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宁扯下我眼前蒙的领带,连同欲盖弥彰的遮掩一同撕开,我找不到自己的声音回答,他正在为我深喉,甚至可以从喉咙看出撑起的形状。
天呢,我们在做什么?
思考这个问题时我不受控制往前挺了挺腰,方便操得更深。
过了很久直到我射出来,都没有找出答案,我打算将今天的事情当作生活中一点小小插曲,就这样稀里糊涂过去。
结束后我要起身,却发现李承宁将我的假肢放到门外……他什么时候做的,我完全没有察觉。
现在除非我舍弃做兄长的脸面,光着屁股在地上爬,不然我无法离开这个房间、这张床。
我对这个认知感到不悦,我不是个愿意被摆布的人。
李承宁咽干净我的东西,周围一下子变得很安静,气氛隐约有些奇怪,奇怪到李承宁垂下眼睛不敢与我对视。
我看向门外的假肢:“拿过来,很晚了,明天还要上班。”
李承宁似乎打定了主意要激怒我,再次问我:“哥,我们刚刚在做什么?”
我感受到额头跳动的青筋,伸手扣住他的脖子,企图用这种方式让他闭嘴——但我其实没用太大的力气。
李承宁最终为我取来假肢穿戴好,他半跪在地上,唇周带着异样的红肿,蓝色的易拉宝从接受腔孔洞中抽出,用完后放到一边。
我看着这张脸,突然有一个被雷击中的想法,这很重要,我必须要问:“你喜欢男人?”
“嗯。”
我微微张开嘴,彻底僵直在原地,喃喃自语道:“完全不像啊……”
李承宁面无表情:“那你觉得gay是什么样?”
反正不是你这样的,我在心里说。
我当然不能接受自己弟弟是个同性恋,虽然我并不恐同,但我只有这么一个弟弟,我不接受。
我这么想也这么说了,李承宁嗯了一声,没有发表多余的讲话。
我认为他是有改正空间的,默默松了口气。
可紧接着:“你不接受我也是同性恋。”
“……”我死死盯着他,希望他把这句话收回去,威胁道:“我要告诉妈妈。”
“告诉妈妈我也是同性恋。”
油盐不进,我站起身徒劳地绕了两圈,从他抽屉里找出烟点上,我平时不抽这么好的烟,香烟代表男人的阶级,但现在显然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不可以,你不能这样。”
李承宁无动于衷:“我就是这样。”
我要打死这个小兔崽子,手臂高高扬起,却在看清他脸上红肿清晰的掌痕时顿住。天哪,我刚刚都做了些什么,我让我的亲弟弟给我口交,并且因为他活太差扇肿了他的脸。
我要去看心理医生,妈妈,我变成一个变态了。
“什么时候的事?”我企图在私库中搜刮一些大奶肥臀的性感av把他掰直,绞尽脑汁苦思冥想。
李承宁摇头:“不知道,法的指奸下到来,屁股越嘬越紧,呻吟声也愈发粗重,呼出的热气卷着刃打在我身上——
“好了,哥。”
我抽出手指,屁眼吸得太紧,发出塞子拔出容器的声响,暂时没有人说话,李承宁被高潮冲击得稀里糊涂,半睁开眼盯着枕头缓缓反应了好一会,等我再看向他时,他已经睡着了。
“……”我抽了几张纸,掰开潮漉漉溢满水的臀缝替他擦干净,想要起床洗个手,却懒得再穿假肢,就这样睡了。
令我惊讶的是,李承宁真的没有射,不知最后是忘了还是不够爽,应该不是不够爽,他都快翻白眼了,我对自己的技术感到洋洋自得。
不过也好,省得还要叫醒他换床单。
后半夜李承宁睡得不安分,手臂搭在我胸口压得喘不上气,又是夏天,两个人挤在一起很热,我身上出了汗。
而且他光不溜秋的,一只腿还横在我肚子上,我不懂这么大的人为什么睡相一点长进都没有。
周末我去康复医院复查,妈妈今天有事,是李承宁陪我,我十分抵触看医生,因此脸色阴沉着不好看。
康复医院一楼有游泳馆,我透过大片玻璃往里看,不清楚他们是不是要去参加残奥会,所以才游得这么卖力,本来就已经缺胳膊少腿很丑了,还要脱光了给人看,我不明白。
可能是我发呆太久,引起一边志愿者的注意,过来问我:“先生,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
“谢谢,不用。”
志愿者却没有走开,他在我面前蹲下身:“我帮您调整一下走路姿势吧,受力不正确的话关节磨损会加重的。”
我觉得他有点冒犯,刚要说不需要,接受腔的位置已经被一只手握住。
“……”
我不擅长应付自来熟的人,索性随他去了,最终被调整成一个站姿笔挺的姿势,不知道残疾人能不能当兵,我这样的一进部队就能当班长了。
“好了,脚尖摆直,走两步试试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