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白止文发狂了表面上也看不出来,只有那双微微发红的眼睛,让人心惊肉跳。
酒瓶重重的砸在了白止文的肩上,他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身体不能向对别人一样自然的做出防卫和预警的动作来,仿佛全身心的都在告诉他:钱河是无害的,他是友善的!所以接连而三的被钱河击中,白止文也怒了。
他不再管钱河的身体是不是受得了,也不管会不会伤了钱河,他蛮力的将钱河击倒,看到钱河卷曲着身体滚落在地板上,把撕成一条条的衬衣直接压在身后绑住双手。脱臼的手臂经不起折,钱河发出一声惨叫。
看到痛得满头大汗的人,白止文抓起他的裤子用力一撕,哗的一声,质地还算不错的裤子破成了两半。钱河反射性的踢蹬白止文,白止文也没有理会,他把钱河抱起,扔在没放酒的茶几上。迅速地将钱河的一只脚绑在茶几腿上,掰着另一只脚把内裤也拔了下来。
一直以为自己会被暴打羞辱一顿的钱河觉得事情越来越不对了,虽然全身都叫嚣着疼痛,但基本的理智还是有的。
他看见白止文竟然举着他的一只脚,把他的双腿打开,另一只手无限向下摸去,当接触到他男性部位的时候,钱河几乎跳了起来。
“你要做什么?拿开你的手。”
白止文没有说话,他用力的掰开钱河的臀瓣,淋了些酒上去,钱河拼命往后缩,白止文用力将他拉回来。钱河赤裸的下身碰到了白止文的胯部,那隔着布也能轻易感觉到翘起的坚硬部位让他惊叫了出来。
“你要做什么?我是个男人!你这个变态,放开我!”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被一个男人猥亵,他还是小瞧这些新欣贵族无耻的程度。不仅玩弄女人,连男人也不放过吗?
钱河有一种强烈的悲愤充斥着他的神经,世道变了,已经变得让人不寒而栗了。变态!混蛋!恶心!基佬!人妖……钱河嘴里骂个不停。白止文并没有回应,他用力捏了下身下的身体,如愿的听见身体的主人抽气的声音,最后所有的辱骂都汇成一句话:放开我!放开我!
前端刚进去的时候,白止文就能清晰地感觉到身下的人抖动得有多厉害,人类的语言在他的嘴里支离破碎。紧绷地身体像极了拉紧的弦,完全没有一丝妥协的可能。又黑又亮的眼睛像野生动物般,憎恶的瞪着白止文,牙齿发出咯咯响声,仿佛只要白止文微微放松一点,他就会扑过来咬碎白止文的喉咙。
白止文却觉得这样的人很美,被逼到极致后,可以从骨子里压榨出男人的坚毅美,和平时温和恬淡的形象意外的相得益彰,即鲜明又奇特,异常迷人。
清泉下面居然是岩浆,有着那样蓬勃的生命脉动。之前的欲念在这一刻简直被调动到了极致,没有任何时候让白止文滋生出对某个人的执念,捕获他!占有他!把这个身体变成自己的,这双勾人的眼睛只能看他,他的身体和灵魂都必须归属他。
他毫不怀疑他有这个资本和能力来得到他想要的一切。
可蛮力的深入只会让两个人都痛得满头大汗,白止文用力拍打他的臀部也不能让他放松下来。这样完全不配合的性爱有什么乐趣可言?
白止文又笑了,他俯下身体在钱河耳边低声说道:“你不是说只要我帮你,你什么都原意做吗?”
激烈抵抗的身躯僵住了,他不可置信的望向野蛮压住自己的男人,那个男人不仅撕裂了他的身体,还要进一步的践踏他的尊严吗?
听到白止文恶劣的笑声,恶毒的口中吐露的语言那么陌生,那么让人痛苦:“我答应帮你了,实现你的诺言,让我上!”
让他上,让他上?是的,是的!为了妻子他愿意做所有的事情,男人的尊严算什么?被人上一次算什么?他不够强大,就必须付出足够的代价,就算这些代价让他痛不堪。权当被狗咬了一口!难道现在自己还有别的办法吗?虽说这么想,但巨大的绝望已经笼罩在他的心上。
白止文一直耐心的等到钱河真正松弛下来的一刻,才用力捅了进去。被炙热内部包围的感觉,美好地让他呻吟了出来。身下这具身体意想不到的带给他异样的满足。抚摸钱河颤抖的眉心,一种说不清的喜悦的跟云秀好上了。
后来钱河托人在京城找了个小店面,开了现在的小面馆。夫妻两个琴瑟和鸣倒是幸福美满,小店的又因为味料实在,也吸引了一帮食客,后来自己的老板白止文就成了其中之一。
只是没想到这云秀是个福薄的人,居然检查出了绝症。幸运的是遇到了一个有情有义的老公,这段时间做了不少的事,就是有点运气不好,不然也求不到自己老板这儿来。
说起来张锐多少有些同情这个面馆的钱小老板的,他一点也不讨厌这种人。现在这种仗义有责任感的男人越来越少了,何况他看起来恬淡温雅,难怪吸引了自己的老板。
深夜,白止文穿着真丝的睡衣坐在书房的大檀木椅上,仔仔细细的看了资料没有吭声,手指在桌上有节奏的敲打,过了好一会儿才招呼了管家交代了些事情,便吩咐大家散了。
张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