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长得帅的一般都早泄又阳痿，但我的金主感觉人十分不一般。

有一次事后，我委婉的跟金主说，有些事情不要讳疾忌医以及是否应该进修一下，比如他现在这个完全不正常的状态和稀碎的技术，以后干成早泄了咋整？

但是金主好像会错了意，他看了我一会儿，冷笑一声，又把我按在床上操得哭爹喊娘。

我错了，我再也不敢对甲方爸爸提意见了。

这种每天除了搞黄就是吃饭睡觉玩游戏的人生委实太过颓废，我觉得我早晚会肾虚的。

于是我跟经纪人说，要是有合适的本子可以替我留意一下，我去面试。

经纪人问什么才叫合适的，要是要大制作那还得等等。

我说那倒不是，那个去了也是挨骂，就给我点能凑合的就好，如果是狗血的就更好了。

经纪人无语了一会儿，打字说：我会注意的。

金主交叉着长腿坐在实木椅子上垂着眼吸烟，烟雾缭绕的，锋利的眉眼都被掩盖在一层又一层的薄纱下面，他脸上没有表情，像一尊高坐着俯瞰人间的雕塑。

不喜不悲。

讲实话，每个人都有颜狗属性，区别只是深或者不深——比如我，就是一只十分纯正的颜狗。

所以我目不转睛的盯着金主。

金主忍了一会儿，又忍不住问：“很喜欢？”

我根本没注意到他说了什么，敷衍：“嗯嗯啊啊是啊对。”

他笑着说了句什么。

我满脑子都是我草他居然会笑！

下一秒，金主起身走过来掐住我的下巴，力道大的像要掐死人，他往我面上轻轻吐了一口烟圈，我的眼被尼古丁的味道刺激得直掉眼泪。

我狼狈低下头，金主的声音从头顶响起，冷漠又克制、似远似幻。

“不听话，去领罚。”

前面说过，金主长得很帅，但感觉他可能有点大病。

他是个很矛盾的人。

他纵欲，但又克制。

分明是个混身铜臭的商人，却信高高在上又倡导克己禁欲的神佛。

所以我正跪在地上给他念佛经。

“三十七页。”

金主提醒。

我从小身体不大好，奶奶是旧时代的人，她信佛，所以经常给我读佛经。

希望佛祖能看在虔诚一辈子的份儿上也保佑一下她唯一的孙子。

——我也完全没想到居然是在这种情况下享受到了佛祖的恩泽啊！

周围摆满了金色的小佛像，金主坐在椅子上，他换了身黑色带刺绣的衣服，还是那副面无表情的死人脸。

我手里这本是英文纯手写版，写的颇具风骨、力可透纸。

——原来他身上的檀香味不是熏香也不是香膏香水，估摸着就是佛堂里燃的檀香染上的。

金主合眼端正坐着，仪态标准得像拿着尺一寸一寸量的。

神飞天外的时候，我读错了一个词。

等了一会儿，金主似乎没有动作，我又硬着头皮往下读。

等到终于读完一篇，坐得像个雕塑的金主终于睁开了眼，他自上而下的俯视，漆黑的眼像浓稠到化不开的墨，他语气很平静：“五个。”

心里咯噔一下，我很清楚这是什么意思。

金主接着说：“小祈，不会的可以问，你不该如此敷衍。”

他拿起木制的戒尺，对我说：“跪好，自己脱。”

我头皮发麻，腰痛，逼也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