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了。
他曾经为先生而活,而后来,先生死了,他便为池南而活。
而他从始至终,都似乎没有为他自己而活过。
何韫思索着,缓缓转身,却在看到门口身影的时候吓了一跳:男人不知何时站在了那里,他的脸上没什么表情,目光极深,似思索着什么,那双桃花眼沉着,见不到半分笑意,比起少年时期更加的冷冽,饶是何韫都被他看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下意识上前,轻声叫他:“少爷?”
池南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这是他的房间。”
何韫愣了愣:“是。”
池南似乎诧异他的反应,他扬了扬眉,却没有再说什么,转身走了。
何韫赶紧将行李放下跟了上去。
别墅里虽说每天都似乎被打扫着,但是看不着什么人,大概是池南曾经有吩咐过,何韫跟着他一路,走过后花园,上了后山,这里的山道也被清理过,大概走了半个多小时,直至到了山顶,那是三座墓碑。何韫即使不去看,大概也知道那会是谁的。
他便站在入口处等待,看着池南上前祭拜,等待了一会儿,池南忽然转身看他,何韫犹豫了一下,还是上了前,他抬眸看向那三座碑,心中感慨万千,他恭恭敬敬的深深鞠躬。他们上来的时候是下午一点,山里本来就气温偏低,大概是快要下雨了,天暗沉了下来,风刮的旁边的树木都在晃荡。雨下的很快,下山的路走到一半的时候山下就下起了大雨,他们一下被淋了个透心凉,原本就是要入冬了,气温降下来,等到他们回到别墅的时候,何韫感觉自己冻的发僵,然而他的注意力都在池南身上——要知道他本来就受伤,要是着凉发烧,烧的脑子更加不对劲该怎么办,但是天不随人愿,更加糟糕的事情发生了:别墅停电了。
他没有办法烧热水,更没办法洗个热水澡温暖身体。
何韫咬了牙,顶着池南诧异的目光将他推入房间,伸手碰到他手的时候何韫一凛:他的皮肤冷的像是块冰。如果不赶紧解决,怕是会生病,对于现在的池南,何韫几乎可以说是紧张到了极点,生怕这感冒让他原本就受伤的脑子更加雪上加霜。他让池南将身上的衣服脱下来,换上新的,自己也麻溜的换上新的,别墅里面没有电,自然也用不了热水,池南身上的温度一直没上来,何韫犹豫了一下,也钻进了被窝。
池南在被子里的身体明显一僵。
自始至终,池南面对他就没有发表过什么意见,似乎都乖乖按照何韫的做了。何韫并没有想太多,大概是因为失去了记忆,所以他下意识的会遵从身边的人吧。何韫相比池南身体滚烫,他从背后贴过去,手臂圈住池南,低声解释:“这样热的快一点……”他想了想,对于现在的池南也可以说是十几岁,可能接受不了,便补救似得补上:“都是男人,没关系的吧?”
背对着他的池南沉默了一会儿,才极轻的“嗯”了一声。
两个人身上就两层薄薄的布料,相互贴合在一起,很快热量就上了来,路上一直都是何韫在开车,六个钟头,疲倦在此刻袭上,窗外是呼啸的风雨声,困意一下子就涌了上来,何韫无意识的蹭了蹭面前的男人,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可他不知道,被环保住的人在黑暗之中一直睁着眼,他静静的盯着黑暗处,手指缓缓回握住了腹前的手掌,鼻息之间全是对方的气味,他轻轻的喘息了一口,眸色渐渐深了下来。
……
何韫很少会有睡这么沉的时候,大概是身体的疲倦加上对池南的信赖感,他是因为身体不寻常的热度而醒来的,朦胧的睡意侵蚀着大脑,让他没有办法瞬间清醒,下一瞬他就发出了一声呢喃的呻吟,后穴处湿润的快意让他的身体散出不寻常的烫意,他几乎是立刻明白了自己的处境,男人滚烫的呼吸在他的胸膛处喷洒,他的手掌烫的惊人,手指圈着他精瘦的腰,淫靡的上下滑动,末端嵌入饱满的股间,挤开夹的紧致的缝隙,入了那窄紧的穴,那里早已被玩弄的熟烂,想来也就是四五天没有被进入而已,紧紧的含住入侵的手指不肯松开,然而被侵蚀过的肉穴内处却早已迫不及待的分泌出淫液,好让那熟悉的阳具快些进来捣弄一番。
他!他竟然……何韫几乎是下意识的闭紧了眼睛,难道池南已经想起来了?他想要问,但是又有些迟疑,几下犹豫间便也失去了最好的睁眼发问的机会。
池南的喘息声很重,他的嘴唇比任何都要滚烫,滚烫的舌尖隔着衣服在他的胸膛上舔舐着,很快那单薄的布料就已经黏在了何韫的身上,尤其是那双乳之上,两颗乳粒被肆意的亲吻吮吸,早就已经肿立了起来,快意让装睡的何韫无法自抑的轻轻颤抖,呼吸声也难以再平稳,他的心跳的快要飞出来,被池南贴着轻轻磨蹭,他的脸颊埋在他的胸膛上亲吻磨蹭,像是只撒娇的猫,然而手上的动作却似乎越发的肆无忌惮,像是根本就不怕何韫清醒一般,他的手掌很大,包住了何韫的半个臀瓣,肆意抚摸,饱满的股肉都在指缝里溢出来,渴望东西插进去的穴口蠕动着溢出淫液来,将整个股缝弄得湿哒哒的。
密密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