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在浴室里,白止文并没有做完,他把竖起的阳物抽出来,清洗了自己也清洗了钱河的私处。医院里不干净的味道白止文一点都不喜欢,何况钱河又受伤了。
热水冲刷着钱河,他知道自己跟白止文有多大的差距,再次被白止文强迫进入的时候,他紧紧咬住下唇,一点声音也不肯流露出来。
他不懂为什么会落到这步田地——性奴!多可怕和古老的名词。以为在现代绝不会再出现的残酷字眼,在这里却被用在了自己身上。他跟被强暴的妇女有什么区别?强迫他张开腿,强迫他接受男人的巨物在身体里进出,更可怕的是他还是一个男人,有妻子有梦想,愿意用双手争取幸福的男人。现在没有人也没有法律可以保护他。
他恨这个在自己身上恣意妄为的人。被绑住双手,压在浴室的大理石墙面上,让人无死角的清洗,尤其是那个部位,白止文的手指在里面转动的感觉那么清晰,没有愈合消肿的位置随着白止文的动作疼痛。那男人怎么能做出这么可怕的事情?
作为一个只手遮天的大人物,白止文要什么都有,为什么偏偏这样对待他?
洗干净了钱河,白止文用一张大浴巾包裹起他的身体,不顾他的挣扎把他放在床上。命令他把腿张开,钱河快速的退到床的另一边向后缩起身体,白止文说:“我再说一次,绝对服从!”
钱河狠狠地转头骂了一句,白止文从箱子里抽出一根奇特的鞭子,抓住钱河的链子,拖到床头柱处挂上,钱河被迫半跪在床上。突兀的一鞭抽下来,钱河的身体几乎立刻开始痉挛,鞭打带来的不仅是皮肤上火辣的痛感,还有钱河支离破碎的自尊。这可恶的男人,真的将他当成性奴来调教了!长这么大还没有人用鞭子抽过他,父母虽然对他很严格,但从没有打过他,在他的世界里,虽然并不是全都是非分明,但大体上都是积极和正面的。
白止文的鞭子却像恶魔爪子,不仅仅是打击了他的肉体,还有他的三观。这个世界竟然如此的黑暗,没有人能在这里为他做主,而他本人无力抗拒。
在鞭打下,钱河躲避着柔软的部位,背部被打得伤痕累累,那奇特的鞭子不会伤筋动骨,但打在皮肤上却要命的痛,尤其有一鞭打到了小腹下,钱河痛得止不住从眼角落下泪珠,他用力的抓住床柱,几乎缩成一团。打不过,逃不掉,连亲人都握在别人手里,悲惨的际遇几乎让钱河陷入绝境。
之后白止文命令他开张双腿的时候,他犹豫了一下,虽然内心愤怒憎恨地诅咒并骂着他妈的姓白的大混蛋诸如此类,但他更清楚在这里,反抗明显是没有用的,那只会使自己招来更多的暴力,钱河悲哀的想着,实在是他妈太可怕了。钱河咬了咬牙,狠下心耻辱地颤抖着张开了双腿。
白止文用的洗澡液有一种非常清爽的味道,而且持久,白止文拿着鞭子出现在他的双腿间,他就闻到了那个味道。白止文用鞭子的一头抬起他的下巴命令道:“舔舔!”
白止文的那根翘立在钱河面前,钱河脸色变得苍白,他颤抖的紧闭着嘴。他后悔跟着白止文来到这里,这里不只是魔窟也是地狱。
看到钱河不肯张嘴,白止文皱着眉拿出一个口球,捏着钱河的下巴让他张嘴,口球放入口中后把结系在脑后,钱河睁大眼睛,浑身惧怕地抖动。
白止文摸出了润滑剂扮开钱河的双腿,润滑剂包装自带的诱导管深入到钱河的体内把剂体挤入进去,里面很快就湿漉漉的。白止文用的是非常优质的润滑剂,里面不仅有滋润的效力还附带了一些极其特别的催情效果。一来钱河最近几次合欢都没有好好的润滑,入口被使用得有些坏,需要养护,二来白止文发现钱河在和他的交媾中完全没有乐趣,除了心理上要改变他过去的直男,生理上也需要诱导,最快最便捷的途径就是让他在过程中品尝到快乐。
白止文很满意程啸的办事能力,尤其是这种事情总能做得十分完美。程啸能以娱乐行业入手,在仕途上也能有所建树,也并非庸才。
这些工具都用得十分顺手,是调教的利器。看到钱河双眼朦胧,大张双腿,口中发出不知是呻吟还是惨叫的呜鸣,在毯子上磨蹭翻滚就知道药力如何。
钱河变了调的挣扎着,双眼被泪水充满,看向白止文带着哀求,白止文问舔不?被殴打被残酷对待都没有流泪的钱河,满面布着泪水胡乱的点头。取下口球后又从床头上把他解下来,钱河跪在白止文的身下,握住已经变得半软的阳器,伸出舌头舔了过去,很快变硬的男物肆无惮忌的推入他的口中,他不自觉的用力吸吮,感觉口中之物越变越大,几乎快含不住了,白止文才抽出来。
“后面好痛!”钱河的眼泪不停地涌出来,其实他分辨不清体内是痛是痒是难受,他现在被体内的药力折磨地失去了理智,他觉得自己已经不再是自己,甚至他弄不清他在做什么,他只想用什么东西戳进去,缓解一下快烧死他热度。下体分泌出的大量的液体,随着润滑剂滴滴答答的往下落,白止文轻松地插入了三根手指,大量的液体流到他的手上,里面湿得很厉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