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具?”他攥紧纸张:“还有个巴巴盼着道君光临红粉知己?”
更过分的是还欲仙欲死,他都无颜质问出口,怎么了,连面都没见过就在这里胡言乱语,师尊和自己难道就不能欲生欲死了吗?
无可避免地想起好像师尊真的只疏解过一次,都是自己泄了又泄,他又把话语咽了下去。
叶渠愕然,他也未曾仔细查探过,哪知还有这层关窍:“…前者是我不好,瞒了你,纸张之事我从未知晓,赠予此匣的女子也的的确确与宗中接应不是同一人,可赠予我夫人的话语也未掺假。”
卓沉知道自己无理取闹,可道侣连实话也不愿告知,不免伤心:“那连玉匣装了何物都不肯如实相告,是因为我不能伺候得道君欲仙欲死吗?”
“…怎么会?”
“师尊不愿意告诉我,是不是不愿意同我用?你不同我用,难道找那个颜心吗?”
叶渠不知如何答话,他从未往朝卓沉身上使这类器具想过,当然更不会找旁人。
卓沉等不及道侣回应就解了那让人来气的链子,见他还不理自己,横抱起叶渠就往设在相邻偏厅的贵妃塌走去。
“你这是?!”叶渠被他压在榻上解衣衫时才恍然明白他要做什么。
“怎么用!”卓沉在玉匣里翻找,果真多是类似饰物的淫具,根本不知其用途。挑挑拣拣拿了件环状器具,软环外圈缝了一圈如眼睫般的毛发,密密地簇拥在一块儿,柔软地向后卷翘着,宛若羊的眼睛。他不知用法,反倒气势汹汹地问旁人。
他将环套在指间的动作让叶渠想到了什么,红了脸闷闷作声:“应当是…”视线落在被剥得精光的下身,不言而喻。
欲望被强行按下的肉根蛰伏着,尺寸可观,卓沉怀疑这种东西硬起来的时候自己到底怎么吃进去的。
他被赌气的情绪冲昏了头,可不管什么害羞不害羞,知晓了用途就没轻没重地撸动道侣疲软的肉根,好将淫具套上。
叶渠被他弄得闷哼一声,在疼痛下还是慢悠悠地硬了起来,只是半勃起,卓沉嫌他此时硬得倒慢,丝毫不反思自己的行为是否过激。
他如法炮制第一夜,将硕大的龟头含进嘴里,舔也懒得舔,直接抵上与柱身连接的下端系带,顺着屌头翘起的方向往上裹,果然不出意料地没几下,鸡巴简直在他嘴里硬得流腺液了。腥咸的腺液顺着口腔往鼻腔冲,他有些想吐出来,又不合时宜地想起纸条来,转而更加卖力地缩着喉咙往前探,直至鸡巴头顶在喉管上才罢休,可也才堪堪进了一半多,他有些无法呼吸,因为一吸气感觉肉根就往里紧得更多,顶得他几欲作呕,连番的干呕导致更多的水液直接被他灌了下去,恶性循环地重复着无意间解锁的深喉动作。
鸡巴难得被如此照顾,叶渠强忍着按下他的头捅得更深的冲动:“难受就别做了。”
捅到嗓子眼儿难受归难受,卓沉心理上还幻想着被捅逼呢,隔着衣物都兜不住他裤裆里发散得越加浓郁的骚味,抛开控制不住样热流水的逼不说,连鸡巴都顶在濡湿的布料上不断摩擦,嘴里每吃一下师尊的孽根,连锁的动作就能让自己多磨一下,流的腺液可不比逼水少多少。
叶渠最终是怕他难受得紧,推开了卓沉。
他不再坚持,站起身来,慢条斯理地一件件脱去身上的衣物,刻意放缓的动作让两人呼吸都有些沉重,一个是兴奋得,一个是紧张得。
扔开最后一件遮蔽,他抬起一条腿撑在贵妃塌扶手上,单脚立着,故意朝爱人展示畸形的女穴,甚至拨开两片阴唇,把最柔软的嫩红内面乃至穴口地用手指固定住,完整地要叫眼前人好好看清楚。
“好看吗?”他问。
“…嗯。”
“等下徒儿就要用这口穴奸死师尊,师尊高不高兴?”他揉开逼口,早被多次高潮泄得松软的肉洞软软张开,一口就吞吃了主人的手指。青年的一根手指在逼里畅通无阻,他甚至有些空虚,捅了两下也并不能缓解。
“像这样。”随着又一个手指的加入,他才觉着舒服着,模拟着鸡巴高频抽插的动作,下身更加前倾,恨不得送到叶渠脸上叫他看。
“你…”
叶渠口中迟疑的拒绝变成了模棱两可的称谓,就这样看着眼前的活春宫,鸡巴硬得发痛。
他可不顾叶渠什么反应,反正这个坏人他是当定了。
毛尖朝着龟头方向,卓沉把羊眼圈撑开套入,捋到柱身与屌头的间隙,大发慈悲地跪坐在道侣身上,滑腻湿热的穴一张一合,浅浅含住上翘的龟头棱,晃动腰身来回滑动,漏水的肉逼淋得龟头一片湿亮。
他捉住叶渠的手指放在自己阴核上重重揉压,穴口的淫水倒灌进马眼。故意学着女子娇喘了几声,缓缓开口。
“道君的鸡巴要被奴家的逼干了。”
改换成的蹲姿方便了卓沉吞吃男人鸡巴的动作,他对叶渠震惊又羞耻的神情十分满意,自然地忽略了掉心理上微乎其微的不适,暗自施力,整个人的重心都放在下体相接处,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