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组长,今天由我接待您,有什么需求和问题我都可以解决”
权沉站在赵伽面前,一副公事公办的语气。
赵伽坐在椅子上,完全没有起身的意思,放下手中的文件“什么需求都可以?”
赵伽的暗示意味很明显,权沉仿若听不懂“是的”
“那麻烦权秘书给我泡杯咖啡?”赵伽点到为止,还真是沉的住气,难怪左实能栽他手里。
“好”
赵伽看着权沉的背影,指尖放在唇边,就是不知道这人是不是表里如一?
“近三年所有的账本都在这吗?”赵伽喝了口咖啡,手拿着杯子顿时僵住,嘴里含着咖啡震惊的看着权沉。
“有什么问题吗?”权沉一副不明的看着他。
赵伽把咖啡咽进去,拿起杯子“你尝尝”
“不合礼数”权沉拒绝。
赵伽脸色冷下来,架子端的十足,杯子砸在桌面“权秘书这般,莫不是这里面有什么不该有的东西?”
权沉轻轻皱眉,拿起杯子,一饮而尽“可以了吗?”
“可以了”赵伽跟变脸一般,又扬起笑容,“麻烦权秘书在泡一杯?”
权沉一声不哼的又给他泡了杯,赵伽喝了一口,一模一样的味道,没有变一点,硬着头皮喝下去,把杯子递给权沉。
权沉不接,“没人敢在这害赵组长,赵组长今天要是不舒服,我送您去医院看看”意思就是有被害妄想症赶紧去看病。
“我可没说有人害我,就是找点乐子,不然看一天,得多无聊啊”赵伽看着堆成山的账目,叹了口气,把目的讲的明明白白。
他就是故意的。
权沉接过杯子,一饮而尽,轻车熟路的又泡了一杯。
赵伽喝了口,脸色难看的咽了下去,看出来了,这是权沉的习惯口味,没看他喝了两杯还面不改色吗。也不在折腾他,只是咖啡一口没动。
赵伽进入工作状态就自动屏蔽所有,权沉什么时候出去又什么时候回来一概不知。
直到晚上,差不多整理个大半,伸了个懒腰,看着漆黑的夜色,随口一问“几点了”
“晚上十点零四分”权沉坐在沙发上,面前放着电脑,像是在处理工作。
赵伽靠在椅子上,一动不动的盯着权沉,坐的这么端端正正,真不嫌累啊。
权沉按下电脑,站起身“有什么事吗?”
枯燥的日子久了,赵伽总想找点什么事,站起来一瞬又砸在椅子上,“不好意思,坐的有点久,脚麻了,权秘书不介意给按按吧”
权沉蹲下身,单膝跪地,握住他的脚腕,轻轻揉动。
赵伽奇了怪了,皮鞋尖抵在他膝盖上,权沉顺着他动作,按上他的小腿,“权秘书喜欢这样吗?”
这样羞辱都没事,难道是混的一个圈子的?如果是,那就好办了。
“不喜欢”权沉说的很认真。
“不喜欢,权秘书怎么不反抗”
“习惯了”也是奇怪,从小到大,他身边都是这种人,这些人总是喜欢变着法子折辱他,越反抗越是来劲,既然如此,还不如顺从,把存在感降低,没有兴趣就不会有后事。
这个位置,他见过太多人因为反抗变得精疲力尽,血体横流。
赵伽看着麻木冷漠的权沉,收回腿,把他拉起来“我饿了,这几天辛苦权秘书了,我请你吃个饭”
…………
“愈哥觉得蛇鞭疼还是马鞭疼?”周良趴在栏杆上看的津津有味。
楼下正在举行公调表演,今天公调表演主题是刑。
权愈站了旁边,想了想“我觉得,蛇鞭疼”
“为什么?”周良挑眉,他看了这么久,用蛇鞭的反应都没有马鞭反应大。
“每个人承受能力不一样,相比钝疼,我更害怕尖锐的疼,所以才说我觉得”权愈笑着道。
“哪有人会把自己害怕的说出来,不如我们试试?”周良走进包间。
“您说了算”权愈跟进去,跪了下来。
周良抽了根数据线,折叠在一起,“伸手”
权愈抬起双手平放,周良握着他的手腕,把袖子撸了上去,另一边也同样。
“啪!”周良抡起数据线,抽在权愈细嫩的小手臂上。
“啊……”权愈猛的收回手,弯着腰,摩擦着手臂上的棱条,他跟行舟讨教的主要是规矩和事项,这些抽抽打打,除了竹条,各种工具都是第一次,他真没想到数据线会这么疼。
周良冷笑,权愈连忙抬起手,“手心朝下”周良淡淡道。
权愈连忙翻了手,数据线的破风的下一秒,权愈还是忍不住缩回手,手背上的肉比刚刚那下更疼了。
对权愈来说不止是疼,更是难受,他受不了一切尖锐的疼痛感。
“啧!”周良不耐烦的出声,权愈心跳漏了一拍,周良越来越能让他感受到这种惧怕了。
“对不起……”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