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其来的举动吓到了所有人——包含安菲斯自己。
「我没有要走。」乌鲁赛一脸正经的回道。
在这种场合下还能理所当然的讲出这种回答的人非乌鲁赛别无他人啊!
安菲斯疑惑的看着乌鲁赛,过了几秒後才终於反应过来这句话原来是在回答自己。
她尴尬的笑了笑,「不是说你啦。」
在医生再次确认安菲斯真的没伤没病没副作用,唯一的问题就是昏迷了两天没有进食造成身t有些微虚弱之後,唤了几位侍nv来替安菲斯准备餐点,用过餐後众人皆离去让安菲斯继续休息。
在安菲斯刚被带回王g0ng时他们就事先讨论过了,虽然有点算是被半强迫的,但是这十年来好不容易才有机会让安菲斯尝试与人类接触并让尝试她重新接纳人类,假如在这个时候让她知道是人类有意伤害她的话,只怕一个瞬间就将这段时间来她对人类的改观全部都毁於一旦。
基於这个原因他们达成了共识,绝对不能让她知道她会坠崖跟洁莉娜有关,要是她没提起他们也绝口不提,要是她提起了他们就找想办法找藉口唬拢过去,不要让她有机会细问。
虽然很想继续留在这里多关心安菲斯,但因为害怕她问起那天晚上所发生的事,水奕也只好认命离开了。
安菲斯醒来後没多少时间这条消息就传遍了整座王g0ng,王g0ng内上上下下都充满了喜悦之声,延绵不绝的欢呼声还夹杂了一些人们开心的炫耀声。
「圣nv殿下醒来了!」
「啊,那nv孩果然是圣nv殿下啊!」
「我之前可是服侍过圣nv殿下用餐喔!」
「那算什麽,我可是服侍殿下更衣呢!」
这些欢乐的声音都传到了安菲斯的耳里,虽然不知道自己是什麽时候这麽被大家所喜ai了,但是她原先有些郁闷的心情却也跟着开心了起来。
依卡托斯到底是哪?反正她自己也想不出答案,不如就先别想了吧!
那个地方看起来就像是在海底的某一处,就算是问了瓦斯特的人想必也问不出什麽所以然,暂且先不论那个地方是否是真实存在的,至少安菲斯可以确定她曾去过依卡托斯这点并不只是单纯的一场梦。
问理由吗?理由就是在她被强光笼罩时手腕感到炙热之处出现了一条水蓝se的手链,这条手链上垂落着大大小小的坠饰,奇特的造型一看就知道是来自依卡托斯的饰品。
安菲斯虽然还记得她坠崖的事,但是她的整个心思都跑到了依卡托斯,所以她一直都没有发现坠崖的她身上竟奇蹟似的毫发无伤,她也完全忘了那天她会跑到悬崖边的理由。
当然,这对水奕他们来说是再好不过的事了,只要安菲斯不记得便不会多问,他们也不需要费心隐瞒她。
水奕跟乌鲁赛离开了安菲斯的寝房後并没有直接回到他们各自的寝房,而是走向王g0ng地底的冰冷又漆黑牢房,俊俏的脸庞看着牢房里浑身是血的nv人笑道:「为你特制的牢房你还喜欢吗?」
冰冷的笑容让她感到无b的惊恐,她盼了这麽久终於见到的他竟然是这样的陌生,她深ai的他好像完全变了个人一样。
她以为他会来救她离开这y冷又可怕的地方,他如她所想的来了,但是却不如她所想是来救她的。
「王子殿下您来了。」她擅抖着毫无血se的唇无力的喊道。
水奕挑眉看着眼前的nv人,「哦?竟然还有力气可以说话?」
水奕的这句话让洁莉娜从背脊感受到一gu寒意袭上心头,因寒冷与疼痛不停颤抖的她不自觉地落下了眼泪,「殿下?」
水奕没有回应,只是转身离去。
离开的同时他也向乌鲁赛下令:「让他们继续,我不想再听见她说任何一个字。」
「怎麽会?」洁莉娜亲耳听到水奕说出的话不可置信的看着他离去的身影。
「我到底做错了什麽」她所流下滚烫的泪浸sh了那些早已凝固的血ye,泪水中所含的盐分让伤口再次传来阵阵的刺痛。
回想那天晚上,洁莉娜回到王g0ng後舒服的盥洗完并理所当然的在水奕的寝房准备休息,忽然一群士兵闯进寝房内气得她破口大骂:「你们这群蠢货胆敢闯入王子殿下的寝室!」
她以为士兵们听到她这麽说之後会因为害怕得罪王子而退下,没想到他们不但不顾她的警告还粗暴的一把抓住她就往外走。
「无理之徒!」
不论她的暗杀手段如何高明,但是洁莉娜终究还是个nv人,在几个大男人面前不管她再怎麽挣扎都只能像只小动物一般任由他们摆布。
士兵们对於洁莉娜的威胁叫嚣无动於衷,他们看着洁莉娜的脸上充满了不屑,看着他们的这副嘴脸洁莉娜当然是更加火大了。
「你们你们这群鼠辈!等我当上了王子妃後看我怎麽收拾你们!」洁莉娜气呼呼地吼道。
杀人魔竟然妄想成为王子妃?她这不自量力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