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硬挺的鸡巴上,像极了一个嵌在鸡巴上专门挨操的性爱娃娃。
“现在这么乖,怎么我出差的时候就找不见人呢。”贺逐深低冷的嗓音从身后传来,“几天不见,我说的话言言都当耳旁风了是吧。”
言许咬牙不说话了。
性器在言许身体里抽插,要是换做平时言许一定拼死反抗,但这里是学校,是画室,他害怕被人发现他们不正当的关系,只有当贺逐深操到了他的敏感点,被他骤然变调的呻吟刺激得射在他身体里还让他夹回家今晚他要检查的时候,他被逼出了两句没什么杀伤力的“贺逐深你混蛋”外,言许都没有太大反抗,呻吟都是脆弱隐忍的。
言许肚子被射得微微鼓起来,听见贺逐深抚摸着他酡红的脸颊说,“言言的同学们都很关心你呢,尤其是坐在你旁边总是偷看你的女生,好像格外关注你。”
言许差点又要发作,最终还是强行收敛了不忿的情绪,期期艾艾地说,“够了,我已经不喜欢女孩子了,我会和不该接触的人保持距离,你不要动他们。”
贺逐深眼神幽微地一暗。
他有真的做过什么原则性的伤害别人的事件吗?
除了欺负言许,他的一桩桩一件件随便挑一点来几乎都是遵循着贺家历代继承人克己复礼、尽善尽美的准则,完美契合了他父亲、家族以及世人对模范继承人的期许。
自己在言许眼里居然这么恶劣么。但他又确实独独享受这份把少年拆碎又重新组装好的恶劣快感。
他想,确实是的,欺负言许似乎就是他毕生最大的恶意。
言许的每一个夜晚就是他从不外露的不为人知的阴暗面。
他根本不屑于动无关紧要的人,除非对方掠夺了他的所有物。
他畸形的占有欲不容别人染指他碰过的东西,但那些微不足道的人里,谁又能从他这里把他夺走呢?
作为陪伴言许疗愈伤口的玩伴,或是被他用来口头训诫,吓唬吓唬他可怜弱小却又总是妄图逃跑的倔强猎物乖乖待在他划定的视野范围内却是可以的。
他心情愈加愉悦起来。
搂住言许的膝弯,小孩把尿似的把言许抱在怀里,毫不遮掩地释放自己的恶意:
“好啊,不喜欢女孩子了?那射给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