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帅哥。于是他并没再坐去穹的旁边,而是默不作声地回了书房。
临时课程结束,穹和丹恒道了晚安摘下耳机时才发现客厅静悄悄,砂金早不知道跑哪去了,他收拾好自己的东西,试探着上了二楼,从最里面的房间开始敲门。敲到第二间,里面传来了砂金的声音,于是他走进去,关好门,自然而然的坐在床边,拍拍空着的这侧的枕头。
“干嘛呀?”砂金问。
穹很疑惑的看他,那意思是问“你干嘛呀”。
“你要睡这里?”
穹说:“?”睡完连主卧都不给用吗。
砂金表情是在笑,但嘴里说出来的话一点也不讨喜:“我不喜欢和人一起过夜,隔壁是给你准备的,过去吧。”
穹觉得砂金有点不可理喻,但是他妥协的挺快:“…好吧。”
他跑的挺快,砂金胡了一把雀神再抬头,他就已经下床出门关门一气呵成了。
穹挺生气,裹着被子想哭,但是觉得特别丢人,就给星发消息,问最近情况如何,星打了个电话过来,说了说近况,又说了个好消息。
她此前放弃念大学的机会之后只身南下,一边打零工一边在当地一所名校蹭课,后来被一个导师看中了。但因为她是蹭课来的,所以并没有马上答应导师的邀请。但后来这位导师几经辗转,在她打工的地方找到了她,并且了解了她的情况,表示可以给她先行垫付学费,只要她能再参加一次考试,并且分数够。
星本来以为是什么新型骗局,直到在网上查到了这位导师资料。他名字叫应星,是个在圈内赫赫有名的前辈,同时也是校长的好友——这橄榄枝可谓是相当的高了。
就算星没能和自己同校,穹也听的高兴。那所学校他了解一点,校长是位很有能力的女士,导师资源也相当不错。最重要的是这么多年压在他身上的大石头总算是落了地,他们姐弟二人之间并不存在什么亏欠和弥补,但穹身为受益者总归是要考虑多一些。
见不到面没有关系,他们两个互相知道对方过得好比什么都重要,哪怕身处南北两端,只要他们互相惦记,就不会存在任何距离。
穹笑着笑着就叹了口气。星多懂他,听他语气不对劲便问:“怎么,又和丹恒闹别扭?”
“不是,”穹说着说着就乐了,“哪能天天闹别扭…况且之前那也确实是我的错。”
“嗯,确实。”星说,“那是为点什么?”
穹不好明说,支支吾吾:“我最近…认识一个人。”
星静静听他说。说这个人很漂亮啦,说自己一见钟情啦,说他好像也喜欢我啦,说他忽冷忽热啦。
星相当没有怜悯心的笑半天,说:“不如丹恒。”
穹无语道:“…他和丹恒不一样!”他和丹恒又不上床。
星可知道丹恒那点小心思,从穹刚入学那会儿,第一次跟星提到这个人名开始,穹虽然一口一个朋友、兄弟的,但是星可不这么认为。后来星跟丹恒熟了,对方逢发朋友圈必有穹,星就更笃定自己的直觉正确。
只是穹的脑袋有点直,如果丹恒从一开始就往情侣这方面处的话,二人没准有戏,坏就坏在二人是室友,且丹恒又是个三棒子打不出个屁的闷葫芦类型,搞不好二人就要友人到底。
但这位新来的美女哥可不一样,一见面就是冲着搞对象这条路去的,根本不和你交朋友,这根本就是赢在了起跑线上。
星在朋友圈艾特丹恒,给他点了三个蜡。
早晨闹钟叮叮当当的响起来,砂金清醒的很快,先是闭着眼睛在脑子里把今天的工作安排回忆了一遍,接着伸手拿手机。但此时有只手比他伸出去的快,直接从他身后探过来把手机按了个静音。
砂金后知后觉自己被人抱在怀里,他挣扎了一下,却被抱的更紧。
“你什么时候来的?”砂金问。
“下雨了,还打雷。”穹即答,“我一个人睡害怕。”
砂金根本不信他,但不再故意躲开,而是轻轻搭在伸进自己衣服里面的手上,跟对方一起把自己的睡衣扣子一颗一颗的解开。
他屁股上顶着根硬邦邦的滚烫东西,正隔着他的丝质睡裤一下一下的动。身后人早不知道什么时候脱光了衣服,把龟头里渗出来的体液全蹭在了他臀缝中间的布料上,顶的那一小块布料热乎乎的泛着潮。
砂金抽空看了眼时间,确定来得及,就塌着腰撅起屁股迎合起来,自己扒了裤子,把腿心的鸡巴一点一点纳进穴眼里。昨夜刚做过一个多钟头,哪怕清洗过了,里面的肉也食髓知味的自动吞吃起来,刚完全进入一个龟头就收缩蠕动,贪心的想吃更多。
侧身姿势不能进的太深,但只半根也让砂金情不自禁地小声叫起床来,他一只手抓着枕头,屈起腿,卖力地挺着屁股又吃进去一截。
早晨刚醒的时候身体并没全然打开,不做前戏是有些痛的,砂金却只一昧的自行皱眉努力适应着。
但他不在乎,有人在乎。穹被卡的难受,就知道砂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