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感情。
他是个胆小鬼,爱着一个男人,最后却因此娶了那个人的姐姐,又无法欺骗自己……一个替身不够,又出现第二个。
真是令人作呕。
而这个蠢货,愚蠢而烂漫,他天真的相信着那个男人,像是对待自己的神明……那个人怎么配呢?于是他故意去拆穿,让他知道自己只是一个替身而已,看到他那双乌黑的眼睛露出心碎的光时,池南的心里痛快又疼痛,他对此不屑,可却又觉得这样的自己很是可笑……他无法承认,他爱上了他爱人的样子。
他也想要拥有这么炙热的爱意,那么浓,那么暖和……而从什么时候开始,这股意识渐渐地变得具体——他想要那双眼睛只看向他。
没有其他人,只有他。
扭曲,嫉妒,不甘,这也是爱吗?池南不会爱人,但是他想,他可以学着,毕竟他不是那个胆小的连自己喜欢都不敢承认的男人——
“何韫,”他对上那双漆黑的,现在充满疑惑的眼眸,轻声说:“来爱我吧。”
没关系的,他还拥有大把的时间——毕竟,现在他的眼里,只有他的影子了——
那只年少时候就入梦的小狗,是他的了。
刚入夏,却还是燥热了许多,窗户开了点缝,窗帘遮掩了大半,思缕的凉意从窗外渗入,让那燥热之气消散了些许,但还是热的很。空气里原本清淡的香都变得浓郁。
少年在氤氲的梦中闻着香味浓郁,薄汗黏连在被子上,他梦见那洞开的门缝,男人纤长的腿在情欲中交缠,脚尖痴恋着汗,抵在地板上,留下浅浅的印记,他听到那呻吟,隐忍,却又止不住,只留下模糊的呜咽,撩动心弦。
他禁不住皱了眉,在梦中挣扎,大汗淋漓,然而梦里太过噬魂销骨,他禁不住沉溺。模糊的快意从下腹处升起。少年撑开满是湿汗的睫,仰起头,他掀开刚换上的薄被,男人的脑袋便随之抬起,月光照亮他的脸,男人张开嘴,口中吞着半勃的阴茎,似乎有些撑了,他有些为难的看向他,眼角微红,他的脸颊也渗着些汗,显得嘴角更是晶亮,看的少年呼吸一窒。
男人没有穿衣服,月光柔和着他胴体的弧线,他半跪俯趴在他的胯下,矫健修长的四肢撑在床铺上,他的腰很细,少年能看到他下陷的腰窝,却很坚韧,像是只矫捷的猎豹,一条线顺着肩胛没入高高翘起的臀部,诱人深入。
他的舌尖从口中探出,眼睫垂着,似乎注意到他的目光,男人慢吞吞的掀开眼睑,眼瞳微微上翻,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突的手上紧了他的阳物,舌头自下而上的舔舐着冰淇淋般的舔动。
“!”
少年的呼吸越发的急促,勃发的阳物几乎撑开了男人的口腔,让隐约的水泽声更加的清晰,他的口腔炙热,舌头轻佻的在柱身上滑动,嗦吃着他的顶端,在少年瞬间发出的呻吟声中将硕大吞吃进自己的喉咙深处。
好舒爽。
他还从未有过这样子的经历,这种不要命的爽快法让他几乎很快就要缴械投降,但他却偏生咬牙忍住,额角青筋都凸了起来,红着眼揪住男人的头发,硬生生让他松了口,他盯着男人的眼睛,恶狠狠的问:“……你也是这么给他口交的?”
男人没有说话,他只是微微一笑,原本英俊老实的脸一下子变得妖媚起来,甚至是淫荡的,他凑上前去亲吻少年的嘴唇,少年一愣,便放任男人亲吻他,他的嘴唇是凉的,舌头却是热的,他在他的唇缝里舔舐,少年的眉头皱着,他犹豫着,男人身上浓郁的香味几乎让他窒息,却神魂荡扬,他的手指禁不住捏紧了被褥,嘴唇情不自禁的微微张开了一条缝,然而男人却偏过头,似乎泄出了一声轻笑,他促狭的盯着少年急促后开始恼怒的眼,突的直起身,腰肢摆动着,饱满的臀部在他的阴茎上蹭了一个来回。
瞬间质问就变成了一声闷哼,少年一下子咬紧了牙关,还未反应过来,男人便挺着腰肢开始他的摩擦。
甚至都没有进入,但是他的臀肉饱满,缝深穴小,夹着柱身来回摩擦,尖锐的快感让少年一下子挺直了腰背,面上窜上绯红,大汗淋漓。他死死揪着被单,仍有止不住的闷哼从口中泄出。
这该死的绞紧感太过舒适,几乎让没有经验的少年无法呼吸,他撑着两只手,脖子后仰,年轻的脸上尽是汗液和隐忍,过强的快感让他的面容甚至都微微扭曲,抓着床单的手指都在轻微颤抖。
好骚。
他咬着牙想:
好贱。
明明是爸爸的男人,却要爬上他的床吗?
就这么离不开男人吗?!
他几乎是泄愤般的抓住男人的腰,在男人吃惊的眼里将他的臀向下压,硕大的顶端没入狭窄的穴,好小,太紧,少年热汗叠出,几乎要叫出来:好舒服。
男人的臀缝深,穴小又紧窄,困着他的顶端死死嘬弄,他凑上前去咬男人的脖颈,又顺着他的胸脯咬住了那早已挺立的乳尖,霎时,那裹挟着他的穴柔顺紧致,他一贯而入,一下子就插到了最里面,热乎乎的还在往里吞,紧的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