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才抬眸迅速看他一眼,赶紧用热汤堵住他的嘴。
这顿饭吃了近一个多小时。
孟胭脂自己夹菜扒饭,然后换筷子,又给沈月白夹菜喂饭。
后来还是沈月白心疼她吃不好饭,这才主动提出自己可以用杓子。
不用她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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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点整,孟胭脂替沈月白擦了身子。
“你先去睡吧,我上个药。”她胸口的擦伤还没恢復,得继续用药,这样才不会留疤。
孟胭脂以为沈月白会直接出去。
她便背过身开始解睡衣的扣子。
结果半晌背后也没脚步声。
她扣子解到一半,回身看去,正好撞入男人深不见底的眼眸中。
那里面烧起了炙热的火。
几乎是一瞬间,孟胭脂看懂了男人的眼神。
那透着侵略性和占有欲的眸光慑住了她。
心跳顿时如小鹿乱撞,连呼吸节奏都乱了。
“沈师兄,你……”
“我帮你上药。”男人打断她,压下了暗涌,声音虽磁哑,却一本正经:“你今晚也帮了我很多。”
孟胭脂愣怔两秒,第一反应是拒绝。
但沈月白已经欺近她,轻勾着唇角,声线低迷好听:“别担心,我右手打着石膏呢。”
“你自己上药也不方便。”
是啊,沈月白的右手打着石膏。
他就算是一头狼,现在也是失去了獠牙和利爪的病狼。
能干什么?
孟胭脂暗暗把心放回了原位。
她被男人欺近后浓烈的男性荷尔蒙衝昏了头脑,视线低垂着,胶着于他贴过来的腹肌上。
完全忘记了她的伤是在胸口,只要对着镜子她自己很容易上药。
压根没有什么不方便一说。
沈月白修若梅骨的指探入了药膏盒子里,灼热的指尖勾起一坨清凉翠绿的药膏。
举到了孟胭脂眼前:“衣服拉下去,我要开始了。”
孟胭脂紧张到咽了口唾沫。
微微侧头看向旁边的镜子,头脑空空的,似是被男人磁哑好听的嗓音蛊惑了一般。
真的把睡衣的领子往两边剥开,往下拉,露出她白瓷般光滑的香肩。
那一寸寸白,刺得沈月白眸色渐深。
他滚动喉结,视线掠过孟胭脂精致的锁骨,滑到她沟壑处。
最后被那一片擦红的伤斩退了所有杂念。
他暗暗磨着后槽牙。
刀削斧刻的俊脸上聚集了阴霾,连嗓音都清冽了许多。
“怎么这么严重。”
孟胭脂从镜子中看见了男人阴沉的脸色。
一时间忘了尴尬和脸红,回眸凝着沈月白:“不严重,医生说只是皮外伤。”
“不打紧的。”
她的目光落在男人蹙起的剑眉上,觉得他眉间的“川”字折痕很碍眼。
不觉间,冰冰凉凉的指便落在了男人眉心处。
试图抚平他的眉:“已经不疼了,真的。”
男人身形僵住。
愠怒被孟胭脂冰冷的指尖触散,瞬间就消气了。
取而代之的是更深浓的爱意。
在他的视线接上孟胭脂目光那一刹。
驱散的杂念如野草一般,风吹又生。
且涨势疯狂,如夏日的爬山虎,密密麻麻爬满心墙。
“脂脂……”男音彻底哑了,挟裹着欲。
偏孟胭脂被男人深眸里的暗光锁住了。
身体僵直,比灌铅还沉重,一动不动。
直到男人炙热的薄唇挟裹着滚烫的呼吸覆上她。
孟胭脂终于清醒了一秒。
随后被男人抵在了洗手台上,慢半拍地回应他的吻。
空气里似有什么被点燃了。
孟胭脂觉得燥热。
她随意挽起的长发散了下来。
泼墨般的乌发一缕缕落在她裸露的肩头,衬得那白瓷肌肤冷艳胜过雪色。
灯光打在上面,剔透极了。
像精雕细磨后的白玉,莹润光泽,让人很想咬上一口。
吻势渐渐缓和下来。
男人掀开一条眼缝,打量着孟胭脂娇羞的面庞。
他将蘸了药膏的两根手指轻轻落在她沟壑处的擦伤上,将药膏轻轻研磨开。
作者有话说:
或许会有二更~或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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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流 []
沈月白的技法很好。
孟胭脂日常被吻得找不着北, 两隻手架在他肩上。
本该平平无奇的一夜,孟胭脂终究还是深陷男色,落了个腰疼腿酸的下场。
不过比起在伦敦那晚, 她多少有一点参与感和良好的体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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