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他这话,其实也是在调笑自己,对自己说的话。
“你知道我是谁吗?”身下女子用已沙哑的声音问出了问题,而这问题也引起了袁不屈的注意,可没等他往下问回去,一药包猛被按在他鼻息间,即刻间他已全身无力,意识开始溃散。
在他陷入黑暗前,只隐约听到从身下抽出身子的女子控诉道,“我是将军夫人”
刚承受完男子热精的冰雁,终于捱过这波汹涌情欲后大脑恢复了点清明,正发现她躺下的位置旁边就是之前她下湖脱衣的地方,那堆衣服上有今天她学调的麻沸散药包。
她手一伸,趁身上男子身体正疲惫,放松警惕时,她一手把药包按在他口鼻间,让他快速失去控制身体的能力。
同时努力把自己全是汗渍,下体还一片泥泞不堪的身子抽出,趁那粗壮男子已晕过去,快速去湖水那里随便冲洗两下身子就穿衣跑回了自己的营账。
那药包,药量不算太重,最多只能迷倒一个成年男性一刻钟,不过也够了。
冰雁在自己独立的帐篷里,双腿曲起,双手环抱着自己的身子坐于床上。
这下怎么办?身子的清白没了。将军还没见到,玉湖那边也不知怎么样。现在这破败的身子,到时不仅那还没见过面的夫家齐家不要,估计连杜家都回不了。
怎么办?以后怎么办?一向坚强的杜雁此时也只能把脸埋进双腿间无声流泪
将军夫人?
那女最后离开时说的这个话是什么意思呢?
袁不屈想起之前收到的家里管家让送来的书信,说嫁过来的李家小姐逃走了。难道那个女子就是?
不对,之前让人打听过李家小姐,因为家开武馆的,因此她自幼也习得一手好剑,反而字琴画不精。
一般长期握剑之人,手掌上的茧会集中在虎口和后三指上,但当晚那女手上的茧都集中在各指尖,这明显就是长年写字弹琴的手。
更何况当初选这李家小姐就图她也是长年习武,身体健壮,没那么娇弱,好怀子嗣,不会生着生着人就没了。那天晚的那个女人,身子娇软,柔若无骨
得!不能再回想了。自家老二又要硬起来了。
想起那女子在自己底下娇喘哽咽的模样,下体又要涨得生疼,得找个突破口才行。
一把起身,走出将军帐篷,一把叫住路过巡逻的士兵,问:“有没见过沙校尉呢?”
估计这是一个没经情事的年轻士兵,只见其一脸潮红,期期艾艾地说,“沙校尉今天休息,所以所以他去了红帐那里。”
红帐那女人暂时找不到,那去泄泄火也好。
而且那个地方,或者沙平威那小子还能提供点线索也说不定。
红帐内。
“啊——太大太深了——还要”
“呵,骚货,肏死你!”
“唔唔啊要肏死了啊好爽嗯啊好粗好粗,还要”
“驾!驾!”
袁不屈听着里面的对话,站在门口,进也不是,走也貌似不对。
不过想想也没事,大家都是男人,也不是没经过人事的小青头,还能有什么花样,遂掀开帐帘就走了进去。
只见一美女在地上跪趴着,后面一个男人从后肏着她的穴。
男人一顶,美人儿就撞得娇哼一声,哆嗦着两条腿儿往前爬,两人一边肏,一边爬,呈个狗交式。
沙平威骑着美人绕着屋子肏,他撞得快美人就爬得快,爬慢了美人儿还要挨打,嫩屁股大奶子都被扇得红肿斑驳。
而且偏美人水儿多,一路爬,一路滴滴答答的,是以满屋子的淫靡味。
袁不屈一进去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幅画面。
偏做爱的两人都在兴头上,都没理会袁大将军的到来。
是以袁大将军也只能自己找个干净点的地儿,席地而坐,拿起食案上的酒自斟自酌了起来。
红帐老鸨一听大将军居然来了红帐,也赶紧跟了进去,饶是经历的场面多了去,她也不理帐中玩狗交式的两人,径直快步走至将军桌旁招呼了起来。
“将军您可是终于来了,这里的姐妹可是一直在等着将军呢,不如我挑几个小姐妹过来侍候一下将军?”老鸨瞟了一眼帐房中间,继续道,“而且估计沙校尉也没那么快的,所以将军不如也玩玩打发下时间。”
袁不屈看了中间一眼,回道:“嗯,叫来吧!”
“哎!得呢!保管让将军满意。”一收到明确指令的老鸨快速走出去做安排。
其实袁不屈常居高位,自身已成不怒自威的威仪,他不出声,还真没人敢给他擅自做任何安排,但既然他出声了,便是红帐里各姐妹得以往上攀爬,脱离奴藉,上岸的好机会了。
老鸨做事很快,不一会就两个女人进来。
一个是走风情万种的那种。衣服松松跨跨搭着,就差等男人一把扯下就能把那丰腴肉体全展露出来。说是敬酒,可身子却不停地往袁不屈身上靠,胸脯两团肉可是不停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