屿印象最深的是,扎着高马尾,脸蛋红扑扑的清秀女孩拿着张不及格的数学卷子来问他题目,他没忍住把对方骂哭了。
从那之后,林轻溪在家里就没主动跟他说过话。
他母亲早逝,父亲在他上大学的时候和林轻溪的母亲结婚了。然而当他的父亲和她的母亲在一场车祸中同时逝世,他们俩便都没了最后的亲人。
彼时他大学毕业,初步具有接管家族企业的能力,而林轻溪,只不过是个还在上高中的学生。
她的母亲去世,她在这个家中便成了极为尴尬的存在。葬礼上朋友们都已经开始劝他可以丢了这个便宜妹妹了,他才二十二岁,犯不着劳心劳神供养一个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妹妹。
他那时便在想,如果把这个漂亮的女孩丢回给她的那个赌鬼父亲,她会怎么样呢?
被赌鬼父亲作为筹码卖给各种各样的男人,大概是上不了大学的,可能会被关在房间里,一直穿不上衣服,上面的嘴巴被男人狰狞粗大的鸡巴堵住,下面的小嘴也不停地往外流溢着乳白色的精液。
可能还会被搞大肚子,香甜的奶水都被那些男人舔干净,而她只负责敞开双腿,被肏到身体抽搐,红肿烂熟的骚屄不停喷出甜腻可口的汁液,喂饱那些男人。
出于一丝微弱的怜悯之心,他留下了这个便宜妹妹,他们共同生活了几年,直到前几个月,林轻溪为了一个他莫须有的未婚妻与他争吵,之后便是毫无征兆地离家出走。
“唔唔……”
她不知道这些嫖客为什么还要接吻,就算她难以逃出生天,可能要交代在这里,她也不想自己身上的所有地方都被这个陌生男人触碰。
“哈啊……不要摸那里!”
男人的手已经到了她最为私密的地方,她那两片闭合着的光滑阴唇被带着薄茧的指腹温柔拂过。
这还不够,他的手指拨开两片阴唇,探入到那缝隙之中,精准地捉住了她圆润可爱的小阴蒂,捏着那一颗肉球轻轻捻动。
“嗯啊……呜呜呜……你放开我!”
她感觉自己被抓住了命脉,但是奇异地并不来排斥,甚至因此而感到舒服,此刻所有的感官仿佛汇聚在了身下的那一颗小阴蒂,因男人指甲的剐蹭而忍不住颤抖起了屁股。
她想要逃跑,却被男人摆弄成了一个极为羞耻的姿势,她的上半身被摁下去,跪趴在床上,对着身后的男人高高翘起屁股,分开的腿腕被绑上了一根长管,以此来阻碍她并拢双腿。
她像只发情的母兽一样,撅着屁股,大大剌剌地朝着男人敞开自己的私处,因着这个姿势,她腿间的那道深粉色沟壑展露无遗。
池闻屿这才能够细细地打量妹妹私密花园里的景色,少女的阴唇发育得肥厚饱满,鼓鼓囊囊地,若是穿着内裤怕是都要被撑出一道诱人的圆弧。
可能是因着少女皮肤白加上从未被使用过的原因,她的小肥逼呈现出极品的嫩粉色。池闻屿想着,若是这样的名器流落到窑子,怕是真的要被男人争抢。
阴唇尾部是幽深静谧的花穴,从未被人造访过,因而它此刻是连个入口都难以窥见的。唯有菊穴可以由周围密布的条条褶皱窥见入口,不知主人是否感受到了她的此处正在被人打量,那菊穴紧张地收缩起来,好像试图把自己藏起来似的。
池闻屿伸手揉她阴蒂,两只指腹放在那光滑地犹如上好绸缎的小阴唇上打着圈圈。效果是立竿见影的,少女忍不住颤抖起了娇美的身躯,口中发出若有若无的哼唧,连圆润可爱的脚趾也悄悄蜷缩起来。
“呃啊……别弄了……先生、呃哈……”
男人手中的速度越来越快,林轻溪被陌生的快感折磨,情欲几乎要浇灭她的理智,她感觉整个身体都是飘飘然的,所有的感官汇聚在了身下被男人肆意亵玩的那处。
真的好舒服……唔……
林轻溪朦朦胧胧地想着,甚至连何时不自觉地摆动起了腰臀都未能有所察觉。
“啪——”
“呃啊!”
不知男人是否是为了惩罚她的发骚放浪,狠狠的一巴掌掴在她丰腴饱满的臀上,臀肉被打得震颤,白浪四散翻涌,犹如石子入湖被荡起的圈圈涟漪。
“啪——啪——”
男人一边亵玩她私处,一边用巴掌扇打少女淫浪的屁股,奇异的是,林轻溪竟能从这之中感到满足与兴奋。
“呃哈……啊……”
少女仰起脖子发出了一道高昂甜腻的泣音,她哆嗦着屁股达到了初次的高潮,粘稠的透明汁液顺着臀缝“哒哒”地流淌下来,粉嫩的阴唇像是被裹上了一层蜜糖,让人忍不住想要凑上去狠狠舔吮一番。
“我们小溪还真是……饱满多汁啊。”
池闻屿看着自己指尖拉扯出来的粘稠银丝,掰过她的下巴,在她秀美的脸蛋上涂抹着。
高潮的余韵中,林轻溪忍不住轻声喘息,在听到熟悉的嗓音后,她惊疑不定。
“……哥哥?”
“你还记得有