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器慢慢苏醒,红得发黑,冒着热气,梁胥扶着它插了进去。
周幼里发出一声呻吟,难以自抑。
她被撞得摇晃,任情欲支配身体,媚叫溢出,闭着眼睛。
粗硬的肉棍一下一下插入她的小穴,有深有浅,一时间极快,她被肏得大叫,又在某一时间慢了下来,开始不急不缓地插着。
她开始觉得痒。
后入的姿势,她跪在床上颠簸,得闲的右手试图捂住嘴巴,摸到了不知何时流下的口津。
周幼里说:快点。
梁胥的动作停了一下。
他拔出整根阴茎,把她转了过来,手撑在她肩膀两边。
就这么看了她一会儿,看得周幼里捂住脸,他又用一只手握住她两手固定于头顶。
俯身吻她,同时挺胯,插到深处。
动得比后入更快了。
周幼里被肏得一上一下,呻吟本该极为强烈,但被梁胥含住嘴唇,最终变成低低的呜咽。
后来精液射入,他从她穴口里拔出,依然压在她的身上。
周幼里说:好重
他转了一点,带着她面对面侧躺,仍握着她的两手。
周幼里轻轻闭上眼睛。
他捏她下巴,把她的口打开,看着我。
周幼里眨了眨眼睛。
沉默着叹气,她把睁开,看到梁胥的表情。
有一部分是熟悉的。
相处十七年的男人,她了解他每一个习惯,见过他的身体,也抚摸过每一寸。那么痛彻心扉地爱过,是不可能忘怀掉的,他刻在她的生命里。
不曾想他会露出这样陌生的表情。
我后悔了。周幼里。
晚了。
周幼里想。
她什么都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