨着阴蒂,感受到夹着他脑袋的腿越来越用力,几乎要包住他,让他埋进她下面被她吞没。
这种被需要的感觉,极端,强烈,于是清晰。
阴茎像被什么东西捏着,想要高潮。他明白这是为什么。
于是舌头代替阴茎,猛烈地抽插起来。
伍桐的腿,沉泠的头,连同整个钢琴,似乎都在晃动。
木质琴吱呀——吱呀——伴随着水声。
两个人都默不作声,不再说一句话,也不肯叫出声。
伍桐的手腕已被咬出牙印,肉嘟嘟的唇贴着腕肉。她不知道自己长发铺琴,眼睫低弯,秋瞳魅艳,红唇微启,衣衫凌乱,长腿夹着男人的样子有多么勾人。
只知道下面很快乐,沉泠很淫荡。他双手握着她的腰,快要把她掐断。其实很痛,可是她爽了。
她最喜欢沉泠身上三个部位,胸,手和眼。喜欢眼是因为红痣,喜欢手是因为手指。他的手指又长又细,皎洁而骨感,指甲盖干净。
他的手和他的人一样整洁干净,弄脏再合适不过。
可能再多一个,就是舌头了。又厚又重,真会动,动得她甚至有一点点遗憾不能和他接吻,幸好下面还有嘴。
“沉……沉泠……嗯——”她不愿用声音暴露自己的欢愉,于是说话破碎带着哼鸣,让沉泠抽插寻点的动作更加猛烈。
阴蒂好麻,阴道被填满了又没有,渴望更粗更长的东西将她侵占。
“你……给许……许咲伊……伊……舔过……过吗……”
伍桐只是想确认,他舌头脏不脏,下次还要不要他舔。
可身下的动作却忽然停住。软舌抽出、热度远离,伍桐的穴肉和阴蒂在空气中颤着,有一点空虚。
“伍桐,你不信我。”沉泠盯着她下面。蕾丝裤已经被他刚才的粗鲁动作拉扯得回不拢,少女的逼分明红得要命,挤出水来,是要他的,是在等他的。为什么伍桐的心却不给他一点信任?
“我承诺过,我属于你。身上每一寸每一分,心里每一寸每一分都该是你的。”
“我没和许咲伊做过除了接吻的任何事。”他艰难地动了动喉咙,然后说,“我是干净的。”
他以为伍桐觉得他脏,毕竟她的心那样纯洁。
伍桐倒是有些惊讶,说不开心的是假的。噩梦中,沉泠也有操着她喊过许咲伊的名字,她在梦里做过替身,心痛得难以呼吸。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