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三多说不出话来了,但显然是被袁朗给气到了,后穴传来的感觉很奇怪,在袁朗手指戳到某处时会产生奇怪且隐秘的快感,他这一天体验到的快感太多了,并且全部都是袁朗所给予的,这让袁朗心里充斥着巨大的满足感。一如他曾经的性幻想那样,许三多的身体敏感点非常浅,只需要抚慰几下就足以让许三多哭叫,他最优秀的兵,他最偏爱的兵,无论受到如何疼痛,都能忍耐着完成任务的许三多,此刻在他身下,因为袁朗的刺激,哭的一塌糊涂。
袁朗想,哪怕就是现在这场春梦就此结束,他也真的甘心情愿了,不过好在老天没有那样残酷对他的意思,或许也是在怜悯袁朗一直以来的忍耐和压抑吧,他没从梦里醒来,而是用三根手指操了许三多一会儿,许三多显然也从中得了趣,虽然仍然在默默掉眼泪,可腰已经不自觉地跟着微微摆起来,袁朗很敏锐地注意到这点,于是抽出了手指,换上坚硬的性器顶到了许三多穴口。
许三多刚刚完全适应袁朗的三根手指在他体内进出,但没多久就感觉到另一个硬热的东西顶过来,袁朗不急,慢吞吞地操他,势必要让许三多体验性器一点点的顶进后穴内的感受,手指不比性器,袁朗又实在有点天赋异禀了,漫长的进入让许三多很痛,可疼痛里又夹杂绵软迟钝的快感,他带着哭腔问袁朗全进来了吗?袁朗亲了亲他嘴唇,说还没有,再等等,可这等待实在好漫长,仿佛没有尽头似的,每一寸知觉都被拉的无限慢。
等袁朗全部顶进去的时候,许三多被刺激的又射了一次。
这回他们身体是真正结合在一起了,袁朗抱着他,真真切切的感觉到满足,哪怕是做梦又能怎样,他也算是吃到许三多了,到时候哪怕醒了,继续陷入无望的暗恋,也能凭借着这场梦,再度坚持好几年。
袁朗的做爱风格明显就不是温柔那型的,性器全顶进去之后,他略微慢慢抽送了几下,算是让许三多适应,随即就大开大合地干起许三多来,每次冲击都要顶到最深处厮磨一下再抽出,可袁朗也等不及完全抽出来,就要再深深操进去。
许三多第一次做爱就受到如此粗暴汹涌的情潮快感,好在他的确忍耐力强,但即便如此也是在哭叫的,这算不算是强暴?袁朗在操他的时候想,如果现实里,许三多真这么被他干进去,会是什么样的反应?会和现在一样吗?也会吐露着呻吟掉眼泪吗?也会被稍微哄哄,就乖乖挺起胸来让袁朗玩他的乳头吗?
袁朗深吸了口气,这种幻想让他更硬了,肏弄的速度就变本加厉,每一次进出时肉体拍打的声音都能在树林里回响许久,许三多两条腿已经缠在了他腰上,这个姿势方便性器进的更深,袁朗捏着许三多劲瘦的腰干他,手上全然没收力,有时候他意识到自己是渴望在许三多身上留下某些带有痛感的印记的。
例如此刻许三多腰上被他大力捏出的淤青指印,这在白皙的皮肤上太鲜明,几乎点燃起袁朗心中的施暴欲,他用力顶撞着许三多的后穴,感受到肉壁夹紧他滚烫的性器,再抽离时又极有吸力的挽留。
许三多早叫他干得茫然了,只能陷进一波波袭来的浪潮里,在粗大顶端操到敏感点的时候许三多又射了一次,骤然夹紧的后穴让袁朗嘶了声,他舔舔牙关,发狠似的操许三多,抽出顶入的速度开始密集,不再大开大离,而是拔出一点就迫不及待地再操回去。
穴口早就被肏弄的湿泞红艳,许三多被他干开了,被动地接受着来自袁朗狂风骤雨般地肏弄,其实袁朗根本就没玩太多花样,也没什么多余的姿势,他压抑的太久,迫不及待的享用他的猎物,于是就是最纯粹的蛮干狠操,用的也是能拥抱能贴紧的姿势。
沦陷进迷乱情事的许三多很好骗,袁朗稍微软下声音来哄他几句,许三多就将腿再缠的紧一点,手也搂住袁朗的腰,顺从地挨操,袁朗又哄他说你动动腰吧,他就懵懂地摆动起腰来,去迎合袁朗粗硬的性器。
“好乖。”袁朗温柔的夸他,又很慢地一点点亲许三多的唇,顶弄的速度却丝毫没有减缓,他也即将到达临界点,所以在许三多又一次射出来后也没放慢,而是一刻不停地用力捣弄,还在不应期的许三多实在受不住这种高频率的抽插,很用力地抓挠着袁朗的后背,胡乱说着让他慢一点,袁朗说好我慢一点,可慢就成了用力,每一下都顶到最深,袁朗甚至停下来动作,抓着许三多的手去摸他们湿泞的交合处。
在这种时候袁朗耐心实在好的过分,他一下下的磨着许三多的后穴,舔弄着许三多的耳垂,问他喜欢吗?又问他还想不想要啊?这几句话实在熟悉,熟悉到袁朗连说出来时都察觉到兴奋,梦里和现实里不一样,现实里的许三多立正报告,告诉袁朗他是钢七连第四千九百五十六个兵,梦里的许三多则抽噎着点头,诚实地回答出袁朗希望的答案,想要。
于是柔软的肉壁被袁朗彻底捣成他性器的形状,他实在有些失控了,为着这个熟悉的场景,熟悉的话语,还有不熟悉的回答,许三多产生了快被他顶穿的错觉,可这回无论怎么哭叫,袁朗也不会再减慢一点动作,后穴被干的红肿,但一次又一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