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常在其他人不在的时候叼起石跃,由着心思使劲蹂躏。
而石跃沉默地忍受了许久,终于在今日向秦争示弱,可秦争看不上这蜻蜓点水似的触碰,便嘲讽地勾起嘴角,想要讥笑对方如同孩子一样的做派。但不知为何,在对上石跃那张有些紧张的脸和那双警惕性过重的眼睛时,秦争只是扯了一下嘴角,没有说出其他。
……很奇怪。
秦争闭上眼睛,不能否认这不值钱的吻落在他的脸颊就像是落了什么脏东西,让他浑身不自在。
想到这里,秦争忍不住动了一下脖子,状似无意地歪着头,将被亲过的脸贴向那一侧的肩膀,故意当着石跃的面擦了一下。然而擦过没多久,他又发现布料磨蹭脸颊的粗糙感完全没有压住对方轻柔地亲吻,便转身去取自己放在另一个房间中的器具,打算以此静心。
石跃不知道他要干什么,见他走了,就板着一张死人脸拿起纸巾擦了擦嘴。这么擦了一下,石跃又觉得不够,转而趴在沙发一侧去找刚才被弄掉、意外踢到茶几底下的酒精湿巾。
片刻后,拿着草莓的安知一进入这个房间,就看到了石跃趴在沙发一旁的画面。
几乎没有犹豫,安知直接放下了手中的草莓,平静地拿起了一旁的水果刀,按住石跃的屁股,小心地划开了包裹着浑圆臀部的布料——还是很下流地从中间划去。等到石跃拿住酒精湿巾的时候,安知已经用大手掰开了他的臀肉,将大拇指埋进去一截。
没过多久,解开裤带的咔哒声在石跃身后响起。声音响起不到五秒,火热的性器便顶住了石跃的后穴,慢慢地插了进去。
在对方插入的同一时间,石跃撅着屁股抽出了纸巾,又把嘴巴擦了一次,好好地消了一遍毒。
十分钟后,纸巾从石跃手中滑落,他忍不住发出难耐的呻吟,掐了一下自己发痒的奶头。这时在他后穴里进进出出的性器正在肆意改变他肠道之前的状态,白皙的胯部紧贴着他麦色的屁股,发出啪啪的声响。
不可避免,石跃的脸红了起来,开始无意识地随着对方的刺入扭着腰。而安知插了他的屁股没多久,江训就回来了。
回到家的江训发现安知趴在石跃身上,龟头压着有一圈浅红润色的穴口,轻松地挤入,在石跃的屁股里进进出出,激出石跃嘴里一连串放荡的呻吟,脸色不是很好看。
与初次被强奸的痛苦不同,石跃最近被他们肏熟了,已经能够在多人性爱中获得乐趣。
看到这里江训压下不悦,本着不能吃亏的心思,来到了石跃的身前。
石跃察觉到前方有人出现,甚至懒得去看来的人是谁,直接仰起头吸住对方送过来的性器,灵活的舌头先是围着对方敏感的系带走上一圈,又用舌尖抵住流出点点液体的马眼,然后牙齿轻轻地碰了碰像在散发热气的顶端,之后再收起舌头,一下子将那性器整根吞进嘴里,让对方的龟头感受到被喉咙挤压包裹的快感,又在干呕之前吐出来。
如此重复了一阵子,江训的大手按住了石跃的脸,将带着唾液的性器从石跃的口中抽出,一下子射在了石跃的头顶和脸上。
石跃就像是乖顺的狗,眯起眼睛,面覆薄红,以冷漠的眼神淫荡的表情接受了对方的精液。
与此同时,两只手按住石跃臀部使劲往里钻的安知有了射精的迹象。石跃为了赶快结束,在对方再次顶进来的时候收紧后穴,快速收肛五次。没过多久,他便感受到喷在自己肉壁上的精液,用力含住对方的穴口因对方终于吐了精改而放松了一些,并随着对方的抽出放出了一大团的精液。
手中拿着黑色箱子的秦争冷漠地看着这一幕。
不知何时出现的人靠在门侧,望着石跃上身裹着他的衬衫,下身穿着只露臀缝的裤子,由着男人扶着鸡巴在他腿间得趣的样子,不合时宜地想起了方才石跃亲自己的表情。随后他感受到脸有些烧热,就去浴室洗了一把脸,等他再出来的时候,江训和安知已经换了位置,现在在石跃身上拱个不停的人变成了江训,玩嘴巴的变成了安知。
也是。
秦争无所谓地想,他们性欲旺盛,从不会一次就结束,如果不是石跃身强体壮,石跃早就被他们玩死了,只是……秦争凝视着石跃身上被安知扯坏的衬衫,不能否认一种微妙的感觉逐渐在心中蔓延开来。
他心说那衣服是他的,即便要弄坏,也得由他弄坏。而后,抱着被人抢先弄坏衣服的不快,他挤到了他们的身边,将手指放在了石跃含着江训鸡巴的后穴上。
那小小的穴口被江训撑开已是很勉强,如今又被他触碰,立刻可怜地收缩一下。他瞄到这一幕,只当没看到,转而将食指慢慢挤进石跃红肿的穴。
察觉到他要做什么,石跃紧张地咬住了后方的江训,江训吸了一口气,一下子弯了腰,缓了两秒才克制住泄出的冲动,按住秦争的手说:“一个一个玩,别玩坏了。”
秦争不近人情地笑了笑,慢声道:“怎么,之前轮奸他的时候不怕玩坏了,现在倒怕玩坏了?”
“阿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