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咬在嘴里,只泄出半点情色的动静。
向上的动作竟将带着里裤陷进肉缝里,从臀缝向逼穴出蔓延,勾勒出一个明显的凹陷沟壑。
被迫放松的肌肉被外力卸下力道,没了阻碍后,吸饱骚水的衣料深深地陷进穴口。
磨到逼了…好舒服…
卓沉欲哭无泪地将身体往下挪了挪,已经湿透的逼口既弄脏了衣物,总不能再被师兄看见。他寄希望于将打湿的部分尽数咬进不可见人的凹陷部位,如此一来,简陋遮蔽下也可解燃眉之急。
那种腥甜浓厚的骚气逃过了卓沉的鼻子,却让林卿越眉头越皱越紧。
他草草加快动作,上下揉按,将皱得不能再皱的布料折腾得四散奔逃。
卓沉眼泪都快憋出来了,却不是痛得,而是他怀疑自己要失禁了。
敏感的逼穴像被布料奸淫一般,被磨得像受了刑,红得滴血,遭了太久罪已经凸在包皮外的果核首当其冲,紧紧贴着相较于女阴还是过于粗糙的衣物,被未有停顿的动作奸得上下摇晃,甚至让人怀疑这颗淫核是否马上就要脱离阴阜了。
卡进逼穴里的布从正中将肥厚的阴唇分开,若刀锋一般拉锯着柔软的雌穴,红肿的淫肉只能讨好地夹着它,泌出的淫液汩汩地堆积在逼外。
“嗯啊!快停下…”林卿越的动作始终保持在较快的频率上,并没有过于潦草,可卓沉的高潮却逐渐攀升至峰顶,而后突如其来的爆发。
他翻坐起来,蜷着身子,抱着肚子的动作似乎欲往下移,还是克制住了。
弓起颤抖的双腿脱离控制,大幅度震颤了几下,归于不算完全平息的寂静。
被狠狠磨过的阴核不动声色地狂跳,尿孔里蓄积的骚水在他的遮蔽下倾巢而出。
“怎么了?”被推开的林卿越闻见越加浓烈的腥味,终于回想起刑堂的境况,似乎…也是这个味道。
卓沉的颤音压都压不住,亵裤里的淫水还在他努力克制下仍小股地往外滋,又爽又羞,为了让师兄快些离开,不得不边喷着水边回应对方。
“…突发恶疾…师兄见笑了…嗯…哈…我…自己可以处理…”
他的理由荒唐得令人发笑,可房里两人都笑不出来。
“你…”林卿越真的怀疑他是不是身患隐疾,有失禁这种毛病。
“没事!师兄先走吧…”卓沉几乎是在哀求他,亦有难以承受的快感折磨之缘故,漏水的女逼仿佛成了取之不竭的泉眼,缓慢却持续不断地往外泄身。他且还不知道自己是女穴高潮,只惶恐于未用于排泄的雌逼近来像坏了似的,算在这次有两回失禁,还都是在林卿越面前。
“好。”林卿越虽猜测他有难言之隐,还是松口离开了。
此后虽默契地未提此事,卓沉看见他总还是有想逃跑的冲动。
却因某些还债的缘故被迫与师兄有了长达三月有余的肢体接触,练剑嘛,难免磕磕碰碰,这是卓沉安慰自己的原话。
不然他真的难以想象如何熬下来这被师兄繁琐剑招磋磨的三个月,不计其数的触碰,或不经意,或不得已授招所须。
又为何是三月余,只因卓沉除了日常被喂招第二日在大庭广众之下“丢人现眼”外,还得琢磨着如何给环佩钻孔。他有点信这玉非凡品法器了,使尽法子也未留下半点痕迹,反而损了那些器具。
他想起师兄意味深长的那句“水滴石穿”,竟真呆愣愣地取了炼器使的寒髓,浪费了个干净。还是看在林卿越面子上才躲了长老好一顿臭骂。
林卿越见他居然真信以为真,还造孽地去霍霍天材地宝,这才和盘托出,当日只不过是戏言,至于钻孔之事…更无必要。
因为用作绳结的缚影纱在大师兄指间就若活了一般,灵巧又乖顺地绕在两片碎裂得恰到好处的阴阳鱼上。
红线细若血纹,覆在上下错开垂落的玉玦上,仿佛从内里生出来似的浑然天成。
林卿越无辜地眨眨眼:“我都瞧见过师尊用它,师弟先前日日跟在师尊前后,不应该…”
他话未落完就被卓沉狠剐一眼,摸了摸鼻子,又欲开口。
“…师兄真是…”
“真是?”
“无耻至极!”卓沉不愿再给他任何眼神,见林卿越变戏法似的串好了环佩,更不愿与如此欺他的师兄再有瓜葛,当即拂袖离开,留下憋屈的骂声回荡在剑庐。
温泉旁氤氲的雾气熏得纱制屏风也像被润湿的一幅画,水墨调浮现卷上,正是卓沉手足无措的背影。
承载他与师兄过往那点龃龉的环佩被推到后穴口,才被灌入不久新鲜热精忍不住想要一亲玉玦芳泽,直愣愣地向外涌,盖因他生怕被干开的屁眼还插不进那点小玩意儿,刻意放松身子,殊不知早被操透的孔洞撑得合不拢,红白交错地敞露在被他自己扒开的肉臀中央。
一股粘稠白浆落入鱼形口中,卓沉才被突如其来的液体滑出肛口之感弄得下意识夹紧下身,手中半枚被红线绕得宛若活鱼的环佩顺势送进肉道,顶着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