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泛着红,两颊染上的是欲望的颜色,漂亮的双眸像是弥漫着大雾的湖面,时不时泛点涟漪,诱人的呻吟出口已经支离破碎,一向被媒体以气场强大作为标题的影后大人此刻却是那样的弱小又无助。
太美了。即使对这人满怀恨意,苏栀秋也不得不承认庄繁有一张因美丽而伟大的脸,旁人只能看到这张脸刻意做出的表情,却无法目睹这张脸上出现情欲与痛苦相纠缠的样子。
等到舌尖终于滑进了小穴里面,庄繁已经是忍不住呜咽着泄过了一回。有取之不尽的爱液充当着润滑剂,苏栀秋顺利地在里面打着圈,唯一的阻碍就是穴肉缩得太紧,总是会把舌头夹住,必须得用力戳弄着柔软的内壁才能抽出来。
庄繁以前从没想过,情爱在发情期之外竟然也会有如此恐怖的快感,自己体内流出的水甚至连曾经的发情期也比不过,难道苏栀秋真的是最适合自己的alpha吗?
随着苏栀秋加快了舌尖抽插的速度,庄繁除了专心在情潮中浮浮沉沉,再也分不出心去想别的事了。“慢点…嗯啊…秋秋啊啊啊…那里不哈啊啊…不行!”庄繁尖叫着抓紧了苏栀秋的头发,熟悉的快感从下身传来,逐渐占据了她的四肢百骸。
“要来了嗯啊…别吸!啊啊啊不准吸了啊啊啊啊!”庄繁没想到这人会在她即将登上高潮时突然抽出了舌头,转而用嘴包住了小穴,大力吮吸着里面的蜜液。几次吮吸后,庄繁的穴肉一阵剧烈收缩,然后涌出了大量的潮水,苏栀秋被浇了一脸后再次覆上去猛吸。
还在高潮中的庄繁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再次传来的快感直接逼得她眼前冒白光,“变态…啊啊啊啊不能吸!又要来了啊啊啊——”庄繁直接倒在了床上,挺着腰再次吐出了一波潮水,在苏栀秋过来前直接晕了过去。
看着失去意识的庄繁,苏栀秋抿了抿唇,两只手缓缓伸向那白皙脆弱的脖颈,记忆里的两人互换了位置。就在触碰到颈肉的一瞬间听到了庄繁的低喘,苏栀秋如同触电般收回了手,她不能就这样暴露出来。
无法泄恨的痛苦缠着苏栀秋,记忆中窒息的感觉再次将她包围,她真的很想把庄繁叫起来直接对峙,但理智依旧阻止了她,她必须要做到,一出手就要将庄繁置于死地,不能有半点差池。
快速冷静下来后,苏栀秋重新注视着皱眉睡得不安稳的女人,即使是快要到四十的年纪,皮肤状态却和自己有得一拼,岁月被金钱拦在了庄繁之外的地方。视线逐渐往下,优越的身材曲线是年复一年保持锻炼的结果,就算是平躺在床上,那丰腴的饱满也只是微微外扩。
恍惚间,苏栀秋已经跪在了庄繁的身前,低头舔舐着着那处柔软,她只觉得自己一时被鬼迷了心窍,又或者被空气里还未散去的红酒味灌醉了,只知道像婴儿般吮吸着庄繁的乳房,想要从中喝到并不存在的母乳。
在睡梦中被吃奶的庄繁吃力地睁开双眼,确实是不年轻了,刚刚那下淋漓精致的高潮害的她现在都浑身酸软使不上力,耳边连绵不断的呻吟声吵得她有些头疼,正想骂人却突然意识到这是自己发出的声音。
“苏栀秋!你哈啊…不要嗯得寸进尺!”庄繁真的有些恼了,但深陷情欲中的声音说出的话却像是调情一般甜腻,她自己都被吓到了,还在专心吃奶的人只是放出了更多的信息素,原本温和毫无攻击性的桂花香浓郁起来反而更容易让oga上瘾,庄繁都要怀疑自己会不会过一会儿就被诱导发情了。
如果不是陈思帮她找来的人,庄繁真的会怀疑是不是对家故意给她下的套——毕竟与她契合度如此之高的alpha她三十多年了都没有遇到过。庄繁用力按着苏栀秋的头,却依旧阻止不了她放肆的动作,一直以来习惯于在床上位于掌控地位的庄繁还是第一次处于弱势。
此时的苏栀秋如同着了魔般听不到任何声音,她的世界就只剩下庄繁,而自己需要做的就是让庄繁彻底绽放出来。她空出一只手,从庄繁的腰间一直向下,感受到她不停的颤抖,苏栀秋咬了咬被自己玩到发硬的乳头,用庄繁听不到的声音轻轻叫:“妈妈…”
已经伸进庄繁腿间的手探到了意料之中的满手湿润,小穴甚至因为上次高潮还在不断收缩,苏栀秋没有着急进去,而是精心照顾着肿大的阴蒂,只需要轻轻碰一下,身下的庄繁就会抽泣着挺身发出令人脸热的呻吟。
庄繁只觉得自己马上就要死了,胸前被苏栀秋又吸又咬一晚上的乳头就像是要出奶般燥热中带着几分疼痛,更多的是快感。身下被她不断挑逗,却一直不进行下一步,如果不是常年健身,她的腰此刻已经直不起来了,但穴内的瘙痒却缓解不了半分。
原本让她感觉温和好闻的桂花味信息素就像是强效催情剂一般,她竟生了想让苏栀秋赶快标记自己的想法。“混蛋!嗯啊啊啊…你哈啊…不准嗯嗯啊啊…碰我啊啊啊啊啊…”庄繁已经不知道自己陷在这又难受又舒服的感觉里多久,只想一口咬住苏栀秋还在胸前为所欲为的唇舌,让她再也不能欺负自己才好。
听到庄繁的话,苏栀秋渐渐停下手上的动作,嘴上也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