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上不下,吊得他甚至想哭。
“昨天晚上,”周新桥忽然问,“为什么要去找谢珈?”
许书熠:“……我担心他,啊。”
他短促地叫了声,脚背绷紧了,指甲不自觉地掐着周新桥,眼尾透红地望着周新桥,嘴巴微微张着,随着动作轻轻地喘着,能看见水红的舌尖。不自知的媚态。
周新桥平静地看着他,像是生气了。
穴里的那根硅胶棒突然重重地顶了进去,许书熠惊叫了一声,硅胶棒的圆头顶在子宫口处,一股难以言喻的酸胀感骤然传到全身,许书熠脑袋一片空白,身体僵直,喉咙里挤出呜咽的声响。
“你应该清楚,他现在被致幻剂影响,行为具有不确定性,”周新桥垂眼盯着他的眼睛,“为什么要替他解开锁扣?”
明明语气没有任何变化,但许书熠无端感到如同上位者一般的压迫感,尤其是他穿得一丝不苟,自己却赤身裸体的情况下。
“他说背痒,想让我给解开锁扣……”
周新桥问:“所以你就心软了,对吗?”
许书熠几乎分不出心神去想其他,稀里糊涂地点了头。
插在穴里的硅胶棒忽然整根抽了出去,黑色棒身沾满了淫水和丝丝缕缕的白精,周新桥随手扔到一边,硅胶棒滚落至角落。
“你太容易相信别人了,小熠,大部分人所表现出的自我只是谋求关注的形式,”周新桥忽然说,“实则内里虚伪、自私、不堪入目。”
他拨开许书熠额前的湿发,墨色的瞳仁注视着他的的眼睛,轻声道:“或许我也是呢?”
许书熠迷茫地眨眨眼,又看见周新桥微微笑了下:“开玩笑。”
许书熠问:“……结束了吗?”
“还有最后一步。刚才只是导出里面的液体,但应该还有残余,”周新桥取下花洒,调节到中心出水的模式,水流喷射而出,“最后再清洗就可以结束了,不然太脏了。”
许书熠还没反应过来,花洒便开始冲洗腿心,滚烫高压的水流激烈地射到肉蒂处,酸麻的感觉骤然炸开,他惊叫出声,那股子水柱直冲冲地灌进热乎乎湿软的甬道中,许书熠剧烈地挣动起来,周新桥却握着他的腿根,近乎残酷地冲洗着他的身体。
“不要,不、不行,啊——”
所有意识仿佛都叫冲散了,肉穴的胀带来一种类似失禁的痛苦,许书熠眼前闪过白光,他短促地哭叫了声,猝不及防地高潮了,哆哆嗦嗦地射出稀薄的精液来,肉穴痉挛抽搐着绞紧了。
水流关停,周新桥揽着他的腰身,低声道:“我弄疼你了吗?”
许书熠不敢说自己在这种情形下到了高潮,只仓促地摇摇头,声音很明显地带着哭腔:“没有……”
“那就好,”周新桥穿的是宽松的白色上衣,他随意扫了眼上头溅上的精水,确认看不到自己勃起的下身后,才道,“你可以再慢慢洗一会儿,我在外面等你。”
23
周新桥坐在床边,外头夜色浓郁,一星半点的云都不见。
浴室里的水声已经停了,门不隔音,能听见许书熠在里头换衣服的窸窣声响。磨磨蹭蹭,十来分钟才出来。
“我好了,”许书熠道,“学长,你要再去冲个澡吗?”
周新起抬眼。许书熠身上穿着他的短袖,这件衣服的尺码相对于他而言过于宽大了,宽松短裤都给盖住了不少。发尾还在滴水,湿乎乎地洇在肩头。
虽然看不见,但里头的内裤应该也是他的。
周新桥的目光短暂停留在他凸起的乳尖上,起身递过手里的药膏:“嗯。你可以先把药膏涂上,省得发炎。”
“涂哪里?”许书熠迷茫道,他突然反应过来,耳根通红,连声道,“哦,哦,知道了。”
那管药膏上头都是英文的专业名词,许书熠攥在手里,僵站在原地,目送周新桥进浴室,等门一关,这才猛地放松下来,瘫倒在床上。
太尴尬了。
许书熠揉了揉脸,两分钟后才爬起来,听声音确认周新桥一时半会不会出来后,脱掉裤子准备涂药膏。内裤上很明显的一团水痕,方才在浴室里,周新桥离开后,他好半天才从高潮中缓过来,腿直发软,肉穴敏感到走动都会流水,把新换的内裤又弄湿了。
药膏有很淡的薄荷清香,许书熠艰难地敞开腿,低头去涂药膏。他不敢细看,涂得稀里糊涂,手指擦过胀痛的阴蒂时,许书熠很轻地闷哼了声,他留神着浴室里的动静,慢慢开始揉那处,水声菇滋菇滋地响,他既疼又爽利,一会儿便缴械了,自己抚慰着到了小小的顶点,胸膛剧烈起伏着大喘。
初尝禁果,他对有关性的一切都难免好奇,对快感也食髓知味。
许书熠手忙脚乱地擦干净了水,把剩下的地方也涂了药膏。
药膏有很明显的舒缓功效,冰冰凉凉的。许书熠刚想拿手机拍下牌子,才想起自己的手机掉在诊疗室,不知道有没有被捡走。
约莫十来分钟,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