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脂脂,你脸好红。”
他话落又覆上了孟胭脂的唇瓣,堵截了她来不及宣泄出口的慌乱。
屋内始终没开灯。
昏暗环境里,孟胭脂的手机响了。
她推了推沈月白的胸膛。
男人放开她的唇瓣,呼吸着:“晚点接……”
话落,他趁着孟胭脂愣怔,轻咬了一下她白里透粉的肩。
密密麻麻的疼意钻心刺骨。
孟胭脂咬破了自己的唇瓣仍不解气,遂一口咬在了男人肩头。
硬得硌牙。
沈月白亲吻她,温柔细腻,从眉心到鼻尖,掠过唇吻她的锁骨。
嗓音低哑不清:“脂脂……我爱你。”
孟胭脂松了口,半眯的眸子眸色迷离。
氤氲着水雾,“我不爱你……”
“疼死了!”
手机铃声响完了。
孟胭脂绷直的身子逐渐舒缓下来,疼意渐渐变了质。
她紧咬着唇瓣,一条手臂搭在眼上,努力维持仅有的理智,最终还是被热潮衝散了。
窗外夜色漫漫。
孟胭脂不知道现在几点了。
呼吸间除了男人身上沐浴露的清香,还有小龙虾的香味。
可怜的小龙虾。
只能晚些时候再去品尝它的美味了。
……
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
沈月白拆第三个t时,孟胭脂的手机又响了。
她趁男人不备,翻身拿了手机,趴在床上接了。
缓过神来的沈月白从背后覆过去。
贴在孟胭脂另一侧耳边,低哑的笑声十分蛊惑:“脂脂,你会后悔接这个电话的。”
孟胭脂耳根烧热,身子僵住。
但她电话已经接通了,那头传来秦果的声音:“脂脂,你明天还是后天回国来着?”
“我到时候去接你吧。”
孟胭脂刚要回话,身上一沉。
她下意识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这才没发出奇怪的声音来。
心跳如雷,思绪烧成了灰烬。
孟胭脂终于明白沈月白所谓的“后悔”是什么意思。
“脂脂?”电话里,秦果又唤了她一声。
孟胭脂撒开了一条指缝,微颤的嗓音从指缝间漏出,“不……不用。”
她不敢多言,生怕被秦果听出端倪。
本来想直接挂电话的,秦果那边似乎还有话说。
“你这三个月成果怎么样?回国后是不是就可以风光出山,打秦川和姜万玥的脸了?”
孟胭脂脑子已经开始昏沉了。
沈月白反覆撞在她g点上。
她连手机都快拿不稳了。
电话那头的秦果终究还是察觉了端倪。
倒不是听到了不该听的。
就是觉得孟胭脂许久不说话,很奇怪。
她又唤了孟胭脂几声。
一阵窸窸窣窣的杂音后,秦果听见了一道低哑磁性的男音。
特别欲,“不好意思秦小姐,我和脂脂现在有点事要忙。”
“一小时后她应该可以给你回电话。”
没等秦果反应。
电话挂断了,只剩下机械的嘟声。
秦果提了一口气在嗓子眼。
半晌才缓过来:“卧槽!”
-
电话挂断后,沈月白将手机扔到了一旁。
缠着孟胭脂又拆了一个t。
夜里三点多。
男人抱着孟胭脂去衝了个澡。
从浴室出来后,沈月白特别体贴的把茶几上的小龙虾加热。
然后戴上手套一隻一隻的剥了壳。
孟胭脂趴在床上小憩了一会儿。
没拿手机给秦果回电话。
她脸皮没沈月白那么厚。
床头的壁灯开着。
暖色调的灯光温柔漫下,孟胭脂侧着脑袋枕在手臂上,趴着看茶几那边正襟危坐的男人。
她就奇了怪了。
沈月白不是刚拍完一场高难度的动作戏,又坐四个多小时的飞机赶过来的吗?
他都不会累的?
谁说这世上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
骗三岁小孩子还差不多!
孟胭脂思绪飘得很远。
可这并不能缓解她身体的疲惫和疼痛。
好在沈月白是个有良心的。
剥完了虾,他摘了手套,直接把虾肉送到了床畔。
亲手喂到孟胭脂嘴里。
“在想什么?”男人神清气爽。
嗓音虽然比之前清朗了许多,但还是有一点点低哑。
孟胭脂吃着虾肉,心情缓和了许多。
有气无力回:“想耕坏的地和累不死的牛。”
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