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过身开始脱裤子,等到下身光裸着,周新桥才拿过一旁的枕头:“腰枕在这儿,下身抬高一点。”
许书熠听话照做了,脸一阵发热,不敢直视周新桥,磨蹭了半天才肯张开腿,可又听见周新桥说:“还是太低了,这儿没有脚托。”
“那还是明天……”
话音未落,忽然脚被握住了,许书熠吓了一跳,下意识往回抽,然而周新桥握得很用力,手心滚烫的热度焐着脚底,他听见周新桥低声说:“你踩着我的手,腿抬高。”
“……脏。”许书熠声音发抖。
“不脏。你不信任我吗?小熠,”周新桥轻声说,“我没有害你的心思。”
许书熠咬咬牙,努力把自己当作一块死肉,是的,在医生面前所有病患都会一块肉而已。他安慰自己。
但并非如此。至少对于周新桥不是。许书熠的脚心柔软,脚趾盖透着很健康的粉红色,脚面雪白,周新桥要努力克制住自己,才能目光不偏移,不去干一些很坏的事。
许书熠浑然不觉他的想法,他顺着周新桥的力度抬高腿,脸别到一侧,很逃避地闭上了眼,呼吸微微急促。
随着腿的张开,一切也就尽数暴露在周新桥的眼中。阴蒂破皮了,阴唇也明显肿了,肉穴微微张着小口,肉花磨得成了深色,湿润水亮。
周新桥盯着看了许久。
许书熠只能感受到周新桥温热的呼吸,好近,就在他想催促的时候,忽然下身传来热烫,周新桥大手扣在了他的下身,指腹不知道摸到哪处,一股酸胀从尾椎骨炸开,许书熠反应剧烈地想躲,脚却被攥住,无法动弹,他听见周新桥沉声问:“你今晚见了谁?”
许书熠下意识地编造之前的谎言:“我、我……”
“小熠,”周新桥这次却没有轻而易举被他糊弄,冷声道,“说实话。”
这两句话的语气与之前的周新桥全然不同,许书熠一直认为他温文尔雅,谦逊有礼,却没听到他如此命令式的语气,压迫感很强,一时愣住了。
然而头顶的灯突然灭了,许书熠慌乱地抽回脚来,并拢了腿,结结巴巴说:“到休息时间了,那个……学长,你快回去睡觉吧。”
少管所有统一的熄灯时间,十一点一到,除去办公楼,所有的地方都会关灯。黑暗中,只有外头月亮微弱的银白光线晕开在地面,此外什么也瞧不见,许书熠听见周新桥的呼吸声,半晌,床铺传来嘎吱声,周新桥下床穿好了鞋,语气平静:“好,你也早点休息。”
许书熠直觉周新桥生气了。
然而他缺乏应对这类事情的经验,只是呆呆地看着周新桥关门离开。半晌,许书熠下床拿了手电筒和镜子,艰难地对着下身照,才发觉那处尤其的红,肿了似的,轻轻一碰就疼。
为什么会这样?
他想起周新桥目光沉沉问他的那句话。
“你今晚见了谁?”
所以,他的意思是江谕弄的吗?
这个想法乍一冒出来,许书熠就吓了一跳,他晃晃脑袋,努力甩掉那个念头。怎么可能?一定是周新桥的话把他的思路带跑了。
许书熠不敢再往江谕那里想,这对他而言太匪夷所思了。
地把湿漉漉的内裤直接晾到阳台上,以至于给弄坏了呢?
……可能是用不惯机器。
许书熠心不在焉地换好衣服,离开宿舍。
江谕起床时,许书熠仍睡得很沉,乳尖叫他吮得有些肿了,江谕轻轻擦干净了上面湿漉漉的口水,这才离开宿舍。
他烦得厉害,睡是睡不着觉的,索性先行离开了,也省得许书熠察觉他的异常。
外头的雨已经停了,玻璃上密集纷杂的雨滴慢慢滑落,云仍是灰暗的颜色,地面积了大滩的雨水,不规则的镜面倒映着少管所颜色单调的楼。
江谕坐电梯下到一楼,刚要走出去,却看见坐在一楼大厅长椅上的男人。
周新桥穿着身驼色的风衣,靠着椅背,闻声抬头,几乎是有点漫不经心地看向他的方向,并没有露出意外的神色。
电梯门在身后合上,咔哒一声。
江谕收回目光,面无表情地朝外走,然而快要出门时,脚步却停住了,他看向一旁的周新桥,忽然道:“今天中午你敲门的时候,我和许教官正在一张床上睡午觉。”
周新桥安静地翻看着手机里的新闻,置若罔闻。
“周教官说的那通话,我听得一清二楚,”江谕道,“不过,下次周教官还是有点眼力见的好,少在休息的时候打扰别人,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这只会让许教官觉得困扰。”
手机屏幕的光折射到眼镜上,周新桥神色如常,不冷不热道:“小熠容易心软,什么猫猫狗狗都会带到宿舍去,这种畜生也不通人性,以为自己进了门就可以登堂入室。”
他抬起眼来,平静道:“未免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既然不把我当回事,周教官又何苦多次上报上级,来把我调到其他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