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禁一般淋浇在鸡巴上。
应宿安怎么也操不够,但时间并不充裕,他把座椅向后彻底放平,然后翻身压在阮恬身上,抬起他的一条长腿搭在肩膀上,一阵狂乱的抽插猛肏,粗喘着抵在肉逼里射精。
狭窄的车厢里,烟味已经散去,被浓郁腥甜的淫靡气息覆盖。应宿安伏在阮恬身上,平复着急促的喘息。
两人耳鬓厮磨,阮恬紧紧攀附着身上男人的后背,亲吻他汗涔涔的侧脸,咬着他的耳垂,道:“你要记得想我。”
“嗯。”应宿安不擅长表达心里的情意,只不断亲吻阮恬的嘴唇。
亲热过后,应宿安替阮恬穿好衣服,送他走到寝室门口。
“回去吧。”
阮恬一步三回头,应宿安站在那里目送他,一向清冷的眉眼微弯,在路灯柔光的映照下,一双眼睛里仿佛盛满了浓热情意。
直到阮恬的背影消失,应宿安脸上的笑意才缓缓散去。
见不到阮恬的第一秒,他已经开始想念了。
夏季燥热,阮恬军训几天累得像狗一样,每天连和应宿安聊天的精力都没有,回到宿舍洗漱完沾枕头就睡。
第7天晚上,难得提前解散,他立马给应宿安打了个视频电话。
应宿安仿佛一直在等着他,立刻秒接。
视频里两张脸同时出现,阮恬先是对着应宿安俊美无俦的脸犯了一阵花痴,而后对着手机左看右看,捧着自己的脸忧愁道:“我好像晒黑了。”
应宿安的目光近乎贪婪地扫视阮恬的脸,才一个星期不见而已,他却觉得度日如年。每晚醒来时发现身边是空的,仿佛连心脏也跟着空了一块。
“没有。”应宿安道:“现在这样很好,看起来很精神。”
阮恬喜欢宅家,大部分时间都在追剧画画,平时也不怎么锻炼,最大的运动量就是出门看个演唱会或者画展,所以日常皮肤呈现出瓷器般的清透苍白。这几天锻炼下来,皮肤底下的血色透出来,显得整个人白里透红,精气神十足。
阮恬趴在床上翘着脚,手机靠在枕头上,语气黏糊地道:“我好想你哦。”
这话应宿安以前也时常能听到阮恬说,每次他和阮恒一块到阮家,都能看到阮恬热情地迎上来,给他拿拖鞋倒水,围在他身边,像叽叽喳喳的百灵鸟。
但现在听和之前又不太一样。
有了肉体关系,即使并不是谈情说爱的状态,思想也会变得不清白,总会带点缠绵的绮念。
应宿安哑声问:“哪里想?”
“哪里都想。”阮恬道:“但心里最想。”
应宿安:“洗澡了吗?”
阮恬:“还没有,室友已经先去洗了,我想和你打完电话再去洗。”
应宿安眼神沉暗道:“正好现在过去洗。”
阮恬秒懂他的意思,想到那个画面耳朵就红了,翻身下床找好换洗衣物,拎着洗衣篮往浴室去。
视频一直连线,耳朵里戴着耳机,两人一路聊天。
军训基地的浴室是大澡堂形式的,里面有一个个小隔间,阮恬特意找了个没什么人的角落,进去之后先打开淋浴,而后开始脱衣服。
“摄像头对着小逼。”
耳机音效优秀,低沉的男人声音仿佛紧贴着耳边似的,阮恬双腿微微分开,把手机放在腿心,粉嫩的肉逼入镜。
小逼旁边肉嘟嘟的,光洁无毛,两片阴唇泛粉。应宿安的呼吸变得粗重,手向下伸到自己的裤裆里,握住勃发的性器撸动,哑声道:“自己用手指把骚逼掰开,插进去捅。”
阮恬自慰过无数次,对自己的敏感点了如指掌,手指熟练地分开两片阴唇,露出其中湿润的肉逼口和嫩红阴蒂,他用指甲轻轻剐蹭自己的阴蒂,熟悉的快感在身体里涌动,肉逼口流出湿润的淫液。
“嗯啊……”他小声喘着,指尖浅浅在肉逼口抽插,细长白嫩的手指在粉色肉洞里进出,手指上裹满了晶亮的淫水。
直到里面空虚的发痒,一节指尖已经不能满足他的欲望,阮恬并起两指,用摄像头对准穴口,让应宿安看清手指被肉逼吞进去的过程。
“啊啊……手指插进去了……宿哥……呃啊……”
手指次次全根插入,淫水顺着手指蜿蜒往下滴落,应宿安喘息急促粗沉,握着自己的硬肉茎快速撸动,在脑海中意淫,自己正在肏湿软的小逼。
“把贱逼撑大一点,让我看看里面的骚肉。”
阮恬听话地用两根手指撑开肉逼,透过中间的肉洞,能看见甬道里颤抖收缩的艳红色软肉,“唔……想要宿哥的大鸡巴插进来……嗯啊……唔……我想看宿哥的鸡巴。”
应宿安那边的摄像头翻转,对准了胯下的挺立鸡巴,粗长深红的肉茎,龟头像是成熟的李子。
他手里握着鸡巴快速的手淫,没什么技巧,单纯在机械麻木的上下撸动,情欲怒涨到极点,单纯的手淫不能抚慰他急切的热欲,他只想肏进阮恬的嫩逼里,把他干到喷水,再用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